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你会拿我的精液孵化人鱼卵吗?”
乌尼亚钳制人类握着量筒的手,腹下狰狞的生殖器自觉地挤进量筒,他一错不错地注目浓白的精液徐徐射满量筒的刻度。
“不会。”
“为什么?”他不满地顶弄量筒,顶得她手下一抖,又牢牢攥回身侧,“是夜莺?”
路轻莫名其妙:“关夜莺什么事?”
“那个东西说夜莺唱歌比我好听。你欣赏夜莺。”
“哪个东西?戴晓荷?”
他顶了顶健壮的鱼腹,不说话。
路轻第一次知道他俩之间还有点爱恨情仇,“所以你记恨她,才不想和悍马合作种族演化的课题?”
“我不喜欢他们。”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她的手,犹如她的手隔着玻璃还在抚慰他的阴茎。
“你不需要人工孵化鱼卵。”路轻习惯了他的无厘头,冷静地绕回上一个话题:“人工繁衍只针对难育的种族,以你的精子活性,和一条雌鲛交配能够繁衍一族。”
六百毫升的宽口量筒,他几乎每次都能射到近五百毫升,浓度不减,足以射满任何种族的生殖腔,光从射精量来看已经超越了90%的种族,无疑具有强大的受孕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和你交配。”
射到疲软的阴茎从量筒缓缓退出,茎身裹满白浊,格外淫靡。乌尼亚把裹着白浆的阴茎往她另一只手上塞,头部微微张开的倒钩当做撒娇的工具,收起胁迫雌兽的杀伤力,软软地一蹭一蹭。
路轻持烟的手带着未净的烟味,迅速被他精液的腥味污染。
她另一只没被禁锢的手自若地晃了晃快满瓶的量筒,“跨种族交配啊,我还没研究过人和鲛人的生殖隔离。”
“不过基因铁律是同族交配是基因突变概率最小的组合,跨族交配多有基因缺陷。”
“——多可惜啊。”路轻举起量筒,实验室的灯光照不穿那浓厚的质地,满满一瓶实验精华、种族瑰宝,“还是留给你的种族吧。”
“我等你,”乌尼亚垂下眼皮,放轻的声音替代了蛊人的眼睛。
量筒架上分析台,路轻满不在乎,“我没有跨族交配的打算。”
“我等你——成为我的种族。”
路轻本想下意识反驳,一个天生族属怎么会成为其他种族,话到嘴边突然愣住。
突如其来的语句像一串惊雷,蓦地照亮黑暗中隐匿的线索,心中的疑惑串成再明晰不过的绳索,“是你?!奉研院四族拼接体的幕后主使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背后调查许久,只知道推动这背德研究的线索在破晓城,把郁金香区所有科研人员都怀疑了一遍,唯独没想过会是在海底叱咤风云的乌尼亚。
在她面前一向目标明确、思维单纯、堪称天真懵懂的乌尼亚。
震惊之下,她甚至忘了刻意回避他那双魅惑的眼睛。
他垂下眼睛,只不过是放松猎物警惕的手段。待他确定猎物已然就位,蒙上一层高潮春汗的眼睛,像夺人眼球的琉璃水母,表面幻化出流光溢彩的纹理,美境蜇人的瞬间将其捕获,“路轻,你没有想过是我吗?”
路轻一时被毒素蛰得无法动弹。
她为什么没想过是他?
一直以来,乌尼亚在她面前单纯蒙昧,是她手把手教会他人类社会的规则。或许是他的魅惑发散下,她总是有意无意忘记,他拥有远超人类的岁月年轮,和富可敌国的财富、人脉。庞大的粉丝基础和号召力、褪下区区几块鱼鳞价值连城,只要他想,随时可以驱使那些为他疯狂的人类,在联邦兴风作浪。
是她希望,她面临的阻力更小,没有任何朋友掺杂于此,她也不必为割舍而辗转反侧。
“无论哪个种族,都不能接上鱼尾。”这位联邦百年新兴巨星露出了独属于称霸一族的獠牙,无不遗憾地说,“我等人族接上鱼尾的那刻。”
拍卖笼里那条混乱拍打地面的鲶鱼尾巴犹历历在目,与他身后华美的海洋之心截然不同。
……“无论哪个种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轻眼前光影重迭,刹那间耳鸣嗡嗡,神魂抽离,“原来是你。你已经安排了多少次实验,有了多少个结果,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不是我。”
她挣开他的靠近,他说:“路轻,我只是支持了,没有主导。”
“好奇的有很多。他们都好奇人能不能长出真正的鱼尾——我也好奇。他们想让人能够变成鱼,下水侵占破晓城,打败我。我想让你变成鱼,留在冥海。”
说到此刻,路轻此行下水,乌尼亚的目的终于明朗。
她一半的脑浆晴天霹雳,一半的思维有条不紊,十年前查仁从乌尼亚身上铩羽而归,注定了这股暗流不会消退。皇室,除了皇室,无其他可能了。
他不是主导,但是放任。在这表面波浪底下暗流里,多少力量出于相反的目的,支持了对立面的手段?
“路轻,你不喜欢吗?”
