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逸文轩>现代都市>罰紅妝> 第三十八章算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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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算賑(H)(1 / 2)

('温馨提示:更了两章?太长了?所以多了个小过渡章

***

月色如水,怡然轩内被灯火染得温黄。

宋楚楚已沐浴更衣,着一袭月白薄裳,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侧等候。

听见外头脚步声渐近,她心口微微一紧,仍依礼起身,低垂着眸恭敬行了一礼:「妾见过王爷。」

湘阳王站在门口,目光自她垂首的身影上掠过。与今晨在长廊相遇时一样,她的声音沉稳、礼数周全,却无一丝以往那种热情的灵动。润泽的乌发上插着的是一枝素簪,与她平日偏爱的珠花簪截然不同。

「免礼。」

他步至她身前,缓缓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下,她的一头乌发顿刻如瀑布般泻下。

他垂眸审视着素簪,唇角勾起了个嘲讽的笑容:「人言女为悦己者容。宋娘子今夜的装扮倒是与以往不同。」

宋楚楚恭谨道:「府中已有正妃,妾自当恪守本分,忌张扬艷丽。」

他低低笑了一声,笑里却没有半分暖意。他一步跨到榻边,取下床幔绳,再回到她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既如此懂规矩,双手伸出来。」

宋楚楚怔了一瞬,眸光微垂,没有问,也没有躲,只默默将双腕自袖中伸出来。

她的姿态恭顺得挑不出一丝错处,却没有半分畏惧或娇羞——像是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只会依命。

湘阳王的视线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停了一瞬,心底那股火反而更盛。

他将她的双腕牢牢缚住,随手将馀下的绳子往上方一掷。绳子越过架子床的横樑而下,将宋楚楚的双手高高吊起,他这才打了个结。

她双足虽稳稳踏地,肩膀却被迫上提,手腕在绳结间微微勒出红痕。

室内灯影摇曳,光线在她的颊边勾出一圈淡淡的阴影,显得更安静、更乖顺。

湘阳王落坐在离她不过数步之遥的案旁,长身微倚,单手慵懒地撑着侧额。

灯火映得他眉目深刻,乌发半束,剑眉入鬓。他的目光不受控地划过她被吊得绷直的身形——薄裳下的曲线在灯影中若隐若现,纤腰盈握,锁骨至颈间的弧度浅浅起伏,像是天生为人把玩的模样。

他的眸色一寸寸暗下去,终开口道:「本王听闻你最近读了佛经不少。能否解释——何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宋楚楚神色闪过一分徬徨,却只稳住声音,依礼答道:「……妾读得浅,不敢妄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片刻,只淡道:「不肯答——那便这样绑着,一夜不许解。」

宋楚楚垂着眼睫,在心底紧紧咬住了牙。

他又随手翻起案上的一本经书,目光落在其中一句,低低念道:「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这句呢?又是何意?」

语声极轻,却带着咄咄逼人的寒意。宋楚楚指节在绳结间不由自主地收紧,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咬了咬唇:「王爷为何动怒?经书是于佛堂借阅,本是太后所赐。」

湘阳王闻言,冷笑出声。

他缓缓站起,走到她面前,声音压得极低:「宋娘子是觉得——离了本王,方能无忧无怖?」

宋楚楚抬眼望他,一双明眸依然平静:「妾自知是王府的人,绝无此念。」

湘阳王眼底的冷意瞬间沉了叁分。王府的人——可没说是他的人。

他指尖捏住她的下頜,迫她仰视,声音低沉如压在耳骨:「本王倒要看看,谁给你的胆子,敢与本王撇清。」

语毕,便猛地低头将她的红唇狠狠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吻又急又狠,像要夺回她口中每一口气。宋楚楚被吊着双腕,动也动不得,只能承受他不容逃避的侵佔。

鼻间是熟悉的沉香气息,唇舌的热度灼得她心口一阵发酸——那份压在心底的思念,在此刻疯狂涌回。

眼眶酸得一瞬间便盈满了水,泪珠滚落,顺着脸颊滑进唇角,被他一併吞下。

湘阳王的吻在这时反而更深,像是要用力碾碎她所有的冷静。

她唇瓣轻颤,却没有回应。

他的吻止住,手扣在她发后,鼻尖贴着鼻尖,低哑道:「现在呢?仍不爱?」

那份渴念与自制在她的胸口交锋,逼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她哪受得起反覆的宠爱与冷落?他今夜来了,又会多久不来?她会疼死的。

她嚥下喉间的哭意,清了清嗓子:「妾人微福薄,能在王府得一隅安身,已是奢求。」

他沉沉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微福薄?」他的指尖沿着她的下頷线缓缓滑到锁骨,语气低哑而轻慢,「那便不谈爱——」

他直起身,俯视着被吊着的她,「我们来算算賑,谈罚。」

湘阳王绕至她身后,指尖在她后颈处的薄裳衣领上停了半瞬,随即五指攫紧,力道如钳。

「嘶啦」一声——两手一撕,细薄的布料顷刻断裂,自脊背中线分开,左右垂掛在她肩头,几乎遮不住雪肤半寸。

原本系在腰间的细带失了束缚,滑落在地,前襟也随之松开,一双丰满的雪乳暴露在灯影之下。

宋楚楚身子微颤,双颊不禁泛起红晕。她肩背紧绷,根本无法转身,只能听着他在身后的动静。

忽然——

「啪!」

一声脆响猛地炸在静室之中,灼热的痛意如火舌般烧上臀峰。

她整个人微微一颤,惊喘出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认了出来——这是竹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曾在她皮肤上留下长长红痕的细藤,此刻又被握在了他的掌中。

耳畔传来湘阳王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与冷意:

「本王冷落你不足二月,便敢起弃爱之心——这一条賑,本王先收了。」

话音刚落,又一记狠狠抽在她的臀上。手劲兇猛,宋楚楚被吊着动也动不得,只能硬生生受着,痛得全身一颤。那一下火辣的疼,像火苗窜上腰背,逼得她眼眶的泪倏地决堤,顺着脸颊滚落。

他没有立刻再落下一击,只静静站在她身后,让那灼痛在她肌肤与神经间慢慢扩散。静得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沉默像压顶的阴云。每隔几息,竹笞便在空气中划开尖锐的风声,无情落下她雪白的臀瓣——或左或右,没有规律,力道兇狠。

