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高昂的语气在脑中走了个过场,再说出口时,周寅坤换了个语气,平声道:“那怎么行。”
“周夏夏。”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说:“还以为自己是全乎人儿?身残志坚是不是也要有个限度?”
残疾了有一定原因还不是因为他么。夏夏一股邪火儿半窜不窜的,闷声说:“可是你在这里盯着,我会不习惯,而且就……就感觉一点隐私都没有。”
隐私?周寅坤心中嗤笑一声。孩子是他接生的,每日擦身也是他亲手擦的,就连产后阴部护理都是他伺候的,还哪里没见过,哪里没碰过?
“不看就成了是吧?”周寅坤忽然问。
闻声,夏夏倏地抬头看他,仅理解了字面意思,半知半解地“嗯”了声。
话音刚落,周寅坤便走去拉上遮阳窗帘,厚重的布料隔绝了落日余晖,本就没开灯的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
夏夏顿时心头一沉:“你拉帘子干什么?”
话语间,高大挺拔的身影已走到她面前。周寅坤在她床边坐下,昏暗中对上那双惹人心痒的水灵眼睛,随口说:“我又不是外人。”
“嗯?”夏夏一时未懂,还没来得及反应,挡在胸前的手臂就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扯开,乳尖忽地舔来一抹温凉,她身体当即打了个颤:“唔——,不要,不要这样。”
搂在女孩后腰的手传来阵阵颤抖,周寅坤含住那淡甜的肉头,低声笑了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湿热软滑的舌头缠绕撩弄,尽情嘬舐。
这么一嘬,温热的奶水便涌入口中,难以形容的甜和鲜醒奶香充斥鼻腔,是最原始的味道,最亲密无间的行为。引得周寅坤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逐渐隆起了形状,腰间发紧,心率陡然飙升,他呼吸都开始粗重。
男人气息炙热,喷洒在夏夏胸前袒露的莹白,热得她心发慌。他每一次用力地吮吸,她小腹就跟着酸软得不行,浑身没了力气,忍不住地想要呜咽。
可是外屋还有阿耀在,就算门关着,屋里有点动静,外面也听得一清二楚。让人听到真的就太奇怪了。
夏夏一只胳膊被他攥着,再说“不要”这种话,周寅坤也不会听,没准还会更兴奋。那干脆就就事论事,讲道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