乌尼亚饶有兴味观察她的神情,和往日她们观察他别无二致。他观察她的方式没有任何模板和公式,也不需要任何严谨的科学训练,只是依照直觉里想要验证的结果。
路轻对他一贯没有攻击性。他想看她的冷静平和会在什么时候打破。顾汀舟可以打破的,他也可以吗?
路轻抿了抿干渴的下唇,体内的湿润难以稀释过重的苦涩,发霉的味道跗骨不散。她望向他的眼睛很快收拢了异样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尼亚观察她的神情:“那我以后不支持了。”
他不明白。或说他不在意,基因编辑的试验上每一次倾注来自他的力量都意味着什么。
“他们有罪。”而你是帮凶。
乌尼亚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表情,冷静中又带着一点无奈和柔弱,对他说“查仁有罪”。他不明白。有罪无罪又怎样?
路轻低声说:“你的每一念、每一动,都在选择未来世界的模样。”
语罢,恍然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路轻,”乌尼亚歪头,“你喜欢谢观火吗?”
路轻推开他,转身离去。
这章写了两星期,处于太久没写文,怎么写也不满意的状态。
开文一周年复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世界成就在你的一念一动里……”
“那你洗碗洗得这么多,会变成洗碗机吗?”
猴子把手里的筹码远远一扔,不屑地收起水幕,状似怜悯实则侮辱地往他的面前扔了一个联邦筹码币。
谢观火低下头看联邦筹码币,柔顺的金发下精灵耳挺拔俏立,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他又输了。
筹码币上悬浮的“已胜利”,清清楚楚地铭刻了他的整场失败,化作影像收录在筹码币里。
他从来没有赢过这个名为《破局》的游戏。
《破局》是灵犀城研发的一款偏黑暗风的游戏,存在PVE单机、任选人数PVP两种模式,游戏玩家自主或随机选择世界资源优势方/劣势方,以一百年为时间轴,在虚拟一百年结束后,以衰败/胜利/共赢的结局评估游戏胜败。
无论站在强势方还是弱势方,无论面对PVE还是PVP,谢观火从来没有站在自己选择的立场打出过胜利。如果他选择世界资源一无所有的弱势方,他会在虚拟时间轴里经过些微的起伏后被强势方掠夺殆尽,无法奋起;如果他选择的是世界资源的强势方,声名利禄应有尽有,又会在群狼环伺间磨平优势,逐渐一蹶不振。
在《破局》里,他的对手几乎是碾压性胜利。
谢观火抬起眼睛,眼神如晴阳烈日灼灼,“你为什么在第25年-68年间选择了救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养肥了宰,没听过吗?”
谢观火那双独属于精灵一族的沉默的含情眼,大抵是说:我以为你是真心的。
“你输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次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地相信别人展现给你的真心?”
难道长达43年,接近半个世纪,都不足以真心吗?
他神情闪过难以理解的痛楚。那种一闪而过的神态,像一座花费不可计量的时间精雕细琢的雕像,被风蚀雨刻出脆弱的伤痕,将破碎又未破碎。
猴子相当理解那些不留情面让他败北的人。因为……让以美丽着称的精灵露出这样复杂而痛苦的神情,实在太迷人了,洁白无瑕的艺术品上,尽情烙下他们漆黑的手印,顿时让游走在黑暗的刽子手生出玷污的快感。
凌辱美人的劣根性,他也有。猴子动了动喉结,“下次……”
“禁止赌博。”
啪。
实验室的门打开了。路轻带着自己的水幕进来,“非要赌,就玩海上城的赌天。”
猴子被她睨了一眼,悻悻地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轻轻轻地扫一眼地上的筹码,“还玩吗?”
“不玩。”
他知道路轻不喜欢这款游戏,只是偶尔会陪他来两盘。
“——老掉牙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优胜劣汰,零和博弈。”路轻的评语。
柔顺的金发如瀑布流金,光芒耀眼,“做生殖实验吗?”
“不做。”
谢观火有些生硬地说:“我不可能被买回来什么都不做的。”
买,一个轻飘飘的字眼又不动声色剖开了他内心的伤痕。
“继续精灵语转译。”
他不问路轻为什么执着于研究种族语言屏蔽墙,就和路轻从不问他为何执着于《破局》一样。
谢观火走进透明如果冻的语言收集盒,和人族相似的脸庞有些失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喜欢狭窄的牢笼,但无论如何也比直接被钳制得不能动弹更松泛。忍耐与不屈,就这么矛盾地展现在他的气质里。他背后那双浮泛如黄昏微光又紧紧收拢的翅膀,隐忍地颤动。
路轻在盒外看了他半晌,“难道关窍在翅膀里?”
“精灵被割掉翅膀,照样听得懂精灵语。”
他几乎冰冷地回应,从他不可冒犯的神情里足以睨见真实地发生过这样的测验。
精灵这样过分美丽而缺乏捍卫美丽能力的种族,绝大部分劫难来自成为隐秘的禁脔,遭遇多少惨无人道、骇人听闻的暴虐,随便挑出一件都足以让联邦新闻地震。
“我只是想对比你翅膀振动的幅度,和飞鸟族的差异。”路轻连忙澄清自己绝无恶心,把语言触角从他的耳朵调到他的翅膀上。
被机械触角吸附翅膀,谢观火强忍不适与屈辱。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