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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玩玩具(h)(1 / 2)

('025

幸恩西终于绑好了最后一个漂亮的绳结。她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被红绳束缚托高的雪乳,被迫大开的双腿,羞愤欲绝又无力反抗的表情……她满意地勾起唇角。

这才刚刚开始,既然万俟朗把各种道具都准备好了,她为什么不用用呢。

她再次走向装备墙,这次带回的是一支低温蜡烛,一支长柄羽刷,以及一对带着细密软刺的乳夹铃铛。

她先将那对乳夹铃铛夹在万俟朗早已挺立的乳尖上。硅胶软刺带来细微的搔痒感,铃铛随着她每一次呼吸的颤动发出令人心痒的碎响。

“唔……”万俟朗忍不住扭动身体,铃铛声随即变得清脆了,羞得她咬住下唇。

幸恩西拿起羽刷,柔软的像最轻柔的云朵,拂过她的额头、眼睫、敏耳廓,羽毛尖在脖颈的动脉处流连,引得阵阵瑟缩。

“嗯……别……”万俟朗难耐,羽刷的撩拨像无数只小蚂蚁在爬,痒意直钻心底。

羽毛顺着胸绳的纹路滑下,在乳晕周围扫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被乳夹铃铛守护的顶端,引得铃铛一通乱响。

幸恩西点燃蜡烛,暖黄色的火苗跳跃,映着她专注的侧脸,她手腕微倾,一滴奶白色的蜡油滴落在万俟朗小腹下方的平坦肌肤上。

“啊……”万俟朗轻呼一声,微烫的触感并不痛,却很清晰,那感觉像是被烙下了一个小小的烙印,留下一个圆润的白点。

紧接着,更多的蜡油像温热的雨点般落下,滴在她的大腿内侧,滴在敏感的嫩肉上,滴在张开的花瓣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万俟朗的身体向上弓起,却又被束缚拉回,她大口喘息着,腿架因为挣扎而发出金属碰撞声。

幸恩西欣赏着她被温柔酷刑煎熬的样子,嘴角一直噙着笑。羽毛刷再次落下,在那些带着微烫余温的蜡块上扫动。羽毛尖端搔刮着蜡油和肌肤,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混合在一起,制造出更加磨人的快感,万俟朗被折磨得快要疯了,身体深处涌起强烈的渴望,空虚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无助地扭动着,铃铛声响成一片:“幸恩西……求你……给我……”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哀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万俟朗被情欲彻底浸染,楚楚可怜却又充满诱惑。

幸恩西终于吹熄了蜡烛,放下了羽毛刷。手指划过红绳勾勒的胸,滑过她满是汗珠的小腹,最终停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入口。

“想要?”

幸恩西指尖在软肉上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灼热和渴望。

“那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的紧盯着万俟朗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灵魂深处。

万俟朗被情欲、被质问、被撩拨逼得快崩溃。

她也看着幸恩西写满复杂情绪的眼睛,里面似乎有怒火,有隐忍,甚至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呜呜……”万俟朗无助地摇头,泪水滑落,“我只知道……我现在……想要你……”

她抬起被缚的手腕,徒劳地想去够幸恩西的脸颊,声音破碎而真诚:“别折磨我了,小西……求你了……”

这时刺耳的手机震动声,从幸恩西扔在床尾的西装外套口袋里传来。

两人同时一愣,幸恩西动作顿住,眼底的欲念被压下几分。她伸长手臂抓过外套,屏幕上展示着“妈妈”两个字。

幸恩西眼神在万俟朗满是渴求的脸上扫过。

她没有立刻接起,也没有挂断。

万俟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惊恐地看着那闪烁的屏幕,要是被幸恩西的妈妈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她们不就完蛋了。

她以为幸恩西会挂掉,但幸恩西却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静音跳蛋,没时间仔细看说明,凭着直觉用它附带的硅胶固定带,将跳蛋固定在了万俟朗颤抖的花核上。

万俟朗猛地一颤,惊恐地看着幸恩西,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幸恩西根本没给她反应时间,做完这一切迅速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啊!”

万俟朗短促地喘一声,死死咬住下唇,把更大的呻吟憋了回去,眼神既惊恐又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恩西对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

“喂,妈?……嗯,我在外面,和朋友谈点事……快结束了……嗯,我知道,我会注意安全……”

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甚至还能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关心几句。

万俟朗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身下该死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快感层层迭加,瞬间就将她推到了高潮的悬崖边。

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腿根绷紧得发酸,小腹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太煎熬了。

幸恩西就站在床边几步远的窗边,背对着她,看似专注地讲着电话,但万俟朗却觉得她的背影充满了恶趣味。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明明只有一两分钟的对话,万俟朗却感觉漫长得像半个世纪,她已经被那跳蛋反复抛上云端,一次,又一次。

幸恩西终于挂断了电话。

万俟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要得救了。

过了好几秒,幸恩西才缓缓转过身,她脸上的情欲潮红已经褪去大半。

万俟朗浑身汗湿,像从水里捞出来。

脸颊潮红得能滴血,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被束缚托高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红绳中起伏着。被单上,以她的腿心为中心,晕开一片深色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俟朗眼神涣散失焦,像被掏空了,又像还沉浸在未尽的余韵里,意识模糊地看着幸恩西,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点哭泣的抽气声。

