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战略调整
荷官麻利地开始发牌,而後把发过的牌塞进摆在赌台桌角的一个透明塑料箱里。这就是小赌厅和娱乐场大厅的区别,娱乐场大厅发完的牌是直接塞进赌桌上一个专门设计的小缝隙里的。
见廉理事很平静,高寒看着显示屏上的路单说:“在小赌厅飞牌是不用下注的,整靴牌六七十把都飞掉也没关系,飞出顺路之後再打。”
“嗯,听你的!”廉理事沉稳地靠坐在椅子上,庄重而威严。
这时,高寒觉得是时候向廉理事坦白一下了,否则一会儿赢到现金码需要洗码的时候再说自己出的是泥码就有些被动了,会让人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说道:“哦,对了,刚才我是用户口出的泥码,这样在对您不产生影响的情况下,我能剩一点点积分。万一有没吃、没喝、没地方睡觉的时候也好救救急,呵呵。事先忘和您说了,因为对您没任何影响,才敢自做主张,不好意思大哥。”说完高寒歉意的笑了一下。
廉理事也笑了一下,高寒这样一说,他反而更放心了,大度地说:“啊依g……兄弟别说得那麽惨,哥哥我也不瞎,以兄弟你的能力,还到不了那种地步,多给哥赢点儿啥都有了!”
“谢谢大哥!”
当牌飞了十多把之後,出现了较顺的牌路。高寒有点着急,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因为第一把牌很关键,如果指挥错了将影响到今天整T的效果。最好让廉理事自己做出决定,输了也不会埋怨自己。
高寒不说话,看了廉理事一眼。
撞到高寒的眼神,廉理事明白这个年轻人是沉稳谨慎的。眼神的徵询,很多时候可以省去对方在不确定又不想负全责时的忧虑。他轻松说道:“别有顾虑,放心大胆地g!”
这句话减轻了高寒的顾虑。“停!”他果断制止了荷官又要发牌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台的最高最高限红是一百五十万,最低投注是一万。廉理事左手缓慢地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微皱眉头在手中倒玩着。此时他脸上还原了一个上位者指点江山的风采。
倒玩几下,十万筹码稳稳落入“闲”格。
根据廉理事手中的筹码数量,高寒内心早有计划,他坚定地说:“加十万,过三关!过不去也无所谓,至少我们还可以分七把再过。”脸上闪耀着那种战士即将冲上战场的兴奋。
廉理事亮亮地看了高寒一眼,用力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了英雄所见略同的畅然,右手拿起另一个十万的筹码重重押了上去。
荷官面无表情地说:“老板,买定离手。”
“开牌。”廉理事表情淡定。
荷官“嗖嗖”几下发完牌,廉理事看着高寒客气地说:“兄弟,你来!”
“不,大哥手壮,您来,我给您助威。”高寒说完向廉理事倾了倾身T。
廉理事憋住一口气,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抠牌,动作沉稳潇洒。牌花一现,他缓慢地把第一张牌轻轻放在一边,是张“5”。然後,他侧脸瞅了高寒一眼,按住第二张牌扭过脸,信心满满地对高寒说:“兄弟,你长得贵气,吹一口!”
高寒俯身冲着扑克牌“噗噗”吹了两下,沉稳有力地轻喊一声:“来张你四哥!”
啪的一下,廉理事摔开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两人的惊叫异口同声,大张着嘴惊喜对望。原来摔出来的第二张牌真的是张“4”。
“啊依g!兄弟,你真是金口玉言啊!”廉理事用力拍了一下高寒的肩膀。
毫无姿sE的nV荷官一边麻利地翻开“庄家”的牌一边恭维着说:“二位老板好手气耶,肯定赢的!”
果然,“庄”家的两张牌加起来是六点,“闲”家赢的乾脆,二十万变成了四十万。
两人亢奋地一击掌,廉理事眼放异彩,兴奋地问:“啊依g!是要……是要再摞上吗?”
“摞上!”高寒毫不犹豫。
此时,两个相差十几岁的男人如同战场上的生Si兄弟,同心协力与娱乐场厮杀。
第二把牌又赢了,四十万变成了八十万。
两个男人连交流都省略了,廉理事直接把八十万推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把牌赢得更乾脆,闲八点,庄七点,贴着肚皮宰了对方。赢牌的一刹那,两个男人的大手用力击完掌後紧紧相握了一下。
头一个三关很顺利,押闲不cH0U水,二十万变成了一百六十万。心惊r0U跳的感觉让高寒和廉理事脸sE泛红。二人都见过大输赢,激动的不是输赢的钱数,而是那种放手一搏的刺激。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胜利才是T现他们价值的唯一标准。人太需要短暂的兴奋了,好像此时血管里奔流的血Ye可以把日久年深淤积而成的烦愁一扫而光。廉理事容光焕发,高寒似乎觉得他额头上的皱纹此时都淡了许多。
高寒脸上飞扬着神采,但内心深处却慢慢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赌徒的欢悦无非是悲痛的另一个写照罢了。赢和输的紧密相连就好像刚刚廉理事和自己相握的手一样,紧切而短暂。
在此期间,高寒的电话响了N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没有接听,不想被其他心情搅了局。
赢钱的感觉使男人的亢奋超过了某种高*cHa0,廉理事接过侍者端来的红酒,恰到好处地和高寒的龙井茶碰了一下,踌躇满志地说:“兄弟,再接再励!”
