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确保我是你唯一的孩子,我就跟你走。”
当时的容云章嘴角微微抽搐,随即拉下脸转向了殷衡,质问道:“你告诉他了?”
殷衡从容而优雅地用中指推了推自己闪着寒光的金丝眼镜,说道:“殷留总得知道自己有一个三岁的哥哥。”
“那不是我哥哥。”殷留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容云章深吸了一口气,尴尬地舔了舔唇,努力微笑着对殷留说道:“当然,他不是你的哥哥,你放心,他一直跟他妈妈住在一起,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那你杀了他。”殷留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神色冷漠,“你杀了他,再做结扎,我就跟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云章不可置信,片刻又怒视着殷衡:“你都教了孩子什么!?”
殷衡扑哧一声轻笑出声,对殷留说道:“小留,你看,你把你爸爸吓坏了。”
“抱歉。”
殷留没有歉意地道歉,随即又对容云章说道:“如果你不选,我就选妈妈了。”殷衡跟他承诺过,以后不会再要孩子。
最后,容云章几乎是面色狰狞地看着殷衡带着殷留远去。
李南枝知道这件事,并不认为殷留有做错什么。孩子想要独占父母的爱,有什么错呢?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要那样的爱,可惜他没有办法拥有。
比起殷留,李南枝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无论是李新城的再婚,还是妈妈的离开,他都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李新城在李南枝的妈妈离开不到一年就跟杨海华在一起了,还未婚先孕有了杨蓓。而妈妈,或许她早已经有了另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看过他。
可说到底,这是孩子对父母的情感啊。
李南枝在这一点上将心比心、感同身受,可以认同甚至羡慕殷留的独占欲,但当这份独占欲被放置到自己的身上,他又完全无法理解。
李南枝在情感方面是个白痴中的白痴,但到了现在的地步,他再也无法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殷留给予的复杂感情。他喜欢过陈翦,约莫知道怦然心动的触动感觉;也见证过滕寻生的殉情,大概明白非卿不可、绝不独活的浓烈情感,但……殷留这样猝不及防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
这是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希望对方更过得更好吗?为什么殷留却一直在强迫他、伤害他、指责他?
所以,这应当是恨吗?
李南枝想,这或许就是殷留在恨他、在报复他,恨他没有及时地发现殷留的恋慕,报复他将殷留对他的好都当成理所当然。
对啊,哪有什么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付出从来都不对等。
一直以来都是殷留在为他花钱、花精力、花时间,末世后,也是殷留养着他、护着他,而他连为殷留开枪都做不到。
李南枝疲惫地垂下眼皮。手腕上的手铐已经染上了他的温度,他却不再因此愤怒。
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而已,好好承担吧。
感情再浓烈,总有消散的时候,又不是人人都是滕寻生,大部分人还是如同他、如同李新城、如同容云章和殷衡,喜欢和爱都只是一时。或许不久后的某一天,殷留发泄够了,这样畸形的关系就结束了。
“南枝哥哥。”
殷留双手握住李南枝的右手,让他湿冷的掌心挨在自己的脸侧,“你在想什么?”
李南枝毫无精神:“想给你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的眼眸亮了亮,立刻松开了双手,但李南枝的右手却只是垂落下去,并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骗人呢?
殷留有些失望,抱住李南枝,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在生我的气吗?宝宝,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你要将所有的想法都告诉我。”
李南枝被殷留抱得快喘不过气来,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烛台吊灯。
“我想让你放开我。”
殷留嘴角下撇,神情冷冽:“为什么总是不乖?”
他起身起床,从锁住的斗柜里取出一个一米来长的长方形木盒。木盒里装着一支制作考究的鳄鱼皮皮拍。
李南枝并不认得那是什么。
他无可奈何地靠在床头,迷惑地看着殷留舞了舞手里的拍子。拍子发出清脆又干净的风声,殷留的神情也从隐隐藏着怒气转为了带上莫名的笑意。
“南枝哥哥,别怕。”
殷留走到床前,将那支皮拍放在床头。他将李南枝的手铐从床边解下来,随后拷住了李南枝的另一只手,最后抱起了将李南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先做清理,再好好算账。”殷留微微一笑。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李南枝脸色发白,但双手被铐住,也逃不出去,他的挣扎还有意义吗?
