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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颂诗曲(1 / 2)

('“……你在森林边缘悄然盛开,清晨的雨露幻化你的光辉,蝴蝶采撷你的美丽别在我心上……”

路轻歪头托腮,观赏正在唱歌的年轻男生,五指懒散地托举变形的脸颊软r0U。

这堂音乐课的固定课室有着全联大最复杂的yAn光。上课的时间段走过星辰四点钟,徐徐日光从西窗斜S而入,那点难以阻挡的炙热照到皮肤上便知道那是自然光。日光西沉,又恰好会在下一个时分撞上规律运转的人造日光,两种日光碰撞出一种斑驳的光彩。

顾汀舟唱歌的时候,那种斑驳的光sE从他肃洁的脸上拂过,悄然流转了三五句歌词的长度。他一脸冷sE,对光线重叠的刺眼与皮肤上微妙的不适视若无睹,反而铺上了一瞬间冷YAn凄美。

闻音站在没有日光侵扰的讲台,望着这个英俊的男生,表情困惑,迟迟没有开口。

日光从脸侧褪去,顾汀舟低头和她对视一眼。

他不喜欢日光,她想。他偏偏那么适合日光,像被yAn光雕琢过,黑夜也夺不走的耀眼。

“你……”闻音搜肠刮肚合适的联邦语,“唱得很标准。”

b另一个反面教材标准了一个联邦的水平。

另一个反面教材毫无心理负担地努努嘴,准备鼓掌。

闻音终于把卡着的下半句话生出来了:“标准得像联大那个负责通知的人工智能谛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轻看看老师,又看看他,真心实意地说:“我觉得你应该唱得b谛言好听。”

[联大-谛言]:?

[联大-谛言]:我不服。联大第292届校园歌手赛,我要和顾汀舟b一局。

歌唱的感情程度,是人工智能与非人工智能的测试区别之一。说他唱歌像人工智能,等于说他唱歌没有感情。

顾汀舟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并不觉得被侮辱。对他来说,音乐是贵族必修课,不需要学得多出挑,保证不出丑即可,不难听是他的水平,感情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这可是夜莺族最出名的情歌之一啊,唱得像擦肩而过过路人。闻音感慨,“他给你唱情歌也这样么?”

路轻回过味来,托腮的手啪地敲桌:“没给我唱过情歌啊。刚刚的不算。”

顾汀舟流露出一丝微妙的嫌弃,大概是反感像个花孔雀一样释放兽X唱歌求偶的表演,“你想听哪一支乐队的歌?”

路轻啼笑皆非,“老师,我们人族不兴唱歌求偶呢。”

路轻于歌唱一事上是根朽木,而顾汀舟则是块顽石。

一个不可雕,一个不开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音终于意识到什么叫“明确的课堂教学目标与实际有效的教学手段”,音乐鉴赏课里培养不出两个大歌唱家,唯恐门下两个弟子W染音乐界,只好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美食家可以不是厨师,只不过教学的难度在于开发两个木舌头的品鉴能力。

闻音放了不下一百首歌,让他们分享音乐鉴赏心得。

“这首民谣用了自制八角琴,音sE更低沉,节奏舒缓随和,有意塑造悲感。”

“不好听。矫情。”

“这部交响乐是古典音乐的转折之作,是古典黑暗时代向光明时代转变的标志,逐渐高昂的曲调暗示了脱离沉郁顿挫的过去走向新生……”

路轻:“……zzzzZZZZzzzz……”

闻音:“……”

男学生一看就是自小积累,品鉴每首经典曲目都能有模有样套上公认的评价,至于那些偏门的,经验直接平移。

他是没有用心的。偏生态度严肃认真,一板一眼,装得用心了。

而nV学生……歌都放完了,还没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歌曲对人族来说有那么无聊吗?”

这门课上得闻音十分忧伤,45°角仰望人造日光。

也许她不该来中心城,在联大找不到一丝音乐灵魂的共鸣,反而挫伤了她传播美好音乐之声的激情。

路轻迷瞪瞪地抹嘴角,还好没有口水。昨晚通宵做实验,压抑良久的睡意一下子就被这些悠悠忽忽的歌唤醒了。

顾汀舟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到她脸上趴睡的红印子。

路轻轻咳一声,把瞌睡虫咳出来,“还好,还好。下一首,下一首。”

顾汀舟默不作声掐她的颊r0U,y生生把她拧清醒了,她龇牙咧嘴。

望着打闹的学生,闻音脸上闪过迷茫。她C作课堂系统并不熟练,又执意不让人工智能接手,于是便慢吞吞的,从眼标退阶成触屏,b平均速度慢三五倍。

她的节奏慢得对路轻来说是支催眠曲,她借顾汀舟的手撑开眼皮,“r0ur0u,眼角,头疼。”

“不。”顾汀州反其道而行之:“对你好一点,你就不长记X。”