她忍不住低声哭出来,肩头颤抖,手腕在绳结间微微挣动,却仍不敢求饶。

她数不清打了多少下,只知臀部胀痛无比。她的臀瓣两侧红痕交错。每条红痕都泛着滚烫的粉色,有些部份隐隐透着淡紫。

宋楚楚啜泣不止,泪水簌簌滑落,在颊侧划出一行行晶亮的痕跡。气息乱颤,胸口的起伏与吊起的手腕一同颤抖。

又一记重重落下,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痛到腿心发软,泪水已模糊了眼前的灯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喘息间,湘阳王已步至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满面泪痕的样子。

他伸手捧住她的下頷,迫她抬头。他的拇指在她颊上缓缓碾去一滴泪,像是将那份脆弱也一併揉进掌心。

「认错——承认你对本王的情意。」

低沉的声音像压在胸口的铁石,不容拒绝。

宋楚楚眼中含泪,胸口急促起伏,却只道:「王爷是妾的主君,该亲近时亲近,该守礼时……自然敬而远之。」

他微瞇了瞇眼,神色森冷,随即绕回她身后,竹笞在空中划出狠厉的一道破风声——

「啪!」

这一记极狠,横跨两瓣雪臀,力道深到震入骨缝,瞬间在肌肤上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猛地弓起背,痛呼出口。痛意如潮水般席捲全身,热辣与酸麻搅成一团。

湘阳王抬手按在她刚被抽过的地方,掌心微微用力,揉得她一阵酸疼中透着酥麻。她的呼吸不受控地颤了颤,指节在绳结间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月不见,竟学会讲出如此伤人的话了?」低哑的嗓音贴近耳侧传来,「为何?是觉得本王……始乱终弃了?」

那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时,像是刀尖蘸了盐,直接捅进她心口,逼得她眼中的泪光更盛。

「始乱……本王倒可以认。」

那隻大掌沿着她臀侧缓慢摩挲下去,力道若有若无,轻轻掠过腿间那已悄然湿润之处,让她浑身一紧。

「终弃——」他忽地俯下身,唇擦过她的耳尖,「绝不。」

「本王冷落你,不过是要你学会忍耐——不是要你忘情,更不是要你弃爱。」

他唇齿几乎咬着她的名字,字字如锤,「楚楚,自始至终,你都是本王的人。本王从不放手——也容不得你逃。」

她原本因疼痛而绷紧的肩背,在那一句「从不放手」后微微一颤。

心口像被什么猛地击中,所有她费力筑起的防线,在那一瞬间轰然崩裂。

她终于压抑不住地抽噎出声,声音细细颤颤,像是被他用一句话就拆穿了所有逞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绳结依旧束着她的双腕,他却从背后收拢双臂,将她整个人牢牢圈进怀中。

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心跳沉稳而有力,带着熟悉的气息和温度,让她几乎要溺死在这一刻的安心里。

宋楚楚的眼泪一颗颗滚落,落在他握着她的掌背上。

片刻后,他松开从后收拢的手臂,踏至她身前。掌心捧住她的脸,俯身以唇吻去泪意。

唇瓣轻触间,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胸腔里震动:「说——你心里有本王。」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眼中水光盈盈。

「楚楚,承认。」他俯近,气息热烫,「承认了,本王便放过你。」

她的呼吸乱成一团,唇瓣颤抖,像还想逞强,可眼泪却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终于,她低低地、几乎带着哭腔地吐出声音:「……妾……心里有王爷……」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心口最后的防线被全数拆开,任由最脆弱的一面摊在他眼前。爱意与委屈一同涌上来,让她几乎无处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在短短一寸间交织。他紧紧抱着她,掌心稳稳覆在她背上。

「若你还敢敬而远之——」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克制已久的汹涌,「那本王这些时日的担忧、心疼、思念……又算什么?」

她被他抱得更紧,胸腔里的酸意翻涌,眼泪忍不住滚落在他肩头。碎吻一直落在她的额侧,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顺。

「好了,」湘阳王的声音不似方才那般冷冽,却仍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现在——该算下一笔賑了。」

她怔了一瞬,泪珠还掛在睫毛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缓缓吐出:「梁宅,陈易——你可认识?」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被问得一头雾水,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陈大哥?他是在边关追随爹爹的将领。」

湘阳王眼底的深色更沉了几分,像是在咀嚼她口中的每一个字。

「陈大哥,」他嗤笑一声,带着冷意:「可是你幼时心心念念,要嫁的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微微睁大了眼,才明白他话中所指,心头一跳,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目光紧锁着她,彷彿只要她有片刻迟疑,就会立刻将她定罪。

她小小的声线带了点心虚:「不、不是的。」

「不是?本王听闻的,与你所说的,可不相符。」

宋楚楚急得脸白:「那、那只是儿时胡话!」

亲王唇角一抹笑,却冷得像刀,未语。

「而且……妾自离开边关后,就再没见过他。」她慌了神,急忙补道:「在梁宅……也只是见了一面便……便昏过去了!」

「昏倒了?」

宋楚楚连连点头,决定卖惨:「是……一到梁宅门口,妾便昏过去了。」

短暂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眸色沉了几分,语气不重,却如钉一样落下:「……那是谁,把你抱进屋里的?」

她一愣:「妾……妾不知……」

「不知?」湘阳王低低一笑,「那昏倒前,最后看见的,是谁?」

她咬着唇,不敢回。

下一瞬,下頷被他修长的手指扣住,逼得她抬起脸来。

他的声音极轻,却字字如铁,「回答本王。」

她眸中氤氳着委屈的水光,终于像是被逼到无路可退,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

「陈……陈将军。」

湘阳王的手指在她下頷停了半息,忽然缓缓收回,神色沉冷。

片刻后,他伸手解开了她腕上的绳结。宋楚楚的手腕一得自由便被他扣住,推至最近的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好墙。」低沉的声音贴着她耳后传来。

「从此刻起,不许说话。」他的声线沉得几乎滴水成冰,「若开口——只能说妾知错了。」

转瞬间,他已不耐地除下衣物。

她刚想吸气,腰便忽然被紧紧扣住,坚硬挺拔的阳具猛然没入她紧窄的花穴!