“好乖。”
李南枝没有反抗,殷留低头想要吻他。李南枝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避无可避,殷留依旧在他的眉心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李南枝因此打了个冷颤。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殷留如此这般的亲昵。
殷留轻笑着将李南枝圈紧了些,说道:“是不是冷?等会儿就不会冷了。”
二十分钟后,李南枝重新被放在了床上,只是这一次他彻底光裸了。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轻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面容俊美、皮肤白皙,身体柔韧、四肢修长,却神情恹恹。他的左手垂在床沿,手腕依旧被反射出寒光的金属手铐在床边,似乎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被铐住的事实,更不在乎自己是如何被他人打量。
殷留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在李南枝身上流连,从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下垂的眼睫、发白的唇瓣,修长的脖颈、凸起的锁骨、因为涂了药膏而逐渐变得红艳的乳尖,再到紧致的小腹、带着水光却半是软垂的性器,最后到隐秘的腿缝、染着淡粉的膝盖和精致的双脚。
李南枝每一处都美得不可思议,带着绝不会让人混淆性别的气质,却像是天生的尤物,对殷留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殷留跪在他身边,虔诚地捧起李南枝的脸庞,轻吻他苍白如褪色花瓣的嘴唇。
“宝宝,你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南枝紧闭上眼睛,转过头躲开了殷留的吻。
殷留并没有强迫他接受,而是顺势放开李南枝,清洁好了自己的双手,随后,殷留拿起了那支灰白鳄鱼皮的皮拍。
“南枝哥哥,我会打你,将你身上每一寸都变成漂亮的红色。”
冰冷的皮拍落在李南枝的胸膛上,拨弄他的乳尖,随后逐渐向下,滑落李南枝变得紧绷的腹部,停留在那颗小小肚脐上,“作为你今天逃跑的惩罚。”
李南枝咬住唇,蜷缩起身体想要躲开那支皮拍。
“啪——”
殷留不轻不重地抽在李南枝的腹部,说道:“你要乖乖的。”正说着,他看到李南枝咬住了唇。
“是我忘了。”
担心李南枝又咬破自己的嘴唇,殷留取出了准备已久的口球,消毒过给李南枝戴上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南枝屈辱地咬着那枚并不算太大的口球,摇着头拒绝,“不……不唔……”
殷留充耳不闻,指尖落在李南枝的嘴角,轻声说道:“好美。”
他重新拿起皮拍,抵着李南枝的阴囊,不轻不重地蹂躏了一番,说道:“上次我就说过,如果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的奶子和鸡巴抽肿、小穴抽烂。”
殷留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李南枝简直不明白殷留说什么,但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殷留肆意按压,他也顾不上这话,抬腿便想要踢开殷留的手:“滚、滚唔……”
殷留见李南枝终于肯理自己了,握他的脚踝,侧过脸在那光洁的脚背上轻吻了一下。
“唔——!”
李南枝吓了一跳,差点一脚踹在殷留脸上。
好变态!
下一刻,殷留眼神变得狠厉,抬起皮拍抽在李南枝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因为药膏而发麻发痒的乳尖被抽得东倒西歪、疼痒难忍,李南枝又气又急,他咬住口球,浑身发热、脸颊也涨红起来。
“唔——!”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另一侧。
殷留应该是私下偷偷练习过,力度和分寸掌握得极好,每一次都抽在了乳头的尖尖上,不轻不重,却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次落下前和落下时都会让李南枝心跳紊乱,冷汗与热汗交替地出现。
“唔——不……”
两边各抽了十下,李南枝的乳尖彻底胀大了两倍有余,红艳艳地顶在胸膛上,像是两颗即将破皮爆浆的红果,惹人怜爱。这时候,汗水无声地从李南枝的额头和脖颈间滑落了下来,为他的皮肤蒙上一层湿漉而迷蒙的光晕。
疼……
李南枝不是受虐狂,完全无法体会到爽感,只会一次比一次觉得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殷留停下来查看自己的“战果”时,李南枝忽然一脚踹倒了殷留,用不受限制的右手将殷留手中的拍子抢了过来。
他气狠了,双目圆睁,脸颊透红,湿透了的额发凌乱地贴在了额间,虽然还狼狈地咬着沾满湿液的口球,一副活色生香的样子,却已经毫不犹豫扬起手,乱七八糟地抽在了殷留的身上。
“啪、啪、啪——!”
