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猎猎,卷起瀚海黄沙,马蹄声如闷雷,震颤着广袤的草原。
那是十五万草原铁骑集结的号角,它们如黑色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只待大可汗贺楼天一声令下,便将如狼群般南下,撕裂中原腐朽的旧世界。
距他们逃出那座阴冷绝望的冷宫,已过整整一年。一年光景,足以让沧海变为桑田。
贺楼天,那个昔日身陷囹圄的质子,凭借着骨子里的野性与不屈,竟真的统一了散沙般的草原各部,戴上了大可汗的金冠,成为了这片土地上至高无上的王者。
而兰桂,那个曾经在中原宫廷里沉浮挣扎的双性男妃,如今也成了他的可敦,草原上唯一一个,能与贺楼天共享权力的枕边人。
金帐之外,是风云际会的沙场,杀伐之气直冲云霄。金帐之内,却是一片旖旎的春色,弥漫着属于贺楼天与兰桂的私密欢愉。
日暮时分,天边的最后一抹残阳将金帐镀上了一层血色,却也映照出帐内熏香缭绕的奢靡。贺楼天褪去了沉重的盔甲,只着一件宽松的绸袍,敞开的胸膛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虬结的肌肉线条昭示着他无可匹敌的力量。
他比一年前更加壮硕了。
他斜倚在铺着厚厚狼皮的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柄嵌有宝石的弯刀,那双鹰隼般的眼眸,此刻却温柔得像两汪深潭,只倒映着帐中唯一的身影——他的兰桂。
兰桂此刻的装扮,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无论帝王将相,还是市井贩夫,都为之疯狂。
他身上披着的是西域小国为讨好大可汗而进献的舞娘纱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衣衫极薄,薄如蝉翼,几乎透明,仅仅是一层轻盈的烟雾,将兰桂那具早已让贺楼天魂牵梦绕的身体若隐若现地笼罩着。
纱衣是艳丽的朱红色,衬得兰桂原本白皙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仿佛只需轻轻一触,便能捏出水来。
他没有佩戴任何繁复的首饰,只在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根银链,链子上坠着几枚细小的银铃,随着他轻盈的步子,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像是在为这金帐中的情事伴奏。
发间也未曾点缀金玉,只用一根同样薄透的红色丝带松松地束着,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耳畔,更衬得他那张脸庞,既有中原男子的清雅,又添了几分西域舞娘的神秘与风情。
兰桂赤着双足,脚踝上系着两串细小的金铃,每走一步,便是一阵清脆的铃音,仿若细语呢喃,直挠得人心尖发痒。
他步履轻盈,身姿曼妙,宛如一只从深海中游曳而出的鲛人,又像一朵在烈焰中摇曳的罂粟,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缓缓走到贺楼天身前,那层薄薄的纱衣,此刻已无法完全遮掩他那具雌雄同体的奇特身躯。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纱衣下丰隆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两点殷红的茱萸在薄纱下隐约可见,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撷取。
也不知是草原的牛乳养人,还是大可汗的性技高超,兰桂的胸也比以前丰满多了。
而纱衣下,那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玲珑曲线,更是将贺楼天的目光死死地锁住。
他既能看到兰桂那修长挺拔的男子身姿,又能透过薄纱,窥见其腰肢的柔韧与臀部的圆润。
兰桂垂眸一笑,那笑意带着一抹狡黠的媚,他缓缓抬起手臂,指尖轻柔地勾勒着贺楼天粗犷的眉骨,再顺着那硬朗的线条,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终停驻在他薄而性感的唇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却像火焰般点燃了贺楼天血液里的燥热。
“大可汗,军中事务可都妥帖了?”兰桂的声音清清淡淡,却带着一种特有的软糯,像浸了蜜的丝线,缠绕着贺楼天的心神。
他知道贺楼天在想什么,此刻的询问,更像是对一场即将到来的情事的催促。
贺楼天猛地伸手,一把将兰桂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粗砺的掌心透过薄纱,直接贴上兰桂滑腻的肌肤,那温热的触感,让兰桂的身子微微一颤。
他将兰桂直接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让他那柔软的臀部紧密地贴合着自己的大腿。
兰桂身上的纱衣因这动作而更显凌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那饱满的胸乳,几乎要挣脱薄纱的束缚,活色生香地呈现在贺楼天眼前。
“军务?”贺楼天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难掩欲望的粗犷。
“我的兰桂此刻在我怀中,何来军务?”