路轻震惊了:“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连情歌都不给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浩荡的风云之声刮过,她的注意力被割成了两块。她看见他嘴唇微动,像往常一样克制自持,只露出略微雪的牙齿和舌尖,但没听清他说出的音节。她的视觉稳固在面前唇红齿白的青年身上,听觉却被无端瓜分走了,在她身后。

音乐流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过渡,就像这世间的所有事情,突然就发生了。

“神光祷祝,风云归位,万物与我同唱。鼓面是你的心脏,时间是你的鼓槌,从黎明到h昏,为我敲出连绵不断的鼓点,孵化生命的韵律……”

那鼓点一锤一锤应和在少nV心脏上,却从她失神的瞳孔中浮现脉动。

她明明看着他,却从他的世界里cH0U离了。

唇红齿白的青年略微张开的唇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没有音节漏出。

该如何去形容一首意念之外的歌。那不是一首歌,而是一曲长长的咒语,从浩大的黑暗中织就神圣的秘密,把听者定在原地。

风从遥远的夜莺森林吹来,尘埃是浮光中每一刹那的惋惜。万千生灵悦动的浩荡洗劫而空,留下最后的余音。

“……你的鼓面破损之际,是我献祭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掀开万物的黑暗后,无声的光明静谧流淌。又或者是那声音消失之后,灿亮的天光重新陷入黑暗,无非是在极静与极深两端。

对上老师的眼睛,好像黑暗中点亮的灯。她双眼燃烧自己的亮度,“怎么样?”

路轻回神,似乎被献祭了重生,心脏不同寻常地失频。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水幕上并无歌曲信息。

顾汀州对上她探寻的眼神,摇头不语。

“宗教信仰类型的歌曲?”

闻音摇头,“不,她只信仰自己。”

“这是谁的歌?”

“歌手是‘颂诗’。”

秋天了。这一章从夏写到秋,稍作修改抬上来。这一篇文从冬写到秋,才写了寥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听过她的一首歌,在星网‘失落曲库’里,没有留名。”

独特的音波如箭矢贯穿六年光Y,yAn光和Y影也在海水里变得浑浊。

“失落曲库”,是星网公共音乐平台根据歌曲发布后的关注度和聆听量进行动态筛选的曲库,一旦跌过某个数值,歌曲便会“下沉”到“失落”为止,而一旦失去关注,便很难遇到听众掘地三尺重见天日,所以“失落曲库”又叫“埋乐之地”。

戴华萼对夜莺莫名怀揣一视同仁地敌意:“我不喜欢夜莺族的歌。”

“是么。”路轻在无人察觉的角落轻搓中指,烟瘾犯了,“因为戴晓荷?”

戴华萼嘴巴撬开一条缝,看见是她,那条缝变成敞开的门:“她母亲,是星际3500年红极一时的歌星‘灯下花’。”

“噢。”路轻恍然小悟:“我记得灯下花是‘繁花夜莺’,nV高音。难怪戴晓荷音sE偏高。”

戴华萼恶狠狠地下判语:“以乐诱人,以sE事人,W染音乐。”

她突然想起什么,“夜莺族所在的夜莺森林,经济水平是联邦倒数前十。”

他下意识反驳:“灯下花是联邦巡演的歌星,不可能和夜莺森林里的一样穷困。”

“那可不一定啊。”路轻看他一眼,“联大开始实行种族融合政策那年招了三十几个种族的老师,按联邦法律应该在联大里实行同工同酬的,结果联大背地里制定这些老师发放工资的标准是她们种族所在地的平均薪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致这些老师拿着种族地的平均薪资,在消费水平联邦第一的中心城里艰难度日。”

“这……”戴华萼一时失语了,“我怎么没听过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轻算了算他入学的时间,“你入学那年,这些扩招的老师薪资已经在联大和人族实行同工同酬了,学校的丑闻自然不会扩散。”

“当年我的音乐课老师,月薪三千联邦币,她每个月在中心城最低消费还要倒贴三千,联大不给一点补贴,教了两个月之后和我说准备回夜莺森林了。”

戴华萼皱起眉头:“这样不公的事情,没人管吗?”

明明种族融合政策的初衷是增强其他种族和人族的和谐共处,利用人族一直以来的种族优势带动其他种族的发展,连联大这个联邦第一的学校都这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而激化了种族矛盾。

“有啊。”路轻云淡风轻地说:“我管啊。”

“……???”