“啪、啪、啪——!”
变态!变态!大变态!
让殷留这个小兔崽子打他!
还那么痛!
殷留被抽得闷闷地笑,却并没有阻拦李南枝的行为。他跪坐了起来,双腿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在宽松的灰色休闲裤里透出明显的轮廓。
李南枝发泄似的乱抽乱打仍在继续。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然间,皮拍忽然落在殷留的腿间,精确无误地抽在了殷留的龟头上。
“呃嗯……”
殷留咬住牙根,蹙起眉头、眯起眼睛,舒爽而压抑地粗喘,裤裆处布料顷刻间湿润了一大片。李南枝脸色一变,也发现自己打到了殷留某个隐私的地方。
万一把殷留打成阳痿了,会不会又被他恨上?李南枝犹豫了两秒。
“宝宝……”殷留声音喑哑。
“啪——”
李南枝听他喊“宝宝”就火大,却因为含着口球无法勒令殷留闭嘴,气不过便又是一下抽在了殷留的阴茎上。不过这次放轻了不少力气。
殷留有什么资格打李南枝?
他是受害人,他才该打殷留!尤其是这根总是折磨他的……贱鸡巴!才应该被抽肿、抽烂!
李南枝越想越气,扬起皮拍,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殷留的阴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连声低喘,燥热的潮红从脖颈爬上了下颌,很快将他的神情熏得迷醉。疼,但是好爽——不是生理上的爽,而是心理上的爽。
李南枝这样认真打着他的样子,真的好美。
被抽了十几下,殷留裤裆处的布料彻底被浸润,皮拍抽上去的声音变得不那么清脆,他红肿胀痛的阴茎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殷留知道,自己快射了。
“宝宝……”
殷留抓住李南枝的手腕,脸颊通红、双目迷蒙,像是喝醉了似的扑倒了李南枝,“你打得我好痛。”
“唔……”
李南枝怒视着殷留。
知道痛就滚!
殷留喘着粗气在李南枝的身上蹭,很快就将那根滚烫到有些灼热的阴茎放了出来,说道:“让我放进你的骚穴里舒服一下,好不好?”
光想想那感觉,殷留就头皮发麻,于是他几近疯狂地亲舔着李南枝的下巴,龟头蹭在李南枝的腿根挺腰耸动摩擦,另一只手又快速地掰开了李南枝的双腿,两指并拢地插入了之前清理开拓过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南枝的穴里拥挤而潮热,药膏化成了水液被殷留的手指旋转着涂抹在开始收缩的肉壁上,又骚又馋。
“唔……”
李南枝都快忘了后穴的异样,被殷留这莽撞的几下插得脊椎发麻:“放唔……不……”
殷留两根手指拓张后便立马又加了一根,这一次更是急不可耐直接去扣弄李南枝的敏感点。
刺激太多,李南枝摇着头、弓着腰拼命想要躲开:“唔……不、唔嗯……!”