「啊!……」宋楚楚娇躯一颤,蜜穴已有一月馀未受入侵,此刻几乎疼痛得让她缩起来。

湘阳王闷哼一声,咬牙道:「那么紧,是要本王将它操坏了?」

那句话像带着火,瞬间烧红了她的耳尖与脸颊,

他抽离了一半,又狠狠贯入,小穴一瞬间被撑满,宋楚楚呜咽一声,指尖紧抠着墙面。

「疼……王爷……」

他掌心狠狠落在她刚被抽打过的臀肉上,惹她一声惊呼。「本王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妾知错了……」

此话一出,蜜穴止不住地溢出湿意。亲王的挺进沉重而坚决,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回深,让她整个人几乎被推上墙去。

宋楚楚被冷落了一月,早已渴得发慌。她的身子是多么的想臣服、想被佔有。花心被蛮横撞撃的每一下疼痛都被逼成让人疯魔的快感,自小腹一直窜至全身。娇媚的呻吟带着痛,带着欢,一点一滴自女子的红唇逸出。

她使劲撑着墙壁,纤手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力道。

「好舒服……好舒服……嗯啊……王爷……」

下一瞬——「啪!」

一记重响落在她早已红肿的臀肉上,力道又狠又准,把她打得几乎趴下去。

「又忘了?」他的声音低沉到几乎带着戾气。

「呜……」这下打得她红了眼,「妾……啊……妾知错了……」

两侧红肿的圆润臀肉在湘阳王的律动间晃动,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响。饱胀欲裂的阳物一下下将媚穴贯穿,粉嫩的淫肉一片晶莹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

被撕成两半的白色薄裳仍掛在她的左右肩膀,雪白的双峰剧烈摇曳,看起来就像是被凌夺后、失了挣扎之力的可怜人儿。偏偏她一张俏顏脸色桃红,双眸迷离,红唇微张,像极一副发情的模样。

她终于撑不住,双臂一软,整个人被逼向冰凉墙面,双乳被压得变形,瞬间被寒意激得微颤。

「啊!」

湘阳王立于她身后,低喘的气息吹在她后颈。他一隻前臂撑在墙上,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臀侧,下身抽插不歇。

墙面粗糙,轻轻磨蹭着她挺立的乳尖,快感使花穴一阵阵收缩、夹紧硕大的肉茎。

「呜啊……王爷……」

他低头狠狠地咬了她的颈侧一下,似是无声质问——你说什么?

「啊!……妾知错了……呜……」

他才于她的玉肩亲吻数下,「乖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忽地抽出,双手一攫将她翻了过来。冰冷的墙面此刻贴上她背脊,她尚未站稳,他已抬起她一条白皙的腿,膝弯搁在他臂弯,腰身一送,便重重进入。

「唔!」宋楚楚一声低喘。

视线在这一刻交缠——她被他挡在墙与胸膛之间,逃无可逃。

男人的目光顺着她被抬高的腿一路滑下,扫过那湿漉漉的交合处,眼底的暗火几乎要将她焚尽。

宋楚楚羞得耳尖滚烫,心口乱跳得厉害。

他眼神炽热,像是在欣赏猎物最不设防的姿态,下身的挺动规律性且深入,将她所有的心神都衝得七零八落。每一下都兇猛得像要将她整个人碾进墙壁里,她只能搂紧男子的脖颈,声声娇吟,任他摆佈。

忽而,他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句:「——若那陈易在边关真向你提亲了,你可会嫁?」

她怔了怔,心口猛然一缩。

「妾……」

话才起了个头,花穴便被他更狠地顶入,宫口被狠狠一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她惊呼一声,脊背被猛地顶得贴死在墙上,一张脸既痛苦又像是沉溺在某种不堪言的快感中。

男人寒意逼人:「回答——」

她唇瓣颤着,气息凌乱,神色带着几分羞怯又无处可逃的顺从:「不……不会……妾……只要王爷……」

这一句落下,湘阳王眼底的冷色像是被什么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得几乎将人吞没的热意。

他俯下身,吻上她微张的嘴,轻咬那柔软的红唇,吮吻那粉嫩的小舌,将她甜腻的吟叫通通封住。

「楚楚真乖。」他低声呢喃,唇齿离开她的口,顺着她细緻的颈项一路亲下去,呼吸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耳下肌肤。

紧实的内壁被男子如钢铁般的性器碾压得紧缩发颤,他一隻大掌覆上她一侧饱满的酥胸,恣意揉压,指尖捏紧嫣红的柔尖。

她身躯颤慄:「王爷……嗯啊……」

「你可知,本王冷落你这月里,几乎每夜都想着……这样欺负你?」

他咬住她耳尖,低哑喘息灼在她耳壳,「想你想得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被他的声音烫得心尖一颤,呼吸乱了半拍,唇间颤着吐出一句几乎连自己都吓到的话——

「楚楚……做梦都梦见王爷……勒着妾的脖子……欺负妾……」

话音刚落,男人身形一顿,眸色猛地暗沉,像深潭被瞬间翻搅。

下一瞬,一隻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她颈侧缓缓收紧,掌心灼热,指节在细嫩的肌肤上压出一圈圈细密的力道。

力道并非致命,却足以让她呼吸急促、心口发紧,意识被迫完全集中在他身上。

「梦里也让本王这样?」他低头,在她耳边几乎是咬着问,「嗯?」

掌下传来她急促的脉动,混着一声压抑的低吟,像是在承认。

他将那条掛在他臂弯的长腿抬得更紧、更高,逼得她另一隻雪足几乎踮离地面。随即腰间猛力一送——

「嗯啊——!」

墙面在背,男人在前。她的粉颈被紧紧掐住,动弹不得,每一下都深得像要顶进骨子里,连后退的馀地都没有,只能全数承受,玉手无力地抓住颈项前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掐在颈间的手压得她呼吸急促,连娇吟声都断断续续。空气被夺走的同时,花心被逼得更敏感、更锐利。

「嗯……啊……不……要……」气音混着细碎的哭腔,却比任何语句都更能撩动男人的神经。

「说谎。」湘阳王粗喘道,女子的花穴淫液流淌,将他包得死死的,「连做梦……你都要被本王如此玩弄……」

羞辱性的话语与被干的快感重重敲打着她的意识,她似受不住快感般咬着唇瓣。「呜啊……」

兇猛的阳物又硬上一分,他惩罚性地抽送,更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字,唇瓣只能断断续续吐出气音:「……好……舒……服……」