看他一脸懵然,她随口解释了两句:“反正解决的结果是那一年所有老师都同工同酬了。”

戴华萼一脸“到底是怎么解决的”的凌乱。他师姐都什么斐然战绩,难怪一级教育毕业之后在校园内网上依然流有她的传说……

“表面和实际相去甚远的事情并不少,不要让内心的偏见蒙蔽你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漫不经心的话都意有所指。

“天堂夜莺是夜莺族的‘林上明月’。颂诗是全音域的歌手,她的歌非常特别。”

“特别”?这是个很模糊的形容。

“我的歌不特别吗?路轻。”

有人问话打断他的遐思。

乌尼亚在珊瑚丛后远远摆尾,周身厚重的海水流动都主动为他的身迹敞开坦途,暧昧的音波已经顺着海水传到她身。

海底之王拥有把嗓音送至所有海水遍布之地的能力。

在海水中,赏他水蓝sE的长发如冰晶根根散开。尾部之下翘曲的海洋之心戳破了一团又一团的泡沫,他以人族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游行,迢迢路远不过瞬息而已。

路轻敷衍:“特别,都特别。”

戴华萼勉强掩饰了表面的诧异。

他知道温雅有一个针对乌尼亚的研究项目,不是他接触的范围,他也知道路轻可能参与过这个项目。没想到,一个照面来看,她们之间的熟稔远远超越研究者和被研究者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底巨星这不同寻常的突然露脸,似乎隐含某种宣战和抢夺意味。

乌尼亚只有一个眼尾余光堪堪扫到他,“你今天还没找我玩。”

他惯来把她们对他的“研究”说成“玩”。

路轻摆摆手,“那我们先走了。”

戴华萼对着她们远去的水纹发愣,那速度是乌尼亚裹挟着她瞬间消失了。

修长的鱼尾鞭挞巨浪,把碍眼的东西远抛身后。

“路轻,你喜欢夜莺吗?”

眼前仿佛晃过绒布上深蓝羽翼如泪光闪烁的天堂夜莺。

“应该是‘欣赏’。”

“什么是‘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的喜欢是据为己有,我说的欣赏是驻足凝望。”

“欣赏不能据为己有吗?”

“可以。但只在欣赏的瞬间据为己有。”

路轻被他一路拖进实验室,笑着指分析台上的量筒:“我在你SJiNg的那瞬间欣赏你。”

乌尼亚反应很快:“你喜欢我SJiNg。”

“唔。”

她觉得这话听上去有点歪。让他SJiNg只是她的工作罢了,他SJiNg完成,她对他的工作也完成。

“我想要你多喜欢我。”

“路轻,多让我SJiNg。”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今天有点奇怪。”

把实验室含水量调到腰部以下,让乌尼亚的尾巴继续泡在海水里,路轻摘下头套,平和地呼x1自由的氧气。

“你看了夜莺很久,不来看我。”

“是吗。”她随口敷衍,在cH0U屉里翻找实验记录本,机密X高的实验通通不联网,只会以纸质方式记录。凭她对温雅的认识,很快在夹缝中找到了皱巴巴的乌尼亚专用记录本。

满布灰尘,封面泛h,页角翘曲。从她离开后,有许多年未被好好保存,如果不是在实验室里,可能早已化成齑粉,再也没有人能找到存在的痕迹。

她刻意用了永不褪sE的星辰笔,在微微发h的纸张上油墨灿亮如不灭星光,仿佛还是昨日星辉。

在乌尼亚的虎视眈眈下,路轻浏览后来者寥寥几笔的记录,很快找到了窍门:“你在生殖期。”

“嗯。”

乌尼亚紧紧盯着她,美丽的眉眼间暗藏x1nyU的焦灼,浑身散发着雄X生物在yUwaNg强烈期间特有的侵略感。

那种侵略感从他绷紧的躯T可以看出,随时准备最快地扑倒锁定的猎物,伺机而动。

路轻并不因和他之间实力相差悬殊而畏惧怯弱,她从不把自己视作随时会被扑倒的猎物,面sE如常地进行实验前置准备,“原来你的生殖期还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之前已经逐渐缩短了,现在又提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洋之心翻搅海水的速度减缓,乌尼亚称霸海洋数个世纪沉淀下来的压迫感对路轻没有什么实质影响,他迟钝地以天X判断,究竟是否要收起对猎物的威胁,还是一如既往放出压迫压倒猎物。

她叹了口气,“我先回去一趟,cH0U根烟。”

“不行。”

乌尼亚堵在门口的身影严严实实,甚至无师自通地张开双臂,大有一种“你要敢闯就往我怀里扑”的气势。

她遗憾地看了一眼他身后延伸的鱼尾,海洋之心也直直翘起来冲她打招呼。

“那你出去。”

“不行。”

他不留余地地拒绝了才问,“为什么要我出去?”

路轻摊手,“我实验室有烟。”

他紧紧盯着她,“我没有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路轻当年在cH0U屉侧面徒手做了个夹层藏烟,刚刚翻实验本发现它们还在,调侃地说,“你是保护动物。”

破晓城和其他城区通商的物品里不包括香烟,路轻自诩是个有C守的烟民,不会拖别人下水,何况还要遵守实验环境守则。

“你真的不出去?”