“马上、马上……”
殷留见差不多了,立刻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被抽肿了的阴茎,“呃嗯……”
敏感的龟头被抽得又肿又红,塞进李南枝湿热紧致的小穴时疼痛酸痒、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爽意,殷留喘得比李南枝一个被上的人还要大声,才塞入龟头就差点激动得要射了。
“宝宝你真好……嗯……”
龟头被严实地包裹、吸吮,小腹涨涨地跳动,殷留眯着眼睛倒在李南枝胸前,伸出舌尖舔弄李南枝红肿的乳尖,“夹得我想射又想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在真上了李南枝之前的确是处男,却没那么容易射,因为他十五六岁就开始用李南枝的内裤自慰,阈值很高,而现在李南枝却能把他打成这样。
好爱李南枝。
李南枝后穴穴口刚被撑开,被迫含着灼热又明显大了圈的龟头,正是隐忍着难受适应的时候,听到殷留说他又想尿,气得挣扎起来,手铐挂在床边铛铛作响。
“不、不唔……”
殷留微微抬起眼皮,看到李南枝下巴尖儿上溢下一道银丝,张嘴便舔了上去:“宝宝怎么这么色啊……嗯……”
他轻轻挺腰,将自己红肿的阴茎挤了半截进去,爽得直抽冷气:“南枝哥哥好棒……骚穴在给我按摩……好舒服……”
“唔嗯……”
像是烙铁一样的阴茎深陷在李南枝的后穴里,顶住了他刚刚被过分扣弄过的敏感点,过电般快感穿窜上脊背,李南枝颤抖着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彻底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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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哥哥……”
殷留一边挺胯送腰,让肿疼难忍却昂扬勃发的阴茎在湿润而紧致的穴肉间进出,一边扬起头,咬住了李南枝嘴里那枚口球的系带。系带打着活结,稍微拉扯几下就松开了,口球迫不及待地滚出去,在粘腻的水声与清脆的交合声中解放了李南枝被堵住的喘息和呻吟。
“唔啊……哈……啊……”
殷留肏得太用力。肿胀而灼烫龟头抽出时挤开过分窄小紧致的穴口,进入时,又直直地顶着他的敏感处一刻不停地肏弄。更不用说李南枝的性器还蹭在殷留结实的肌肉上,铃口磨得发痒,又因为后穴被不断刺激着,似乎下一秒就能直接这样射出来。
前后的快感交织如潮涌,淹没了李南枝的羞耻和愤怒,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拉扯着手铐,右手则紧抓住了殷留汗涔涔的手掌,那双长腿蹬直了踩在埃及长绒棉的被单上,脚趾难耐地蜷起。
“不要、不要顶了……”李南枝的呻吟带着哭腔,卷翘浓密的睫毛上满是湿意,“殷留……嗯啊……别……”
殷留吻着他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下动作更猛烈,却低声安慰:“叫老公……叫老公就不顶宝宝骚点了……”
“不、滚……”
穴里被忽然速度加快、幅度加重的龟头狠狠碾过,高潮快如闪电,李南枝眼中盈满泪水,他腰身弓起,腿根颤抖,后穴酸痒难忍,穴肉和穴口不停收缩翕张:“啊……不、不要……”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李南枝想要甩开殷留的手,想要蜷起身体躲起来:“放、放过我……殷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不了。”
殷留红肿的阴茎也被夹得实在是受不了,他掐住了李南枝的腰,又将龟头抽出,堪堪到穴口,“骚穴怎么这么会吸……呃嗯……”
“给宝宝吃精液好不好……嗯……”
“啪——!”