眼神涣散,身心皆沉溺其中,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忽然,掐在她颈间的手松开——

宋楚楚像是被瞬间解放,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贪婪,高亢的娇吟破口而出,带着被逼到极限后的颤音:「呜……嗯……啊!……」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双臂无力地垂在他肩上,只能任由他抱着、托着,被一次又一次顶到深处,弱弱的娇鸣自喉间传出。

腰间最后几下用力兇猛得让她浑身俱震,他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唇,热流在两人交合之处爆发,阳精一下下地涌入她的花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间,将她紧紧拥入怀,不许她有一丝距离。

二人的心跳像在彼此胸腔里回响。宋楚楚娇喘着,闭着眼,像是终于攀回了他怀抱里最熟悉的温度,心底那道因思念而生的伤,终于被温热填满。

温热的水汽散去后,屋内烛光摇曳。

药香混着淡淡的沐浴香瀰漫在空气中。

湘阳王为宋楚楚臀上的红痕上过药后,顺势将人枕在自己的臂弯。榻上二人依偎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

宋楚楚咬了咬唇,闷闷的声音自他胸膛中传出:「那……还是非召不见吗?」

亲王垂眸,轻抚着她的乌发。片刻后,他低下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力道虽轻,却久久未离。

「睡吧,明日再议。」声音沉稳,不答也不拒,像将她的问题压进了心底。

她闭上眼,将他抱得更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的话:叁个角色?各人一小篇

***

宋楚楚篇——红绳

宋楚楚依然被禁足王府,尚有一月馀才解禁。可下人们何其敏锐,从种种蛛丝马跡中早看出——她復宠了。

首先,永寧侯依旧隔叁差五上门。除了探望宋楚楚外,湘阳王间时还会与他在练武场切磋。永寧侯宝刀未老,一手百发百中的镖技使湘阳王颇为讚叹。

——心道:幸好你没教楚楚这个,不然若她哪日要谋杀亲夫,真防不胜防。

下人们看在眼里,暗暗笑道:亲王与「老丈人」相谈甚欢,这女儿八成失宠不到哪儿去。

其次,湘阳王的罚法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十日前,宋楚楚才在湘阳王怀中重新寻回熟悉的温度。可欢意未散,清晨时,他却神色凝重,语气认真——

「楚楚,你可知这一次,是天命眷顾才让你回得来?」

「去洛川途上没遇歹人、堕马只受轻伤、误涉侯爷的诱敌之计却能全身而退——全是侥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事你绝不能再犯。别逼本王,该让你长记性的,本王不会再手软。」

最后冷声撂了狠话:「若你再敢违本王的令,擅离王府,本王便打断你的腿,让你再翻不出这墙。听明白了?」

她当时一听,眼泪像珠子掉落般流,哭着道:「妾明白了。」

湘阳王却只蹲下身,于她的双踝系上一根红绳,淡淡道:「最后一罚。红绳系上,虽可行走,却步步受制,让你知晓何为叁步不出闺门。」

他唇角勾起,补道:「京中贵女自小便是如此学的——走得慢,才不会惹是生非。」

系着红绳走路,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原本五步能走到的地方,现在得晃晃悠悠走上十步,每一步都小得可怜。她偶尔忘记脚上系着红绳,结果没走两步就被绳子一绊,差点扑倒在回廊上,气得直想咬人。

偏偏湘阳王就爱看她窘困的模样。

前些时日还冷落她如冰,如今倒好,日日召她去书房共膳,还故作无辜地问:「怎地这几步路走得这么慢?」

宋楚楚羞恼,却连脚都跺不了。

这日,宋楚楚特地早早出了怡然轩的院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脚下还系着那条红绳。原本走书房只需小半炷香,如今得提前一整炷香才不至迟到。

——若晚了,那大色狼又藉机罚妾。

她忍不住红了脸,脚下却又加快了几分,步步小碎,活像隻急着奔食的小兔子。

正经过垂花门旁的一处偏廊,便听见几个婆子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右相府那位小妾,竟因争宠闹脾气,私自跑回娘家,被杖了叁十——」膳房的婆子压低声音道。

宋楚楚脚步一顿,随即轻手轻脚地藏进一旁的红柱后,耳朵几乎竖了起来般,眼睛睁大,身子一动不动。

「叁十啊?那不……半条命没了?」洗浣房的婆子惊道。

「哎呀可不是?说是伤了筋骨,留了疤痕,这辈子怕是不能再侍寝了。」

宋楚楚脸色微变。杖打?

「怎么下得这么狠的手……」

「也是她自找的,偏偏在京中大街上跟相府护卫争执,闹得满城皆知,右相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针线房的婆子也跟着低声道,「听说相府里的几位姨娘如今都老实多了。」

宋楚楚咬了咬唇,没再听下去,低头快步走远。脚下红绳晃了晃。

她想起那日湘阳王说的话,声如刀刃——

「若你再敢违本王的令,擅离王府,本王便打断你的腿,让你再翻不出这墙。」

她愈想,心中愈是发寒。

那是一种被人放在掌心却还不自知的后怕。

——王爷是真的动了怒,也是真的在忍。

私奔洛川一事,若当真公诸于眾,王府的律法能叫她半条命都难保。家法一出,要伤要废,永寧侯也救不得。

可清风堂却放出了另一番说法——

只说她是随湘阳王外出途中,口不择言、顶撞亲王,才招来重罚禁足、抄经、冷落。至于真正的事实,府中除了王爷亲信与少数知情之人,旁人皆不知半分。

她忽然有点怕。若她再任性一次,便真是连这样疼她的人,也会被她亲手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眶微热,鼻头发酸时,已走至书房门前。

宋楚楚方踏入书房,足踝上红绳一绊,便是踉蹌一跤。

「疼……」她皱起小脸低呼。

湘阳王见状,摇了摇头,上前将她扶起,俯在她耳畔打趣道:「再连走路都走不好,便让你爬到本王跟前。」

话才落,她已猛地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身。

湘阳王一怔,低眸看着眼前这小小一团,没动。

「怎么了?」他语气放柔,大掌覆上她的后脑,轻轻摩挲。

她仰首望着他,眼眶红红,声音带着哽咽:「妾以后都不会惹王爷生气了。」

他挑眉道:「这句话,你没说过上百次,也有五十次了吧?」

她吸了吸鼻子,思索片刻,认真道:「那……妾可能还是会惹王爷生气……但妾保证,再也不会擅离王府了。」

湘阳王一顿,眸中原本玩味的神色顿时沉了几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你最好记得你今日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即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转身便朝书房一侧的罗汉榻走去。

