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晨抱住云华岑的身子,“睡吧。”
云华岑应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云华岑从睡梦中醒来,看向睡在旁边的余晨,这张脸很熟悉,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曾经的十八年还没这五年看得多,而且越看越喜欢。
睫毛轻颤,余晨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阿岑?”
“还睡吗?”
余晨摇摇头。
“昨晚去哪儿了?”
“南郊港口。”余晨将他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讲给云华岑听,“黎队接手了。”
“我还以为他蠢到单枪匹马地去抓沈白钏,没想到还有点脑子。”云华岑想了想,给黎海陵打了过去,给他出了个主意。
黎海陵听后,不禁为沈白钏默哀,沉默片刻后,说:“云医生,谁惹到你,算他倒霉。”
云华岑一脸无辜地笑笑,说:“有吗?我怎么不觉得。你知道的,我可是个好人。”
“是,云医生说得没错。”
云华岑挂断电话,看向余晨,笑着说:“我这么做不好吗?”
“好,一箭双雕。”
第94章
有关沈白钏杀人的热搜挂了整整三天,无论沈冀唐用什么手段,花多少钱,都没能把热搜撤下来。广宁政府发了公告,成立专案组,严肃对待这起案子,如果查证属实,会依法处理。沈氏的股价因此一度跌停,损失惨重。
沈白钏在船上待了三天,不敢出门,也不敢叫外卖,只能吃泡面,吃得他闻到泡面味就犯恶心。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即便在那场灾难时也一样。
沈白钏将泡面用力砸在地上,汤汁飞溅,面条散落满地,那股令他恶心的味道更浓了,“草!该死!都他妈该死!”
沈白钏拿起手机,就朝门口走,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两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手里拿着的居然是qiang。沈白钏一愣,急忙退回房间,紧接着‘砰砰’两声qiang响,打在了门上。
沈白钏急忙拉桌子过来抵住房门,紧接着给沈冀唐打电话,电话还没打通,便传来了撞门声,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快接啊!你他妈倒是快接啊!”
门外,黑衣人对视一眼,小声说道:“妈呀,吓死我了,差点就打中了。”
“别磨蹭,赶紧撞门了。别使你那个牛劲,万一真撞开了,戏就没法演了。”
电话终于接通,他焦急地说:“爸,有人要杀我,快来救我!”
“你知不知道沈氏要破产了?”
沈白钏一愣,随即说道:“爸,只要有您在,一个沈氏倒了,还能再建一个。爸,真的有人要杀我,您快派人来救我,我在……”
“你说得没错。沈氏倒了,可以再建,前提要除掉那些蛀虫!”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沈白钏不敢置信地看向门口,“外面的杀手是你派来的?我可是你的亲儿子!”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沈白钏茫然地看着手机屏幕。
“里面没声了,电话应该打完了,赶紧上进度。”
‘砰砰砰’,三声qiang响,门锁被破坏,房门被撞开一条缝。沈白钏顾不得其他,看向唯一的出口——窗子,拿起地上的酒瓶,朝窗上的玻璃砸了过去。‘砰’,玻璃被砸出裂纹,他心里一喜,紧接着又拿起一瓶酒,朝同一个地方砸下去。‘咔嚓’,窗子被砸烂,他用桌布缠住手,将床上的玻璃清理出来,紧接着往上爬。‘砰’,一声巨响后,两名黑衣人闯了进来,看向爬窗的沈白钏,‘砰砰’又是两qiang。
“啊!”沈白钏腿部中qiang,摔在地上,鲜血顿时浸湿裤腿。
“你打他哪儿了?不会死吧?”
“我没想打啊,是他的腿乱扑腾,这可怪不了我。”
“算了算了,待会儿放几下空qiang,意思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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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的身子探出窗子,拿起手qiang又是两qiang,沈白钏顾不得疼痛,慌忙跳河。
黑衣人打开手电,瞧着被血染红的水,不禁有些担忧,小声说:“这么多血,你那一qiang不会打到动脉了吧?”
“不能吧。我真没想打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真是倒霉催的!”
沈白钏不敢上岸,只能在河里游,游了许久,见人没追上来,才敢找个偏僻的地方爬上去。
提前到场的黑衣人兴奋道:“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你等会儿,让他喘口气,万一真追上了,戏还怎么唱。”
沈白钏撕烂袖子,缠住腿上的伤口,不敢多耽搁,爬起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