('许一经瞧他面色如常,又看向他身旁,视线没有多作停留,很快就收回,道:“同我来吧。”
许一经走在前面带路,祝欲看他脚步蹒跚,便问:“你受伤了吗?”
当日在祝家的种种涌上心头,身上各处骨头都还在隐隐作痛。许一经沉默片刻,道:“只是小伤,无碍。”
祝欲却继续问:“哦,怎么伤的?”
没料到他会深问,许一经回头看他一眼,才答:“摔的。”
这不算假话,只不过不是自己摔的,是别人摔的。
无泽那日下的是狠手,将将留了他一口气,断裂的骨头到现在都没长好。他拖着一口气回到浮山,靠了不少灵药才捡回一条命。浮山魇乱,他一身伤未愈,也无法去平乱,只能待在许家,做些看门引路的事。
但兹事体大,那日的事他没有同任何人说起,家中长辈谁也不知,此刻祝欲问及,他自然也不会说。
本以为对方会就此住口,谁知祝欲又道:“怎么摔的?在哪摔的?”
这回,许一经停下来,长长看他一眼,目光透着不解。
“你对我的伤很感兴趣?”
“没有啊。”祝欲笑道,“我天生好奇心重。而且这一路上无聊得很,同你说话正好打发时间。”
祝欲说起谎来面不改色,笑意盈盈。许一经探究无果,只能转过身去继续带路。
“既是要打发时间,你身边有同行之人,你和他总比跟我熟吧。”
祝欲和宣业挨得近,手背有下没下地碰在一起。他听出许一经话中的不耐烦,却只当没听见,道:“我和他当然很熟,但他昨日吹风坏了嗓子,不方便讲话。所以,我只能找你说话了。”
许一经拧着眉,头也不回道:“我不喜欢说话。”
“好吧……那我不说了。”
祝欲十分善解人意似的,果真没有再说一句话。
许一经以为他终于消停,不知他们借着仙气传音,已将他那一身的伤都给说了个遍,甚至连他身上的咒印都给瞧了去。
直到入了客房,关上了门,祝欲都还站在窗边望着许一经离去的身影。
“那咒印……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祝欲实在想不通,照宣业所说,这咒印剜心蚀髓,古怪邪门,不像修仙世家的做派,却无端出现在一个修仙世家的弟子身上,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但他等了一会,却没等来宣业的回答。
“上仙?”祝欲微微疑惑,转过身瞧人,见宣业就在近处,分明是听见了他的问题,故意不答的。
而且面色微沉,看着像是不大高兴。
“怎么……”
祝欲正要问,宣业忽然道:“你关心他做什么?”
“?”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祝欲不明就里,“许家是清正门派,那咒印总不会是他们自家……”
“是不是又如何?”宣业再次断了他的话口,“你这么瞧着他,是想替他除了那咒印么?”
这语气,竟是让祝欲听出几分别样的意味来。
“上仙,你好像也有些奇怪。”祝欲得出了结论。
宣业距他只一步之遥,闻言,一只手撑上窗台,将他半困在怀里。
“你关心他的咒印,怎么不关心我嗓子坏了?”
这一句问得祝欲一脸懵:“你的嗓子……”
分明是方才编给许一经听的谎话,这时候拿来问他做什么?
祝欲困惑不已,却在视线触及对方眼底时忽然停下,没再说话。
方才一路上,他确实都在看许一经,问的也都是和许一经有关的事,就连进了门之后,他的视线也追着许一经离去的身影。
“上仙,你不是说,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祝欲想解释什么,下颔已然被捏住,指腹重重抹过唇沿。
“我不想你看他。”宣业平静而直接地说。
祝欲只来得及看清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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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双唇就被堵住,随之而来的,是凶狠的侵入和掠夺。
平日里看着正正经经的仙,在这种时候却很不讲道理。
“窗……”祝欲想说话,字音很快就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