“好!大哥,开门红啊!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稳!看两把吧,公关!”高寒大声向站在远处的nV孩儿喊道。
nV孩儿夹着手包款步走到高寒身边,身姿被紧绷的衣装呈现得很立T。其实她早该看到高寒了,却故作惊喜地说:“哟!高大哥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给我打电话?”
高寒没有回答nV孩儿的问题,脸上换了副雕塑的表情,把一个一百万的现金码和自己的会员卡往桌上一拍,好像nV孩儿刚刚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朵暂时失聪了。淡淡地说:“洗码。”
nV孩儿优雅地把高寒的会员卡推回他的面前,好像回敬他的冷漠一样,神情落寞地说:“我记得您的卡号。”说完转身向账房窗口走去。
高寒瞟了一眼nV孩儿婀娜的腰身,面带鄙视转回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回来的时候,nV孩儿手里除了一个面值一百万的泥码,还有一张洗码记录凭条。很职业地微笑着说:“多赢点高大哥,有需要喊我。”
nV孩儿说完快步回到另一桌玩家身边,马上有几个公关小姐围过去,一边轻瞟高寒和廉理事一边和她窃窃私语。
第一个三关顺利通过,廉理事活跃了,底气大增,红光满面,连品酒的频率都提高了。高寒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不住地盘算着,自己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接触筹码,一个都没偷到。但他不着急,现在筹码太少了,而且还是方型的,不b在永利皇g0ng大厅里的圆形筹码那麽松散,不方便藏。不过,就目前的形式而言,今天整不好能他g个大的,收益绝不在於偷几个小筹码这样的三斗米上。
得意後面跟着的往往是忘形,接下来廉理事象徵X地徵求一下高寒的意见之後,三十万、五十万地大刀阔斧起来。好在没输几把,一靴牌打完,廉理事面前堆了六百多万筹码。高寒也叫公关洗了多次码。由於这边形势大好,有两个公关已经站在高寒和廉理事身後好一会儿了。俗人就是这样,哪怕得不到什麽实惠,也愿意追随多金者。
高寒看廉理事目前的状态不错,暂时应该没什麽大碍,就歪了歪身子,打起了电话。
告诉完大砍自己的情况之後,高寒拨通了昨晚邂逅的那个川妞安晨晨的电话。
因为刚刚的那些未接电话基本上都是她打的。
“不好意思,刚才在忙,”
“做啥子哩?不接电话,害我输了好多,赶紧出现!”安晨晨的欢乐顺着电波爬了过来,根本不像输钱的样子。
“我这里有事,等处理完之後我们再见面,多赢点啊!”不知怎的,高寒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声音特别磁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忙吧,我下午去香港,明天下午回来,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拜拜。”从安晨晨渐低的语气里,高寒听到了一丝失落。
大砍二十分钟之後出现在赌厅门口。站了大约十几秒钟,他慢慢溜达到高寒和廉理事的背後。
此时廉理事的第二靴牌已经打了十多把,身後和其他座椅上都出现了看热闹或赌钱的人。这是娱乐场分分钟都会出现的情况,一旦哪张台的牌路好,人们蜂拥而至。
高寒起身去洗手间,大砍穿着一身浅sE猎装出现在他身後,整T下垂的脸上又添了几道细纹。
“瞧这架势廉理事今天得赢个大的。但他不太把握得住,只要来回一拉锯,咱们洗码就可以了。等他不行了,我再上去给他推几把。”高寒抑制着兴奋,深邃的眼神里信心满满。
大砍眼里放着光,压低声音说:“今天机会不错,还得偷几个。就是人太多了,眼杂!”边说边m0出他那个镶钻的菸嘴,往里cHa香菸。
“看情况吧。”高寒说着走出洗手间。
因为廉理事是大砍发现的,不用说,所有利润高寒都会跟大砍均分。这是他们的道义,以两个人的默契,任何疑虑都是多余的。
回到桌前,高寒看见廉理事脸上泛着鋥亮的光,筹码已经超过了一千万。昔日那位nV公关的表情很怪异,失落、不甘、嫉妒,还有懊悔都凝在那张整天堆满假笑的脸上。但金钱的奴仆还是要做的,见有一百万的现金码,她稍一请示就快步去洗,厚着脸皮殷勤起来。
赌局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水果盘和点心盘摆满了整张移动餐桌。这期间输赢拉锯很大,最高时赢到一千六百多万,最低时只剩下五百多万。高寒曾两度上场,因为下注谨慎,没多久就被廉理事替换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上的筹码有八百多万的时候,廉理事换了张新台。
高寒微蹙眉头坐在廉理事身边,心里徒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对廉理事目前的心态非常理解,失而复得是欢畅的,得而复失则会带来懊丧和不甘。八百万和一千六百万差着一番,廉理事心理失衡了。
人很怪,有时候人的行为并不是道理可以讲得通的,如果从来没有达到过某种高度,人都很踏实。如果达到了某种高度却又摔了下来,那麽不再爬上去,就显得格外失败,曾经处在低点时的满足会被无数不甘冲垮。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是娱乐场大忌。
是时候开口了,高寒调整着语气,轻柔地说:“大哥,现在赢了七百多万。我看差不多了!如果累了的话,咱们休息休息,明天再战?”
