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忻忽然出声:“闻行,你今天反应好慢。”
季时忻一直在等闻行出手帮忙,可他左等右等,闻行都傻傻看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季时忻难得着急,自己主动出手,没轻没重的。
他一下就把闻行从浴池边,拽了下来。
扑通一声,闻行摔进来,水花四溅。
这样方便多了。
季时忻心满意足地抱住闻行的一条胳膊。
“闻行。”季时忻叫着对方的名字,动作自然地贴上去。
闻行放了一浴缸温水,间隔这么久,水温一点没冷。
和水相比,闻行的手臂要更凉快一些。
季时忻心安地贴在闻行身上,懵懂蹭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很可怜地小声哼唧起来:“闻行,难受。还是不舒服。”
闻行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侵略性,他好像在一遍遍的试探中,确认了季时忻的想法。
是季时忻主动靠近他,季时忻在需要他。
无论现在他对季时忻做什么,哪怕是一些很过分的事,季时忻恐怕都不会拒绝。
闻行喉间一热,颈侧青筋紧绷,最后询问季时忻:“哥哥确定需要我的帮忙?我可能会没轻没重的,或许会把哥哥捏得很痛,要是破皮了,或者渗血,再或者……”
“没关系。”季时忻根本没有听完闻行的话,他直接打断闻行,“你不会的,你不会把我弄疼。闻行你很温柔,你知道要做什么。”
季时忻的声音对于闻行来说,很像是在高温下逐渐融化的糖霜,细腻、清甜。
总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闻行你肯定会对吧?”
听到这里,闻行没有再给季时忻任何反悔的余地,直接握住季时忻。
沉黑的眼里漾开笑意,“我不知道哥哥,我得……好好试验一下。”
闻行动作很轻,可季时忻太过娇嫩,被轻轻一碰,就像是要揉破皮。
季时忻两眼茫然,眼眶里像是蒙着一层水汽,湿淋朦胧。
他转了半天脖子,终于找到闻行的方位。
又可怜地哼哼。
这时候,再叫闻行的名字,总带着一点情.色的旖.旎。
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进闻行的鼻腔,闻行呼吸加速,盯着视线之内,那片雪白的皮肤出神。
季时忻弓着腰,露出颈后一片滚着水珠的细腻肤肉。
闻行的牙尖忽然有些痒,他怀疑自己变成了一个渴肤症患者。
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很想叼着季时忻脆弱雪白的后颈,缠绵地咬上一会。
偏偏季时忻对这一切毫无所察,大方又坦诚地,将自己尽数展示给闻行。
季时忻扭了会儿,轻轻吸着气。
闻行问他:“哥哥为什么不拒绝?”
季时忻眼里水光抖动:“唔,不想。”
“嗯?”
“不想拒绝。”
不想拒绝的意思不就是喜欢。
闻行不可控地加重力道,终于逼得季时忻发出细弱哭腔。
这一次,季时忻终于生出几分想闪躲的心思。
可闻行怎么也不肯松开他。
身材纤细的少年被人搂着腰,摁在水下。
闻行声音低哑:“哥哥别躲。医生交代的,你身体太差,没办法通过药物治疗稀释药性,只能用最纯粹最原始的方法。要是哥哥再躲下去的话,我们可能要在这待上一整晚了。”
季时忻脑袋嗡嗡响,什么都听不进去。
季时忻想起自己初学拉小提琴时的情景,也是这么被老师带着,由轻变重,由慢转急。
手指按弦的时机快了慢了、轻了重了,都会有诸多影响。
以至于在长久的练习之后,手腕连着整条手臂,都会很酸很麻。
季时忻抓着闻行的手臂,指腹之下,手臂肌肉线条流畅,隐约按照跳动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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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忻顿时忘了,自己现在才是那条待宰的白鱼。
反而仰头问闻行:“你手臂酸不酸?”
闻行差点因为季时忻这句话,理智崩塌。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不受控的抖动:“不酸。我很好,哥哥。”
季时忻却觉得自己不太好。
长时间的分开,让他的肌肉过分酸涩,甚至有轻微抽筋的现象。
季时忻刚想活动下,却被闻行带了一下腰,整个人直直摔下去。
“哥哥,小心。”
闻行托住季时忻,“哥哥刚才转过来的时候,牙齿在我身上磕了一下。就是这里。”
闻行指着自己肩头的痕迹:“有点疼。”
季时忻一听闻行喊疼,离开把自己身上的异常忘了:“抱歉。我咬疼你了吗?”
季时忻思索片刻,缓慢凑近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