幸恩西眼神幽暗,俯身拂过万俟朗汗湿滚烫的脸颊,擦去泪水:

“都湿成这样了?”她的手指顺着脸颊滑下,落在万俟朗剧烈起伏的胸口,“我还怕你无聊呢。”

万俟朗被触碰激得又是一阵颤抖,她想反驳,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眼睛控诉的看着幸恩西。

“我得回去了。”

她说着解开了万俟朗手腕上的绑带,取下乳夹,又解开腿架的卡扣。

最后是那束缚着双峰的绳结,红绳松开,滑落,被束缚过的地方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万俟朗像一具失去了牵线的木偶,怔怔地躺在那里,任由幸恩西摆布,乳房失去了束缚,微微回弹,顶端被乳夹折磨的蓓蕾充着血。

幸恩西看着她身上这些痕迹,抽过纸巾替她擦拭着腿间的一片狼藉。

她的动作还是很温柔,拉过旁边被扯落的被子地盖在万俟朗赤裸的身体上,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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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幸恩西才直起身穿回自己的衣物,没有再看万俟朗一眼。

万俟朗的心跳在寂静中越来越响,不由来的恐慌。

幸恩西整理好自己,走到卧室门口停下了脚步:

“如果在你看来我们只是炮友的话,那么今晚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祝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好更懂事的。”

门把手被拧开,她没有犹豫的走了出去。

关门声像一把重锤落在万俟朗的心上,丝绒睡被遮盖着她赤裸的身体,空气中还弥漫着蜡油的微香。

万俟朗躺了很久,久到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

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哭都哭不出来,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上满是痕迹。

她踉跄地走到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灯火璀璨,映在她空洞的瞳孔里,冰冷又遥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摸到丢在沙发上的包,掏出一个烟盒和打火机,幽蓝的火苗窜起,点燃了一支细长的江南韵。

袅袅的烟雾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清晰的指印,那是刚才幸恩西用力拉住她的痕迹,看着胸前被夹的微微刺痛的红点,看着腿上那几点白色的蜡痕。

每一处痕迹都像在嘲讽她,嘲讽她的玩世不恭,嘲讽她的心口不一,嘲讽她迟来的不舍。

是的,不舍。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她不想结束的。

一想到幸恩西那张清冷的脸,想到她骑车的背影,想到她认真工作的样子,想到她流露的关心,想到她刚才在床上时而掌控一切,时而也被情欲俘获的模样……

心口的位置钝痛着,闷得她喘不过气,这不是对一段炮友关系的留恋,这是舍不得她。

她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

想到这里,她指尖发凉,夹着的烟都微微颤抖。

万俟朗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呛得她眼泪直流。

可是她该站在什么立场上去追,是她自己亲口说的炮友而已,是她自己用轻佻的态度一次次推开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对方说出结束时,她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躺在那里。

她恐怕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吧。

烟雾缭绕中,万俟朗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第一次感到了无措。

幸恩西已经走了,而她还被困在这间充满情欲遗迹的房间里。

……

幸恩西就像一根刺,扎在万俟朗心里,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试图用酒吧永不落幕的浮光掠影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半个月后。

正是热闹时分,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人影晃动。

万俟朗被几个熟客拉在角落卡座玩小姐牌。

她穿着件亮片吊带,化了浓妆,灯光下笑得花枝乱颤,酒杯几乎没空过。

“朗姐!罚酒!真心话!”一个染着蓝毛的小年轻指着万俟朗刚抽到的牌,兴奋地起哄,“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脸上挂着笑容,酒杯停在唇边。

眼前嬉笑的人群一下模糊成背景,一张清冷倔强的脸占据了她所有思绪。

她想起了很多事,回忆如同潮水般汹涌扑来。

“朗姐,发什么呆啊?”旁边的人推了她一下。

“哈哈哈!朗老板这是害羞了还是被我问懵了?”蓝毛还在嘻嘻哈哈。

万俟朗回过神,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抹抹嘴,声音拔得老高:“喜欢?姐现在只喜欢钱!其他的都他妈是麻烦,少来烦我!”

说完便抓起酒瓶,又给自己倒满:“来来来,继续,谁再问这种弱智问题,罚三杯!”

大家哄笑着,继续下一轮。

万俟朗也跟着笑,笑得很大声,盖过胸腔里翻涌的酸涩。

她准备再次掷骰子,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是江念打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念很少这么晚给她打电话,莫名的不安感袭来。

万俟朗挤开喧闹的人群,躲到相对安静的洗手间门口,接通:“喂?小念念?”

电话那头传来江念焦急的声音:“朗姐!你在哪儿?恩西姐她出车祸了!在医院!”

万俟朗只觉脑子一片空白,手机差点没拿稳。

“喂?姐?你听到了吗?”久久没有听到万俟朗的回应,江念再次询问。

“车…车祸?怎么回事?她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在和恩西姐聊天,突然接到她的微信电话,但是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是他撞到人了!”江念语无伦次,“他说他转弯没注意,但撞得不轻,现在刚送进抢救室,朗姐,知微她去出差了,你快来,我好害怕。”

“我马上到!”

万俟朗扔下酒吧里的一切,甚至忘了自己喝了酒,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被门口的服务生拦住。

“朗姐,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服务生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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