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这一天,大清早的,阎埠贵吃过早饭过后,便迫不及待地让阎解放将家里的桌子搬外面去。随后,阎解放迅速起身,按照父亲的要求将桌子、长凳搬到了前院大门入口不远处处。阎埠贵则稳稳当当地端坐于一条长凳之上,手中紧握着一支精致的毛笔,仿佛即将有一场好戏上演。可不是嘛,过年之前替院里人写春联,他收点花生瓜子啥的当做润笔费,可不就是他的拿手好戏。而阎解放老老实实的站立于一旁,宛如忠诚的守门神将。此时此刻,他那身板挺得笔直,眼神专注而坚定。没过多久,何雨柱首当其冲走来,面带笑容对着阎埠贵开口道:“三大爷,这回您可得替我好生撰写一幅春联呀,最好能来点别具深意、吉祥如意的!”阎埠贵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暗喜,但表面上仍故作镇定,流露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信誓旦旦表示定当尽心尽力。只见阎埠贵在红纸上挥毫泼墨,如行云流水般游走于笔尖,片刻之间,一副红底黑字、龙飞凤舞的春联便跃然纸上。阎埠贵满脸得意之色,对着何雨柱说道:“好啦,柱子,你快来瞧瞧这对联如何。”说话间,他的眼神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盯着何雨柱那衣兜鼓鼓囊囊装着的花生,眼里流露出贪婪之意。何雨柱顺手拿起春联,只是草草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仔细去看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蕴含着何种深意,而是连忙道谢:“多谢三大爷!”紧接着,他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把花生递给阎埠贵,权当是给他的润笔费用了。对何雨柱而言,张贴春联不过是过年时必不可少的一种仪式,只为祈求来年能有个好兆头而已。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兀地从某个角落里钻了出来——竟然是许大茂!只听他挤眉弄眼地冲着何雨柱喊道:“三大爷,也给我来一副比傻柱手上更为喜庆的春联~”只见他斜着脑袋、脖子歪歪地对着何雨柱挤眉弄眼,脸上那副贱兮兮的表情,仿佛就是在故意挑衅一般,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与此同时,他又转过头去,用一种极其讨好的语气对阎埠贵说道:“麻烦您啦,三大爷!”“嘿,你个傻茂,大过年的你是不是皮痒了啊?信不信我今天打得你哭爹喊娘?!”何雨柱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许大茂对上了眼神,就会产生想揍对方一顿的想法。“哟呵,傻柱,你可别这么说嘞 ......呃,不对不对,应该叫亲家才对嘛!您嘞,可千万别生气呀,要是你现在动手打了我,小心我以后叫我家儿子去揍你闺女哦,嘿嘿嘿~”许大茂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甜,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不仅占尽了便宜,还不肯善罢甘休。正当许大茂脸上得意洋洋的时候,他突然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散了一支给阎埠贵,放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又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生米放在了旁边。一刹那间,做完这些之后,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撒开双腿拼命地奔跑起来,似乎生怕自己跑得稍微慢一点,就会被身后气势汹汹的何雨柱给抓住,然后惨遭毒打。“三大爷,等会儿您把春联做好了,就让解放给我送过来哈。”话音未落,只见许大茂像脚底抹油似的,转眼间便跑得没了踪影,只留下一群人呆立当场,茫然不知所措、大眼瞪小眼。“嘿,这傻茂......”何雨柱被惊得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后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他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望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柱子,你跟大茂莫不是上辈子的冤家吧?不然怎么每次一碰面,就非得斗几句嘴不可呢?”阎埠贵在一旁打趣道,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阎解放听了父亲的话,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直笑得肚子疼。“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谁跟那傻茂是冤家呀!我俩要是真有点儿啥关系,那上辈子绝对是仇人!”何雨柱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辩驳道。“都一样,都一样嘛,哈哈哈……”阎埠贵丝毫不在意,依旧笑得前仰后合。由于院里人都听到了动静,便陆陆续续地朝着前院走来。不一会儿,院子里就挤满了人。随后,阎解放绘声绘色地向大家讲述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来:“你们是没看到啊,那场面简直太好笑啦!大茂一看到柱子,吓得掉头就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人群中立刻传来阵阵笑声。这时,有人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可以啊!你到底对大茂做了什么呀?让他这么害怕你!”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道:“是啊,柱子,你和大茂该不会真的是上辈子的欢喜冤家吧?这辈子一块儿到咱四合院来,就是为了再续前缘的?”何雨柱听了这些话,气得满脸通红,他瞪着眼睛反驳道:“呸!谁要跟那个傻茂再续前缘啊?李二牛,你小子有本事出来跟我比划比划!”说着,他还用手指对着李二牛勾了勾,挑衅意味十足。没想到,他这一番举动却把周围的人都逗乐了,大家笑得更开心了。看着何雨柱的这番动作,李二牛也不上当,因为他还真打不过何雨柱。反正,他才不会傻乎乎的上去和何雨柱比划一下,这不是找抽嘛!“好了柱子,大过年的,还真能和院里人打一架啊。”就在这个时候,张卫国发现了何雨柱好像有些上头了,赶忙拦住了,开始劝慰了起来。“嘿,咱大老爷们不和你们计较,先回去了!”何雨柱心态被安抚好了以后,朝着众人说了句,便拿着对联起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