宋楚楚吓了一跳,双手赶紧攀上他颈项:「王爷……这是书房啊……」

他低低一笑,气息灼热贴在她耳畔:「还得好好审问你,以往可还有梦见过本王?都梦见本王做些什么了?」

「唔!」她脸颊一热,羞得直想鑽地。

这还梦过鞭罚、綑绑、还有他在梦里说过许多很坏、很坏的话!全都不堪回忆。

「这不能说!」她声音都变了调,气鼓鼓地抗议。

他失笑:「不说?」

指尖已从她膝窝一路滑下,在脚踝红绳处轻轻一绕,轻轻拉紧。

「那只能严刑逼供了。」

「不要……呜——」

江若寧篇——情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的角落处有一张放置杂物长案,长年无人动过。

江若寧正式掌管中馈后,偶尔会替湘阳王收拾几样积灰的物事。

这日,她不慎碰倒了一个竹筒,里面几卷旧纸洒落一地。

她蹲下去捡,发现其中一张纸边已泛黄,上头的墨跡虽淡,字体却端正稚嫩——

依纸上的日期,这是湘阳王八岁时在学塾所写的诗。

读到一半,她便忍不住抿唇笑出声来。

龙腾九天破长风,

笔扫千军万马空。

若有不平人敢犯,

本王出手一掌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读完后,她又重新再读一遍。

这回真忍不住了,连笑声都大了些许。

小小年纪的笔触,语句还带着稚气,偏偏立意高远、想写得气势恢宏,结果用词可爱得很。

她正笑得眉眼弯弯,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若寧胆子不小。」

她一怔,转过身,湘阳王不知何时已倚在门边,目光含笑却不怒自威。

「竟敢笑本王的旧作?」

江若寧微微福身:「妾只是……觉得稚趣盎然。」

湘阳王迈步入内,走近那张诗纸,淡声问道:「哪里稚趣?」

江若寧捧着那纸轻轻一展,眼波微动,语含笑意:「笔扫千军万马空,好大的气势。可依诗末那句……王爷出手的不是兵刃,是一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慢条斯理道:「一掌可定乾坤,有何不可?」

她的眼底藏着笑意,又问:「这诗可是王爷自拟?」

「自然。」

她终于忍不住,轻声道:「那……本王二字,也是自封?」

这句一出,连湘阳王都微怔,低头望了一眼诗纸。八岁之年,自然尚未封王。

江若寧原本强忍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唇角抖了又抖,终于再度轻轻笑出了声。

亲王危险地眯了眯眼,往她逼近两步。

「既然若寧自翊才女——」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便罚你作诗一首。」

江若寧止住了笑声,眨了眨眼,问道:「不知王爷要以何为题?」

「情诗。」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得像含着笑意的命令,「写给本王的情诗。若写得不好——本王便不收,每日一首,直到你写好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若寧一时失语,怔怔看着他,脸颊悄悄染上桃红。

湘阳王似笑非笑:「怎么,才女也有写不出的时候?」

她垂眸应下,连耳尖都热了起来:「……是。」

江若寧提笔写了一夜,总算挤出一首诗。她虽才情出眾,却从未写过情诗,更遑论是写给湘阳王。这会儿攥着诗纸走入书房,手心微微冒汗。

湘阳王已坐于书案之后,手边一盏清茶,见她进来,也没起身,只抬眸看她一眼。

「写好了?」

江若寧微垂着眼睫,将诗纸双手递上:「……王爷请过目。」

他接过,低头一扫,唇角便挑了挑:

燕语呢喃庭院深,

梨花落尽未沾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非旧梦藏幽意,

何故凭栏到黄昏。

「有情不能言,有梦只能藏,有念只能等。」湘阳王语气懒洋洋,「这是写给前世恋人的?本王怎么看,都看不出与本王有半分关係。」

江若寧被他这一句说得脸颊泛红,想争辩,又不知从何辩起,只能垂眸低声:「……妾、妾再改。」

这一次,她写得比昨夜更慢——

每一笔都带着犹疑,每一字都像从心头剜出。

写罢,她凝视那诗良久,耳畔像还留着那人低沉懒散的笑声。

……真是个坏人。

她红着脸将诗纸折好,压在书册中,直到次日清晨才拾起勇气携去书房。

第二日,书房内香炉未冷,湘阳王早已落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若寧低垂着头,将折好的诗纸递上,声音几不可闻:「……王爷请看。」

湘阳王接过,缓缓展开:

芙蓉帐暖梦难回,

素笔藏香字未开。

心事不堪灯下问,

只留清影过窗台。

「芙蓉帐暖?梦难回?」他瞥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凉意:「这比昨日那首确实多了点情味……但你怎么还是写得这么藏?本王看诗还得破案?」

江若寧脸红得快滴血,强自镇定:「这已是妾所能及……」

「本王问你——」他语气一顿,语声更低了些:「这诗,是写给谁的?」

她低着头,几乎听见自己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才低声道:「王爷。」

他这才笑道:「可惜还是不合格。」

她怔住,眼神一滞:「……为何?」

湘阳王悠悠地折起诗纸:「若是写给本王的……本王怎么觉得这帐暖梦冷、话不出口的,全是埋怨?」

江若寧耳根通红:「王爷这是……故意挑刺……」

他低笑了一声,将那纸塞回她手中:「才女若写得好,自不怕人挑。」

江若寧连续数日都未能通过湘阳王的情诗考验。那人每日将诗纸展开细读,末了不是轻笑一声,就是冷语一句:「这是写给佛祖的?」

或是:「这写给太后尚可。」

连着几首都被拒,江若寧从最初的羞愤,到后来的无奈,最终也被逼迫得学会如何写得更直白、写得更露骨、写得更……让那人再无可挑剔。

这日,是她写下的第六首,几乎连字跡都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沉沉灯影红,

腰下心事万般浓。

愿君轻问情深处,

一寸相思一寸痛。

湘阳王展开诗纸,只看了一眼,眸光便停了。

他没出声,也没笑,只是喉结微动。

半晌,他低声说:

「这一首——本王收了。」

她还没回神,便见他指节一折,将诗纸收入怀中,像是收了什么极珍贵的宝物。

江若寧怔怔望着他,心跳有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迈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低声问:「可本王想问问——你的情深处,究竟藏了多少思念?」

江若寧:「……!」

湘阳王篇——双姝皆不宜

这日天气晴好,偏偏不甚顺心。

辰时,怡然轩传来消息,宋楚楚来了癸水,不便侍寝。

未及一刻,雅竹居也遣人过来,语意婉转——江若寧亦是「身子不便」。

湘阳王闻言一怔,放下茶盏的声音比平日重了些。

怎的恰好同一日?