胯骨拍在臀尖,将掰开的挺翘臀肉挤压到变形,过分粗大的阴茎消失在臀缝之间,在清脆的交合声中没入了被彻底肏开的穴口,再一次猛烈地肏弄上了湿热紧致的穴肉之间那颗明显被磨得有些红肿的敏感点。
“啊……唔哈……”
小腹深处酸痒难堪、快感吞噬了他每一寸骨头,李南枝眼皮微微上翻,眼前一片白光,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被肏射了,而殷留也再忍不住,在李南枝后穴又一次痉挛地抽搐起来时,对着敏感处一股股地射精。
“啊……你、你……”
被抽肿的阴茎比平日更热,那精液似乎也更为迅猛,李南枝被射得延长了高潮,竟生出一种“殷留又在他身体尿了”的幻觉,浑浑噩噩地呜咽了起来,“不、不要……呜……”
“没事,宝宝。”
殷留舒服地射精,抱着他莫名开始挣扎的身体,又往里面送了送,“乖乖吃老公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李南枝隐约听到了“精液”两个字,放松地安静了不少。
幸好,只是精液。
殷留抱着李南枝,幸福地享受余韵,原本几近疯癫的神智回落,他摸索着解开了李南枝左手手腕上的手铐。
这一次,李南枝的手腕彻底破皮,无论是银白的手铐内侧还是手腕的青紫勒痕间都沾满了或新或陈的斑驳血迹,像是受了什么严苛的刑罚,凄惨无比。
“都是我的错。”
殷留握住李南枝的小臂,垂着眼眸,一点一点将他手腕间的血迹舔去。
李南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温热的舌尖在钝痛的手腕上滑过,带起一阵带着痛感的痒意。好奇怪,殷留又在玩什么变态的东西。
他无力地抬起左手,想要挣脱殷留的桎梏。
“别、别碰我……”
“不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不想再铐他,便只是制住了他的动作,“南枝哥哥,乖一点。”
李南枝的手腕被殷留舔得又痒又麻,喉咙间溢出难耐的闷哼,而殷留听着那声音,刚刚射了没多久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逐渐地撑开李南枝满溢白浊的后穴。
“唔嗯……”
殷留揉着李南枝挺翘又不失柔软的臀肉,抱着他坐了起来,顷刻间,两人便稳稳地换了个位置——殷留靠坐在床头,而李南枝趴在他的怀中。殷留那深埋在李南枝后穴的性器彻底硬挺了,又因为精液的润滑和姿势的变化顺利地插入了最深处。
“呃啊……”
李南枝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蹙眉轻喘了起来,“不、不要了……”
殷留扣着他纤细的腰,并没有着急肏弄,而是就这么停顿了一会儿,让两人都缓了缓。因为体位的变化和李南枝蜷曲的身体,他的性器也被绞很难受,简直就像是要被李南枝的骚穴也给吃掉了。
“哥哥怎么这么会吃?咬得这么紧……”
殷留一边轻声调笑,一边握着李南枝垂软的左手,取了湿巾擦掉他手腕上的唾沫和逐渐渗出的血迹,“真是个好骚穴。”
终于李南枝的手腕不再渗血,殷留亲了亲他微微发凉的指尖,说道:“宝宝是我的小骚货,天生就该吃我的鸡巴。”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南枝忍着手腕上越发明显的疼痛,无力地给了殷留一巴掌,“你才是……骚货……”
“嗯,我才是骚货。”
殷留按住他抽上来的手,甜蜜而幸福地笑了,“骚货要肏南枝哥哥的骚穴,南枝哥哥……”
“……腰扭起来,好不好?”
“滚……嗯啊……轻、轻一点——”李南枝蹙眉,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殷留掐着腰猛肏了几下,“哈啊……太、啊……”
太深了!
龟头沾着滑腻的精液和水液顶开紧合上的穴肉,粗大的阴茎至下而上地贯穿,带起难以抵抗的酥麻快感,李南枝吐着舌尖喘息,身体虚脱般地软倒在殷留的怀里:“不……嗯啊……”
他分辨不出殷留肏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甚至整个身体都快被肏穿了,而那根覆满了青筋的火热肉杵稍微抽出去一下,穴肉就自发地绞缠上去,隐隐还有被拖拽下去的错觉。
要死了……
李南枝的泪水和汗水一起落下,整个人里外都变得湿漉,连又一次勃起的性器也失禁般地吐出透明的腺液,铃口透着嫣红灼眼的色泽,显出不该有的娇俏。
“好骚,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李南枝彻底失控,殷留吻着他重新染上血色的唇瓣,抚摸着他被玩弄得敏感的乳尖和细腻光滑的背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上顶、肏弄,将肏得熟软而乖顺的穴反复贯穿,不断地顶弄到李南枝的结肠腔里去,听着李南枝发出带着颤抖的泣音。
“唔……呜……”
李南枝的小腹不断地突显出了龟头的轮廓,像是住着一只活跃的怪物。
“叫老公好不好……”殷留一边咬着牙肏弄,一边诱哄着,“叫老公,老公就喂你吃精液……宝宝……”
李南枝被肏得意识迷乱,双手搭在殷留的肩膀上,像是推拒又像是支撑:“不、不要……”
都这样了,还记得殷留就是殷留。
殷留脸色沉了下去,发狠地掐住了李南枝胸前的两点樱红:“不叫老公,老公就给你这里穿孔,打上乳环!”
