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鳄鱼的大嘴已经咬住了帐篷,上嘴唇的两个长达十厘米、象香蕉一样的牙齿都刺进来了。郝仁一拳打了过去,顿时将这两根牙齿打掉,鳄鱼的血都从帐篷的破洞里流进来了。
那只鳄鱼吃痛,立即将嘴折了回去。郝仁哪容它逃走,拉开帐篷就追了出去。抓住它,这两天的烧烤材料就有了。
鳄鱼刚刚转过身子,郝仁的脚就踏到它的背上,然后一拳捣下,直砸在鳄鱼的头上。他这一拳之力足以把花岗岩打碎,鳄鱼怎能受得了!
只听“喀嚓”一声,鳄鱼的脑浆就流了出来。这条鳄鱼本来想趁着天刚亮出来寻找早点,却不料成了人类的早点。
此时,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蒙云溪他们也都从帐篷中走出。郝仁对蒙云溪笑道:“组长,这条鳄鱼太大了,我们可能好几天也吃不完!”
蒙云溪见那条鳄鱼起码有五百斤,光是肉也得剥下来三百多斤,凭他们四个人到比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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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那一天也吃不完。估计连吃几天之后大家就腻了。
蒙云溪说道:“随便割个十来斤先烤着,最后再带一点路上吃,剩下的就留给别的野兽吧!”
丛林里的野兽很多,一只鳄鱼死在这儿,可能要不了两个小时,就会只剩一堆骨头了。
郝仁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刀,在鳄鱼的背上划开一道口子,割下一块肉,切成长条形,交给谭明烧烤。
之前,郝仁和谭明说的让他用“霹雳火”来烤肉,纯属开玩笑。因为所有的选手都是第一天进丛林,相距实在太远,就算是火光再强,别人也看不到,根本不用担心暴露目标。
再说,谭明的“霹雳火”也是真气催逼出来的,如果连吃口热饭也需要用真气,那就太浪费了,万一到打架的时候真气不够,再把老命给丢了,那可就太因小失大了。
谭明取出防风打火机,从一个树洞里找到一些干枯的树枝,燃起一堆火,将鳄鱼肉架在火上烤,并逐渐加入各种调料,不一会儿,鳄鱼的肉香就在丛林间飘散开来。
“开饭喽!”谭明将烤好的肉串递给早已等候在旁边的郝仁、蒙云溪和韩冰,三人早已迫不及待,接过肉串立即咬了一口。
好香啊!细嫩鳄鱼肉再加上各种恰到好处的调料,让郝仁一口就将这一串烤肉全吃下肚去。
郝仁上次来到南美的时候,曾经在食人族部落里吃过鳄鱼肉的,但是那时候,他根本找不到今天的感觉。想必是食人族部落里的人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根本没有谭明这样的手艺。
郝仁又割了好些鳄鱼肉,交给谭明来烤,前后他一共割了十斤还不止。而这些鳄鱼肉都被他们四个人给吃得光光的。最后,四个人满意地抹了抹嘴,齐声说道:“好饱啊!”
吃完早饭,他们把帐篷收了,装进背包,准备上路。上路前,郝仁又割了二十多斤的鳄鱼肉,交给韩冰:“韩大哥,这保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韩冰笑道:“我就知道,今天早晨,我什么也没干,净白吃了!最后,就得做一次人形的冰箱!”说着,他手一撸,那几块鳄鱼肉就被冻成了硬疙瘩。
第六百一十七章河中的大嘴
四人这次的目标是与谭万山他们四个人汇合。而谭万山他们所在的二号区域在东边,所以他们就指南针的指引下向东边走去。
昨天晚上坐直升机来的时候,郝仁就曾经向下面看过,二百公里的距离竟然没有一点亮光。按道理,但凡有城镇,就不应该没有灯光。唯一的解释,就是飞机经过的地方,都是渺无人烟的大林莽。
没有人烟,也就没有手机信号,郝仁和谭万山只能凭着感觉,互相往一个地方摸了。
走了一个上午,临到中午的时候,前面一条河挡住了去路。郝仁拿出地图对照了一下,知道这是第二个小区域内最大的一条河,叫雅普拉河。
雅普拉河是亚马逊河中游一条重要的支流,河面十分宽阔。他们眼前的这一段起码有二百米宽,就这,还算是窄的。河面上时不时地冒出鳄鱼的头来,
“组长,这么宽的河面,你们能飞过去吗?”郝仁问道。他虽然能飞过去,但是只限于自己和背包,要是再拉个人,非掉进河里不可。所以他想,如果蒙云溪他们也会飞,就省事了。
“你以为我们是鸟啊?二三十米的我们还行,这么宽的河面,没有借力的地方,我们得掉进水里十次!”蒙云溪说道。
郝仁本来想说,自己就能飞过去,可是如果他这么说的话,就等于承认自己是鸟了。听蒙云溪说能掉进水里十次,他就笑道:“那正好可以游泳过去啊!”