廉理事脸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一照泛着白光。他眼睛直直地盯着路单,嘴巴紧紧地抿着,好想要从显示屏上看出杀父仇人的模样。听到高寒的劝慰,他轻轻摇了摇头,“兄弟,今天绝对是个机会,再往上冲一冲,过一千五百万就收手!”
完了!高寒不动声sE地在心里说。他看到廉理事目前的状态就是自己前段时间活脱脱的影子,这种情况下,十有会输个JiNg光。但自己是不能再劝了,再劝就会让他反感。现在要想利益最大化,自己就得出手了。所谓好良言难劝该Si的鬼,与其让他的钱输给娱乐场,还不如给自己分杯羹呢!
洗手间里,高寒一边洗手,一边问大砍:“你卡里有多少钱?”
大砍说:“能凑三十多万,这几天攒的。如果不够我再想想办法,一个电话的事儿!”
“借倒不用。马上拿我卡去刷钱,加上你的,凑二百三十万,我再去账房结出老廉到现在为止洗出的码粮,凑两百九十万,吃他百分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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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拿出自己的银行卡交给大砍,用微信把发密码给他。
大砍一走,高寒马上到专门结码粮的窗口去结算码粮。C作员一番忙碌後,结出了六十多万的港币。
这时,大砍一身微汗地跑回来,高寒把钱交给他到账房用户口去出“必宰码。”
大砍十多分钟就办好了,一共出了二百九十万必宰码,签的是百分之三十的合同。看到大砍拿着筹码等在账房窗口,高寒就不让公关再洗廉理事赢到的现金码了。
在高寒去洗手间的十几分锺里,廉理事输了两把,都是五十万一注的。所谓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现在廉理事有些乱方寸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廉理事赢到了高寒所需的现金码。自从换台廉理事一直输多赢少,已经没有了追随者。虽然廉理事现在赢回来二百多万现金码,却输掉了四百多万的泥码,目前总码还剩四百多万。从这时开始吃他的台底的话,二百九十万本金是可以吃百分之七十的,但合同已经签完,只能如此了。多留余地毕竟是对的,何况娱乐场亦如人生那麽无常,万一廉理事最後真的赢了呢?高寒瞬间掐灭了心中刚擦燃的贪婪火苗。
也许连高寒自己都未察觉,内心深处,其实他并不希望廉理事输得太惨。
必宰码在大砍手里,娱乐场公关是不能完成交接的,公关在谁手里拿筹码,洗完必须亲手交到谁手里,这是制度。
高寒一看是时候了,假装回头找一下公关,表情自然地对廉理事说:“光着急了,我去洗一下码。别急,不行我上,顺便给您叫点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廉理事此时已经不会在意别的了,泛着血丝的眼睛SiSi盯着显示屏,呼x1紧促。
高寒和大砍迅速完成了筹码交接,同时他又给了大砍房卡。之後,大砍过来坐在了离廉理事最近的赌台边。
高寒把筹码放在廉理事面前,轻声说:“给您要了一碗燕窝,慢慢来!”语气里都是关切。
廉理事又输了一把,泄气地靠在椅子上,脑门都是汗,扫了一眼筹码堆,有气无力地说:“啊依g……兄弟,你来吧,我不行了。”
莫说一眼,就是再扫两眼,廉理事也看不出筹码有问题,因为这种筹码和普通泥码区别很小,外行人无法辨别。必宰码刚上桌,就过来两位年轻的经理,拿小本子做着记录。
对此,廉理事浑然不觉,他认为是娱乐场员工的正常工作而已。一边用纸巾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调整呼x1。
高寒上去还真赢了两把,每注都是三四十万。廉理事沉下去的心情又有些复燃,端起侍者送来的燕窝,大吃了两口。
可是高寒心里却连连叫苦,因为赢一百万的现金码,洗码的利润才一万一千元,自己却会因吃台底而输掉三十万。
必宰码一样不耽误洗码,公关的身影不一会儿又来回穿梭。