他的目光,如同草原上最饥饿的狼,直勾勾地盯着兰桂那被薄纱紧绷着,愈发显得突出诱人的两点红樱。
兰桂顺从地靠在贺楼天宽厚的胸膛上,鼻尖嗅着他身上混杂着汗水、马革和野性的独特气味,这气味,对他而言,比任何珍馐美酒都更具诱惑。
他那双柔软的臂膀,自然而然地环上贺楼天的颈项,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他脑后粗硬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可汗莫不是忘了,过几日,十五万铁骑便要集结完毕了。”
兰桂的声音更显娇媚,他微微侧头,用那双清澈的眸子对上贺楼天深邃的鹰眼,带着一丝挑逗,一丝欲拒还迎。
贺楼天却不再言语,他那双大手,已然不安分地从兰桂的腰侧向上游走,最终,带着一种粗暴的、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接抚上他那两团被薄纱半遮半掩的柔软胸乳。
指腹摩挲着纱衣下殷红的茱萸,那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激得兰桂的身体骤然绷紧,一声细微的喘息从他喉间溢出。
“我的兰桂,生得这般尤物之身,让我如何能安下心来处理军务?”
贺楼天粗粝的指尖,开始轻柔地揉捏着兰桂的乳尖,带着一种掌控的快感。兰桂的乳头在贺楼天的指尖下迅速硬挺起来,透过薄纱,清晰可见。
兰桂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
他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贺楼天,那双清秀的面庞上,开始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他身体的本能,远比他的理智更加诚实。
贺楼天的另一只手,顺着兰桂的脊背一路向下,滑过他柔软的腰肢,再向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探入那层薄纱之下,覆上了兰桂丰腴的臀瓣。
那炙热的掌心,紧贴着兰桂光裸的肌肤,指腹轻柔地揉捏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
“呵……”兰桂喉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他那细长的腿,无意识地交叠在一起,仿佛在抵抗,又仿佛在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纱衣被贺楼天的动作弄得更加散乱,露出了兰桂那修长且匀称的双腿,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贺楼天低头,粗鲁地吻上兰桂的脖颈,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他敏感的肌肤,一路向下,沿着他精致的锁骨,滑向那早已硬挺的茱萸。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薄纱的触碰,而是直接用牙齿轻柔地撕咬开那层薄纱,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那两点红艳欲滴的乳头。
兰桂的喘息声瞬间加重,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贺楼天恣意舔舐啃咬。
他能感觉到贺楼天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属于草原男人的狂野气息,正将他彻底吞噬。
贺楼天低头,含住兰桂一侧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灵活地勾缠着那一点。
同时,他的手掌也并未停止在兰桂臀上的动作,他将兰桂的身体向自己更深地按压,让兰桂那男性阳具隔着衣物,感受到自己下身已然勃发的炙热。
“啊……大可汗……”
兰桂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他那双向来清明的眼眸,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的深处,那隐藏在两腿之间,属于女性的娇嫩花穴,此刻也开始分泌出湿润的蜜液,变得泥泞而饥渴。
他那身经百战的身体,此刻正发出最原始的呼唤。
贺楼天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浓稠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身下被自己逗弄得情动不已的兰桂,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他将手从兰桂的臀瓣移开,转而覆上他那被纱衣紧紧包裹着的小腹。
他那粗粝的指尖,隔着薄纱,向下,向下,最终,停留在兰桂两腿之间最隐秘、最诱人的那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平坦的小腹,却又带着一丝明确的暗示,暗示着他即将要探索的,是更深处的禁地。
兰桂的身体弓起,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想要阻止贺楼天进一步的探入,却又因为身体深处那股无法抑制的渴望,而显得徒劳无功。
一声颤抖的娇喘从他喉间溢出,他那双白皙纤细的腿,因情欲而微微颤抖。
贺楼天感受着掌下传来的湿热,嘴角笑意更深。他将兰桂紧紧拥入怀中,低声在他耳畔呢喃:“我的兰桂,可知我今日为何要你穿这舞娘的纱衣?”