他倚在书案前,一手抚扇,眉目沉沉。哪知这一整日,两人都格外不安分。

宋楚楚癸水初来,身子本就乏得很,一上午都窝在榻上抱着暖炉,听见湘阳王要用午膳,才缠着侍女起了身,还非得亲自来书房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甫一踏进门,她便朝他撒娇:「王爷——妾今日腰好酸,好冷,还想吃王爷餵的点心。」

湘阳王本想回她几句,奈何她身上香气甜得过火,偏又裹着薄裳,步伐柔柔慢慢,靠近时还像隻猫儿似的蹭了蹭他衣角。

他眼神暗了暗,沉声问:「不是说不舒服?」

「就是不舒服,才想让王爷多疼疼妾呀。」她撑着桌沿坐下,眼巴巴望着他,「妾今天就想被王爷抱一抱、餵一餵……」

他没动,只是淡淡道:「你这模样,像是想把本王的气逼出来。」

宋楚楚没听出弦外之音,反而更肆无忌惮地靠过来:「那王爷餵妾一口好不好?吃了点心,人才有力气说话……」

湘阳王见她撒娇起来连语尾都软得不像话,终于抬手夹了一块梅花糕喂到她唇边。

宋楚楚张嘴咬住那块糕点,慢吞吞嚼了两口,甜香在舌尖绽开,她眼尾微弯,含糊地夸道:「好吃。」

话音刚落,她忽地伸手扶住亲王还未收回的手,将他手上那双筷子捧得更近了些,探出舌尖,将筷子上残留的糕屑一点一点舔乾净,眼神无辜。最后甚至还含了一下筷尖,才满意似的抬眼看他。

湘阳王的眸光瞬间暗了几分,只觉下腹微紧,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那根筷子,又看她湿润的唇,声音压得极低:「宋楚楚。」

「嗯?」她抬头看他,唇上还沾着一点糕末,娇憨问道:「王爷?」

这人来了癸水,又是这般体弱时,罚不得,宠不得,还偏偏爱撒娇、爱黏人、爱舔筷子!

他将筷子一丢,咬着牙起身:「行了,本王吃饱了。」

宋楚楚怔了怔,忙站起来小跑着去拉住他袖子:「王爷怎么了?是不是……妾做错了什么?」

湘阳王低头盯着她,冷笑一声:「做错倒没有,倒是做得太对。」

说罢,甩袖便走,留下宋楚楚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

午后——

江若寧癸水来时,身子总比平日怕热些,这日便穿了件素罗薄衫,衣料轻透如烟。领口微敞,露出颈间细细一线薄汗,锁骨雪白,不施脂粉,更添几分天然娇色。

她抱着叠得齐整的衣物走进书房时,湘阳王正倚在书案后翻书,听见脚步声抬眸一瞥,神情倏地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妾见过王爷。」她盈盈一福,温声道:「王爷的几件新衣裳已製好,妾拿来比一比,看看身量是否需要改。」

语音细软,带着初春才有的乖巧温顺。她无意间抬眸一笑,直教人心头一闷。

湘阳王盯着她微敞的领口与颈侧那抹微汗,心中添了几分恼火。

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他站起身来,让她比一比尺寸是否合身。谁知她一靠近,那袭兰香便盈满鼻息,淡得几不可辨,却恰恰教人心神微颤。

江若寧抬手展开衣裳,举止从容,语声平静:「这处的肩线似有些收紧,王爷比一比便知。」

说着,她指尖落在他肩上,轻轻比量,兰香与体温贴近,他那身玄色常服衬得她肌肤如玉,对比得尤为分明。

湘阳王指尖一紧,唇线微收。

「还有这里……」江若寧又轻触他手臂与腰际,那纤细柔和的动作没有半分挑逗,却比任何挑逗都来得勾人。她低着头,目光专注,指尖落点极轻。

湘阳王胸膛起伏顿重,喉间似有灼火。他望着她的领口处,雪白的胸线若隐若现,目光渐暗,指节微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妾觉得这衣裳合得极好。」

语气温柔知礼,眉眼淡然,竟没有一丝自觉。

湘阳王冷不丁低笑一声,声音低哑:「是么?」

下一瞬,他忽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裳,将之掷到一旁,语气含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烦躁与戏謔:

「本王若再不避你,是不是要被你试到身上来了?」

江若寧怔住,霎时双颊染红,后退了数步,低头道:「妾不敢。」

亲王又是甩门而出。

那夜,风轻月明,烛影微摇。

湘阳王独自躺在清风堂的榻上,翻来覆去,始终难眠。

他终于睁眼,烦躁地坐起身来,冷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真会勾人。」

顿了顿,他居然起了个念头,虽轻却真切得很:

——难怪母后总叨唸:「你府上就二人侍候,怎么够?」

是不是真该再纳个小妾了?

好歹能太平过几夜。

只是,脑中闪过太后递来的名单,那些女子一个个温顺端庄、肤白貌美,却教他一见即忘,没一个能比得上他府中的二人。

他闭上眼,却全是白日里那双眼神、那段香汗轻沁的脖颈、还有那声声软语低唤。

——烦人。

脑中忽然一动,眉峰轻挑。

癸水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那双手,那张小嘴,可没一处是清白的。

下一瞬,衣袍一掀,手掌重重拍上榻沿,发出一声闷响。

「来人。」

贴身小廝睡得迷迷糊糊,急急赶来:「王爷有何吩咐?」

他整整衣襟,嗓音低哑,咬字极重:「先去怡然轩。」

小廝一怔,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王爷,这时辰?」

湘阳王眼神骤冷,转头看他一眼。

小廝冷汗一冒,立刻躬身:「是!」

不是爱舔筷子吗?先收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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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crossover番外?有H

纯粹娱乐?不纳入正文

十八岁的湘阳王?X?隔壁尾尾有罪gt的尾璃。

文案:

湘阳王是何时发现自己的施虐欲的?是谁给了他第一次施虐的经验?