这下坏了!高寒无论心里多咒自己输,但扑克牌和他不是一夥的,点数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发生变化。荷官是位年轻姑娘,一脸刁钻相。她洞知一切原委,每次与高寒眼光相遇都有忍不住的讥笑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寒一看不行,马上站起来,禁鼻皱眉对廉理事说:“刚刚喝了太多的冰可乐,闹肚子,大哥你接着这路打。”
nV荷官撇着嘴角和高寒的目光拧了一下,旁边的大砍也一直叠换着二郎腿,烟x1得又急又猛。
高寒可以闪,大砍却不能走,他得观察情况,随时给高寒通风报信。
坐在马桶盖上,高寒给大砍发微信问情况。大砍回信说:廉理事玩着呢,押得还不小。
高寒点了一支菸,其实只有在机会面前,人才能彻底暴露自己的本X。他不是恶毒的人,廉理事是他的目标,赌徒最终都会把钱送给娱乐场,绝无其他结果。所以,只能利益最大化。他对这一切太熟悉了,赌徒输的不是运气,而是赌X,是永远都不会收手的贪婪……
二十分钟後。大砍发来微信说廉理事又输了一百多万,高寒这才走出洗手间。其实他不是不可以故意输,人生当中,逆势而行的情况时有发生,谁还不偶尔疏忽一次半次的,只要做的巧妙,廉理事也说不出啥。但这样做是有後果的,廉理事以後就不会再找他了,最好的结果是在廉理事赢的时候他力劝未果,最後廉理事自己输掉所有的钱。这样他既没责任,又会赚到钱。况且博彩哪有准,如果知道哪输,就知道哪赢了,只是乱押钱赢的概率更低一些而已。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祈祷廉理事输。
凌晨两点多了,廉理事终於把最後一百五十万的筹码一下都推到庄上输掉了。赌徒都犯这毛病,越赢押的越少,越输押得越多。这就是下滑远远快於攀登的原理。高寒只是微劝了几句,就不再吱声了。其实廉理事输掉这最後的几百万,只在几把之间,别看耗时较长,那都是在踌躇而已。人世间就是这样,往往错误和悲剧更接近现实。
钱输光了,人就散架了。起身离座时廉理事伟岸的身躯是软的,胡茬似乎也就是在这一两个小时里浓密起来。
高寒跟在步子有些踉跄的廉理事身旁,不管心里有多高兴,脸上都是凝重。
“我陪你喝一杯吧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寒适时安慰,他知道酒是男人愁苦时最该出现的东西。
廉理事点了一下头,垂头丧气地随高寒走向不远处的三井餐厅。
大砍办完善後事宜给高寒发了一条微信:洗码八十一万多一点,吃台底赚了一百二十万,大获全胜,在酒店房间等你。
……………………
挺好,美人还在。高寒用英语对德川秀智说:“差点就来晚了。”
“感谢光临。”德川秀智微笑鞠躬,引领高寒和廉理事在临窗的桌子坐下,飘然离去。
神情稍缓的廉理事狠灌了几杯清酒,咧着嘴说:“啊依g……真後悔啊!最多时赢了一千五百多万,没听你的,否则最起码剩七八百万。兄弟,别笑话大哥,我输得太多了!啊依g……”
高寒劝慰道:“哎呀!多大个事儿!有输就有赢,下次咱多赢一场就报仇雪恨了!就当把钱暂时存在娱乐场了!”
廉理事一口乾了整杯清酒,无奈地点了一下头,掩饰着颓废。
酒菜真不错,但这样的好胃口只属於高寒。菜刚上完,德川秀智就换班了。一群男nV在电梯口消失,高寒没来得及和她告别,两人的眼神倒是对视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廉理事也住在永利皇g0ng,不过他的房间是自己花钱开的。他真是好酒量,七八杯清酒未显醉态。一路上,两人话都不多。赌输了的人心里是苦的,这种感觉高寒很懂。虽然现在心情不错,但紧迫感一直不曾远离他,今天的收入暂时能缓解一下眼前的压力。但只是暂时的,还利息而已。必须再接再励,这就是有能力的人和普通人的显着区别,任何时候他们都知道该如何面对失败与危机。
推开酒店房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床上整洁如新,大砍躺在沙发里睡得鼾声如雷,直淌哈喇子。玻璃茶几上放着他的夹包和一堆港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