兰桂的气息已乱,他颤声应道:
“……不知……”
“因为我要将你,彻底剥开,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眼前,像一个……最淫荡的舞姬。”
贺楼天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灼热的铁钩,钩住了兰桂的心弦。他的指尖,开始从兰桂的腿根处,沿着那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缓慢地向上,向上……
兰桂的全身都因贺楼天这带着明确意图的爱抚而颤抖,那细小的金铃,此刻也随着他身体的颤栗,发出更为急促、更为诱人的叮铃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一场属于他们的肉体盛宴,即将在这金帐中,彻底拉开序幕。
贺楼天将他推倒在柔软的狼皮上,纱衣凌乱地堆叠在他的身侧,将他那具雌雄同体的身体,半遮半掩地呈现在贺楼天眼前。
他的目光从兰桂那丰满的胸乳,缓缓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被薄纱半遮半掩,已然湿润的花穴上。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轻柔地在那薄纱上摩挲着,感受着那花穴的湿热与颤抖。
“我的兰桂,此刻,你的花穴,可已为我饥渴难耐?”贺楼天低声诱哄,语气中充满了侵略性,却又带着一种独属于兰桂的柔情。
兰桂咬紧下唇,口中发出细微的喘息,他那双眼眸因情欲而变得迷离,却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认命。
他张开双腿,那原本就单薄的纱衣,此刻更无法遮挡他两腿之间最隐秘的风景。他那具承载过太多男人的身体,此刻正等待着,被贺楼天再次征服。
贺楼天俯下身,鼻尖轻触兰桂那花穴上方,感受着那处传来的浓郁的气味,带着一股属于情欲的甜腥。他知道,兰桂的身体,早已对他敞开。
这仅仅是前戏的开始,然而,欲望的火焰,已在这金帐中,熊熊燃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帐之中,欲望的火焰已燃烧到极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液气息。
贺楼天粗重的呼吸吹拂在兰桂的私密处,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狂野而炽热的占有欲。
“我的兰桂,无论跟你做了多少次,我都觉得你好美。”
贺楼天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用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兰桂那湿润的花穴。
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兰桂的喉间飘出,他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情欲而剧烈颤抖。
贺楼天湿热的舌头如同一条游鱼,在他的花穴入口处打着圈,偶尔深入一点,便能舔到那柔软的褶皱。
兰桂的阴蒂在贺楼天的舌尖下变得肿胀而敏感,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那处直冲脑海。
兰桂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贺楼天的头发,指尖深陷其中,他那双凤眼因快感而眯起,湿润的蜜液争先恐后地从花穴中涌出,浸湿了贺楼天的唇舌。
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他彻底沉沦。
贺楼天贪婪地吸吮着兰桂的花穴,如同最饥渴的野兽找到了甘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头时而卷,时而顶,将兰桂那娇嫩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兰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柔韧地摆动着,那双金铃也随之叮当作响,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哈啊……可汗……不要……太深……”兰桂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直白的刺激。
然而贺楼天却充耳不闻,他将兰桂的花穴含得更卖力,舌尖在其中翻搅,每一次深入,都让兰桂的身体颤抖不已,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就在兰桂濒临崩溃之际,贺楼天猛地抬起头,他那张沾满蜜液的嘴唇,带着一种野性的诱惑。他一把抓住兰桂那已然勃起的阳具,将其捏在掌心。
那阳具在他的掌心跳动着,顶端分泌出的清液,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兰桂,你这根肉棒,也很好玩。”
贺楼天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威胁与诱惑,他那粗粝的指腹在兰桂的马眼处轻轻摩挲,引得兰桂再次颤抖。
兰桂的双腿因长时间的刺激而有些发软,他瘫软在狼皮上,任由贺楼天摆布。
贺楼天翻身而上,将兰桂压在身下。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兰桂完全覆盖,古铜色的肌肤与兰桂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柔软湿润的花穴,此刻因情欲而微微张开,深色的穴口在烛光下显得异常诱人。
而阳具则在贺楼天的手中,依旧坚挺。
“我先要这花穴。”
贺楼天语气不容置疑,他将自己的巨大肉棒对准兰桂那娇嫩的花穴,轻轻抵住。
那肉棒粗壮而坚硬,顶端是泛着青筋的龟头,昭示着它惊人的尺寸与力量。
“啊……慢……慢一点……”兰桂下意识地收紧了花穴,那穴口只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又仿佛在抗拒。
贺楼天低吼一声,他没有给予兰桂任何喘息的机会,腰身猛地一沉,粗壮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的劲儿,直接顶入兰桂的花穴。
“唔!啊——!”兰桂的身体骤然绷紧,一声痛苦而又充满快感的呻吟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那花穴毕竟有几分娇气,虽然常年被开发,但面对贺楼天这样粗壮的肉棒,仍旧显得有些勉强。
剧烈的疼痛与撕裂感瞬间袭来,让他忍不住眼眶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楼天却丝毫不减力道,他的肉棒已然全部没入兰桂的花穴深处,直抵最深处的花心。他感受到那穴肉的紧致与温暖,仿佛有无数条软滑的肉壁在紧紧包裹着他。
“好紧……我的兰桂,你的花穴竟如此饥渴……”
贺楼天粗喘着,他低头吻上兰桂的唇,将他那带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尽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