“不行。”

“那就不要怪我了。”

路轻点燃酒JiNg灯,顺手m0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往上点,瞳孔里倒映一点微弱的火光。

她把细长的烟嘴咬住,脸上没有什么变化,x腔稍微起伏,漫漫的烟气飘散在水面之上。

她不记得是什么烟了。

舌根先尝到的是变质的涩,积压多年的灰尘附着烟草一并燃烧,霉意是时间晕染的痕迹,酒sE城无人能调制出这样的味道。

舌根寡淡的霉意褪去,浓重的苦涩涌上来,路轻才尝出来,原来是“彩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年出品的彩云,第二年就下架了,她再也没有x1过。烟客追求刺激,大多难以忍受直冲脑神经的苦,而她那时借这样的苦涩提神。

她问送烟的朋友:“这么苦,为什么叫彩云?”

朋友说:“彩云易碎琉璃脆。”

路轻淡淡地吐出一口烟雾。

乌尼亚直gg地透过弥漫的烟雾寻找她的存在。g燥的发丝,逸散的白雾,她下垂的眼睫,是不同于海洋生物的清晰锋利。

烟气如有生命,自行选择飘散的地方,悠悠忽忽地飘到他身边。没有新风系统稀释的烟气苦涩得多,而这曾在她身T滤过,又让这种苦涩多了一份无法抗拒的魔力。

他被莫名的东西攥住,学着路轻扩张x腔,急速地扩张x腔x1入从鼻腔之下逃逸的烟气。

海水退去的空间,路轻的面容无b清晰,她手握一团在水中不可能点燃的火,在这半空半水之间,他们终于共存。

和隔水相望唯一的不同是,他可以伸手抓住她。

乌尼亚大力地扣住她的手腕,“路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路轻只把他的异样当做是生殖期的躁动,调笑着伸远了持烟手,“你不能x1。”

他眼前蒙上一层Sh漉漉的涟漪,诱人沉沦的瞳孔孕育出海cHa0,“我要……”

“你要什么?”

“……你。”

她才注意到,没有经过任何抚m0,他腰部之下的鱼鳞已经散开,yjIng的头部堪堪浮在水面。

“我的烟还没cH0U完啊。”她轻轻地抱怨了一句。

乌尼亚不再b迫她直视他,反而眼神游离地看着她手上的烟。

她咬着烟嘴速战速决,烟灰迅速凝结成形,一整段弯弯地挂在烟头。

火光明灭之后,灰白的,像雪碎碎飘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属于海底的,属于她的。

乌尼亚有时候会想,路轻真的没有鲛人血脉么?还是部分人类也像他一样,天生带着蛊惑其他物种的魅力?

“……路轻,我要。”

她以为他要的是如往常,正yu敷衍,却从他用力钳制的手腕中意识到不对劲。

他直gg地看着她嘴边的烟。

“不可以。”

“给我。”

腰腹往她手掌心里顶弄的劲儿也不含糊,下边磨着,上边还要磨。

路轻快速x1完这一根,警告地往他跟前示意:“不许。”

烟头抖擞了一下,一条烟灰零零落落地往下飘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尼亚紧紧盯着烟灰,摄人的瞳孔凝成尖锐的一点,直至一粒烟灰悠悠晃晃飘进他的SJiNg孔。

路轻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还捏着烟尾的手掌狼狈地挡在脸侧,被激S了一手JiNgYe,黏腻厚重的质感。

绷紧的腰腹骤然一松,乌尼亚失落地说:“不是烫的。”

“……”

路轻飞快瞄了一眼酒JiNg灯,捏了一把汗。

这位鲛人之王的X癖,真的不是她开发的。

她哪能想到他在想这个。还好没人教他更过分的把戏。

“还要。”

路轻和他对视半晌,他执拗地说:“还要。”

事已至此,都是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勉为其难地掏出下一根烟。

烟气缥缈,路轻的眉眼朦胧。

她总是冷静的。间或地吐出烟气,不忘维持自己的目的和原则,另一面C持他的节奏,由着他疯狂顶腰剐蹭她柔软的手心,随心所yu在他的X器上轻敲一下,把他的yjIng当成烟灰缸,挥洒簌簌烟灰。

明明他才是海洋的主宰,此刻却像依附她手下生存的信徒,祈求以受戒填充G0u壑横生的yUwaNg,滴汗的发丝和脸庞是他求之不得的证明。

等到期待的烟灰飘到他yjIng上时,只剩微弱的热意,从她手下得到给予他施舍般、钝刀割r0U的快意,他依然渴求垂怜。

乖乖挺起yjIng等待她的烟灰落下,把人类文明中的羞辱当做独一无二的偏Ai。是她豢养的美人鱼。

她的一举一动是他受刑的来源,她说出的话即是他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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