总得让李南枝承认他是谁的人。
“呃啊……疼……”
乳尖被掐得疼痒不已,李南枝紧抓在殷留沾满细汗的胳膊上,低声喘气:“疼……不要……啊……”
后穴又一次被贯穿,那个硕大的龟头彻底顶入了深处的小口,又疼又酸、刺激无比,李南枝小腹紧绷着,前端在无意识间跳动着射了,他茫然地张着嘴,白皙的脸颊上透着绯红,失焦的双眼蒙着泪意,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如何地无辜、如何地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地含着,龟头甚至被一张小嘴似的腔口裹紧了吸吮,殷留又口干舌燥地凑上去,含住了他的舌尖,辗转吸吮。
“南枝哥哥……宝宝好棒……骚穴好软好紧……”
殷留松开可怜的乳尖,一手握紧李南枝正在射精的性器,指尖抚摸着满是精液的铃口,一手抓揉着李南枝的臀肉,同时那根阴茎进出的幅度也开始变得夸张,每一下都肏得李南枝腰肢发颤。
“唔嗯……唔……”
呻吟被堵在湿软的唇舌间,正在射精的性器被轻重有加的亵玩,而不堪承受的后穴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火热而迅猛地操干,李南枝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地起伏,整个人更是神志不清、头晕目眩,“呜……”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一次被磨蹭着敏感点,然后一路肏开结肠腔时,李南枝终于崩溃地叫出了声:“老公……啊……唔……不要了……”
殷留瞳孔微微放大,手掌用力地扣住了李南枝的后脑勺,死死地深吻李南枝发出呻吟破碎的唇。他的龟头稍微从禁锢似的腔口退出来了些许,在李南枝敏感而紧致的穴肉里肆意地内射。
“我爱你……宝宝……”
他放开了李南枝被吸得发疼的舌尖,汗湿了的额头与李南枝的额头相抵,“好喜欢……好爱你……”
李南枝并没有听见殷留喘着粗气的告白,他被殷留射得哆哆嗦嗦地发抖,两眼一翻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子……他快被疯子弄死了……
这是李南枝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做完两次后,殷留抱着软绵绵的李南枝去浴室清理身体,顺便重新处理李南枝手腕上的伤口。
李南枝全程都顺从地靠在殷留的怀里,不知道是真的失去了意识,还是不想醒来,殷留并不在意。他温声地哄着李南枝,细致地做好了aftercare,就像是一个不折不扣、极其负责的温柔丈夫,但当殷留的目光无意间地落在李南枝胸膛上那两颗被青紫痕迹围绕着的乳尖时,他的神情却变得有些恐怖——与“温柔”毫无关系的恐怖。
殷留轻轻地捏住其中一颗红肿挺立的乳头,问道:“宝宝,老公可以给你穿一对乳环吗?”说是乳环,其实殷留准备的是乳钉。小巧、隐约,穿上衣服不怎么容易被看到,必要的时候还能挂上各种链条、铃铛或者宝石挂坠。
它们出现在李南枝身体上的样子,应该会特别可爱,想象着那个画面,殷留呼吸又变得沉重。
“我保证,不会让你感觉到一点疼。”
李南枝紧闭着眼睛,沉沉地睡在床上,并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殷留微笑着,停滞了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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