蒙云溪指碰上河面的黑压压的鳄鱼脑袋,没好气地说:“在别的地方是游泳,到这里就是送死了。这么多的鳄鱼,我们三个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谭明也说道:“我们早上刚刚吃了鳄鱼的肉,现在就要落进他们的嘴里,这是报应吗?”
郝仁就问道:“谭哥,你不是会用‘霹雳火’吗,可以烧死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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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明苦笑道:“这要是在陆地上,我一掌烧死一个鳄鱼还真不在话下。可是到水里就不一样了。我得费多大的真气才能把身边的水烧热!”
郝仁这才想起,水烧热后会产生对流现象。当身边的水烧热后就会向别处扩散,而别处的冷水又会来到身边。这么烧法,就等于要把整个亚马逊河的都都烧热。这种高难度的戏法,能累死一百万个谭明,恐怕只能太阳才能做到。
郝仁又问韩冰:“韩大哥,你不是有玄门剑吗,也可以把鳄鱼给冻成冰棍啊!”
韩冰连连摆手:“我和老谭的原理是一样的,只能在陆地或者是水极少的地方,哪怕是泳池,我也不灵的。那样太费真气了!”
既然这里不适合游泳,郝仁又问:“你们需要怎么借力?”
蒙云溪向四下里望了望,指着旁边的一棵枯树说道:“我们可以把那棵树给截成十几截,扔进河里,每隔二十多米放一截,借着树干的浮力,就能过河了!”
“好,就这么办!”郝仁走到那棵枯树前,运起真气,一掌横劈,就将那棵树砍倒。他又连续挥掌,将这棵树干截成十几截。
“来,我们大家一起扔!”蒙云溪带着谭明和韩冰也过来帮忙,他们各抱着一截短树干来到河边,将树干扔进河里。每隔二十米扔一个。
那些树干也不轻,蒙云溪、谭明和韩冰只能扔近处的,远处的由郝仁来扔。更远的百米之外,郝仁也扔不过去,只好抱着树干飞到空中再扔。
郝仁好不容易才把这些树干一字排开在河面上。自己背着个大背包先在树干上走一遍,到了对岸放下背包,他大叫道:“好了,你们可以过来了!”
蒙云溪先上。他身法轻灵,在树干上一蹦蹦跳跳的,十分轻松就过了河。
韩冰紧随蒙云溪之后,虽然很慢却很稳,最终也安全过了河。
轮到谭明时,蒙云溪对郝仁说道:“兄弟,你最好能飞到谭明的上空去看着点,老谭的体重有点超重,我怕他在树干上站不稳!”
郝仁笑道:“好说,我过去拉他一把!”他身子一纵,就飞到谭明那一边。
此时,谭明已经动身了。他背着个大背包,小心翼翼地跳向二十米之外在河面上飘浮的树干。他的体重虽重,但是轻功还是不弱的,跃起时干净利索,下落时稳如泰山,这说明他的下盘功夫和平衡能力都很不错。
谭明很快就来到了雅普拉河的中间。就在他刚刚落到一根树干上时,那根树干去毫无征兆地向旁边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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