十八岁的湘阳王尚未有心上人,被当时的太子硬拉去靡梦楼见识。花魁苏璃当时在人界採阳,见到王爷,怎能放过?

***

夜色沉沉,苏绵城内,一楼朱帘高卷、香灯摇曳,灯笼下题着叁字金匾:「靡梦楼」。

香粉气随夜风拂来,伴着笑语乐声,整座楼阁宛若烟雾中盛开的花,妖异而醉人。

门前立着两位年轻男子,皆是玉冠锦袍、气度不凡,一站便教人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长那位约莫二十五,风流倜儻,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眼神一勾,似能教楼中女子魂飞魄散。

年少那位约十八,五官俊朗,与前者眉目略有几分相似,却神情矜静,似与这艷色红楼格格不入。

立在烛火之下,倒像画里走出的兄弟仙人,误入了凡世的迷梦。

湘阳王蹙眉看兄长一眼,忍不住问道:「你府中妻妾成群,怎还要来这种地方?」

太子挑眉一笑,只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说罢,抬手一推,将弟弟半哄半逼地推入那雕花门内。

门后红帐轻垂,香风扑面而来,一眼望去,竟真是粉黛云集、美得紧。

太子压低声音:「父皇给你挑的那个什么王妃,本宫只用两字形容:木訥。」

语毕,朝前轻斜一步,语气慵懒带钓:「今夜,本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花魁苏璃初登楼阁,便在楼上垂眸望下——

那两位刚入席的年轻公子,衣冠非凡。左边那位,神态倨傲,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儼然是个身居高位的权贵人物。而右边那人年岁稍轻,容貌却冷俊如刀,眼底藏着几分寡淡与不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璃心下一跳,唇边勾出一抹笑。

——二人阳气皆纯。哥哥阳命极盛,几乎晃得她眼睛疼,若能得之一滴阳气,恐怕胜修百年。可惜……

她目光一转,已然看见那位哥哥正与楼中另一位舞姬相对微笑,手中酒盏未下,眼神却已含情。

「……情意已动,食之无味。」

苏璃轻轻掩袖,步态生烟。

——她从不抢别人的「生意」,尤其是那种一脚踏进情爱里的,麻烦。

但那位弟弟嘛……

苏璃步下楼梯时,裙摆轻摇,刻意经过湘阳王身侧,似是无意地回眸一笑,嗓音轻柔:

「这位公子,怎么一身寒意地坐着?楼中佳酿,配不得你心情?」

目光微挑,媚而不俗,笑意叁分留给湘阳王,七分藏着试探与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本不欲搭理,却不知怎地,心中莫名一跳。

他抬首,终于正视她一眼——那是一张过于勾魂的脸。

他并非未见过美人。京中贵女美人如云,投怀送抱的也不少,但这位姑娘……却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太子早已熟门熟路,一眼就锁定了一位眉目含春、笑意嫣然的舞姬。

他当眾将舞姬的手牵起,俯身耳语道:「今夜跟了本公子,如何?」

那姑娘羞怯地看了太子一眼,脸一下红了起来。

湘阳王面色清冷,目光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欲言又止。

太子转过身,侧身经过弟弟身旁,还不忘对苏璃笑了一声,话语带着戏謔与挑衅:「让我这弟弟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温柔乡。重重有赏。」

语落,步子未停,牵着那姑娘上了楼。

湘阳王皱了皱眉,唤了一声:「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却头也不回,摆了摆手,便被那楼上的红灯影吞没了身形。

房中灯影摇红,罗帐轻垂。

湘阳王立于窗前,背脊笔直,眉眼间透着冷意,自进门起一句话都没说。尾璃斟了两盏酒,一盏留在案上,自己捧着一盏,歪身斜坐,衣襟微敞,颈项雪白,柔软得彷彿可以咬出水来。

见他不动,她眼角微挑,声音却甜得发腻:「莫非公子不喜欢璃儿?」

他依旧不语,连看也没看她。

尾璃一手撑着腮,语气忽转,带着叁分恶意的打量:「璃儿也懂,世上男子不全喜欢女子的温柔乡……偏好龙阳之好,也有不少数。」

尾音轻缓、馀韵挑衅。

少年眉头一动,瞥她一眼:「你是在说我像那种人?」

语气不重,却透着一股冷意。

尾璃笑眯眯地睨他一眼,姿态依旧从容:「小女子哪敢。只是见公子自入楼以来,对花酒兴致寥寥,难免多想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转过身来,垂眸看她:「多想的人,往往话太多。」

尾璃见他始终冷眼旁观,心中也生出几分气闷。

大不了,施个媚术,便手到拿来。可又有点不甘心。

她眉眼弯弯,语气却越发轻挑:「唔……若公子偏好龙阳,靡梦楼虽没有,但璃儿知哪里有,愿为公子指路。」

语落的一瞬,他动了。

他猛然起身,一步踏到她跟前。

尾璃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已被他捏起,掌心温热有力。

「你再说一次?」他声音压得极低,黑眸幽沉,像是蕴着火。

尾璃睫毛微颤,眼波流转,唇角还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璃儿只是好心替公子寻乐——」

话未说完,她便被他一掌按在屏风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像从喉间磨出来的火气:「胡说够了没?想知道我喜不喜欢女人,不如让你亲自试试?」

尾璃歪头想了想,又故作乖巧道:「既非龙阳之癖……莫非是有隐疾?靡梦楼倒也有壮阳药……」

——若是年长些的湘阳王,一下子便会听出那是激将法。可如今的他年仅十八,年少气盛。

她呼吸突然一滞,他的手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力道不重,却极稳,稳得像捏住一件瓷器,稍一用力,就会碎裂。

「闭嘴。」他声音低得几近咬牙,语气里满是少年郎特有的戾气与羞怒。

尾璃并未挣扎,只一手驀地往他腰下探去。

一触之下,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极艷的一笑:

「唔……没有隐疾呀,硬得很。」

湘阳王浑身一震,眸光瞬间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找死。」他掐着她颈项的手指不自觉紧了几分。

可他没想到——她却忽地喘了口气,身子因被勒住而微微颤抖,指尖却不退,反而贴得更近,感受阳具在她手下愈发坚硬的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否认的变化。

尾璃抬眸,轻咬下唇,眼波含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原来公子……喜欢这样子啊。」

少年怔住,手不自觉放轻了些许,蹙眉低声:「哪样子?」

她凑近他耳边,吐息轻柔灼人,宛如狐尾掠过心口:「喜欢看人哭,看人疼,看人……痛得,又怕,又欢。」

「公子可想……让璃儿疼得直求你?又哭又叫,连呼吸都受你所控?」

她话音未落,湘阳王像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地松手后退半步。

指尖还残留着她颈间的细滑与温度,而她……居然还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又低头看了眼身下……隐隐的异样已经清楚得令他蹙眉。

那不是他该有的反应。

方才那短短一瞬,他竟……真想用力收紧,听她哭,看她怕。

他呼吸微沉,脸色如霜,却掩不住眼底一丝迷茫。

太子张口闭口就「温柔乡」,可他刚刚的举动……一点都不温柔。

她看着他退后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

「既然公子喜欢——何不……试试?」

湘阳王眉头微蹙,警戒与疑惑交织。

尾璃指尖轻轻勾过他的衣袖,语气充满勾引意味:

「靡梦楼可是什么都有,专为讨好人而设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声重复:「东西?」

她弯唇,轻笑不语,转身朝屏风后的柜子走去,纤手一翻,竟真的取出一条黑丝绸绑绳与一支雕花蜡烛。

她转身,眨眼看他:「鞭子,竹笞,蜡烛,绳索……样样都有。」

步步逼近,将蜡烛放上桌案,指尖在那细绳上绕了绕,笑容天真又放肆:

「样样……都能让璃儿又哭、又求。」

她语气轻得像调情,却字字像烧火,烫得他胸口一阵发紧。

「公子可想,看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吗?」

他喉结微动,握紧的手藏在袖中,几乎要压不住那份逐渐失控的呼吸。

她又靠近一步,声音贴上他耳廓:

「放心,璃儿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么来,都行。」

他不语。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指节轻颤的手,早已将那点青涩与动摇,出卖得一乾二净。

蜡烛晃动,影落罗帐,夜色曖昧。

尾璃身无寸缕,膝跪于锦垫之上,双膝分开,脊背挺直,两隻纤腕被束缚吊高。

湘阳王从未将任何女子——不论是年少时侍寝的通房丫鬟,抑或那位早早由父皇钦点、礼教出身的王妃——置于这样的姿势。

她们哪怕褪衣入榻,也从不敢直视他一眼。

少年立于尾璃身后,握着鞭柄,掌心微热,手却稳。

他屏息片刻,鞭影骤然一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声沉闷中带着皮肉紧贴的响声,像是鞭子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摔在柔软雪肤上。

肉与革交击的声音,不尖锐,却极实在,闷得震心。

她轻吟一声,脊背微颤。

他凝望那红得刺眼的鞭痕,斜斜刻在她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艷色与苍白交错。

年少亲王自袖中收紧指节,心绪翻涌——她竟真的……不逃、不躲。

下身紧绷得很,像是某种本能,在被这种异样的美所唤醒。

她像在等。

等他一下一下地,学会怎么让人哭、让人求,让人疼到发颤,又甘心承欢。

而他,也在学。

待那玉背上红痕交错,她已带着哭意,喘息间娇音断续,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用身子告诉他——她还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了鞭,静默走近她身前,指腹缓缓抹去她颊上的泪珠,眉心微蹙。

「太疼了?」

声音低哑,竟带着一点点迟疑的……心疼。

尾璃却笑了,眼角还掛着泪。

「公子,哭泣是女子的武器。」她仰着首,声音甜柔,却又像在教人怎么不被骗,「你可不能一见眼泪就心软。」

湘阳王蹲下身,指尖自她的脸轻轻往下滑,最后停在她丰盈酥胸的弧线上,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渴望:

「这里,也能打?」

「自然是可以。」尾璃轻轻凑前,「但公子得当心……若不想让女子留下疤痕,便得注意力道。」

语罢,她微微仰身,让胸前线条更显弧度,那抹雪腻如瓷,几乎能折射烛光。

他扫了案上的雕花蜡烛一眼,声音低哑:「用蜡油烫……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璃笑了,低声吐气:「公子不妨试试看,看璃儿是疼得哭……还是疼得更想要你。」

他站直身子,手执蜡烛,微微高举。

蜡油在烛火晃动中缓缓融化,第一滴落下时,一抹深红顿时散开在她的雪峰上,尾璃轻抽了口气,眉头轻蹙。

「这样的高度……不算烫。」她声音轻微,似是在指导,又似含着一点娇气的挑衅。

湘阳王低头看她一眼,眼底阴影晃动。

他不语,手腕却慢慢下沉,将蜡烛一寸寸地放低。

当那滴蜡油从更近处坠落,砸在她胸前柔嫩肌肤上时——

她终于颤了一下,呼吸一乱,微微皱了眉。

「……这样,就疼了。」她声音带笑,却明显压着痛意。

他手一顿,视线紧锁那片被烫得泛红的肌肤,胸口似也一紧,只觉腹下燥热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低一点……就会烫出痕了。」她低语着,像在提醒,又像在引诱。

少年握着烛身,手指收紧,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欲望与未知的渴望。

「那你……想不想我留一点痕?」

尾璃轻笑出声,「公子可敢?」

他侧了侧首,紧盯着她已被红蜡点缀,微微起伏的双乳,手腕又往下移了些许。

蜡油自烛心滑下。

下一瞬,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雪肤之上烫出一抹嫣红,痛意从细嫩肌肤窜入骨中,逼得眼角渗出水光。

她吸了口气,忍着痛,轻声提醒:「有些太近了。」

他没回话,只垂眸望着那处红痕,指节微动。

下一滴也是同样的近,落在她的另一侧雪峰的嫩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呼吸渐重:「公子……太近了。」

他并没反应,只是手腕微倾——

落下的,不再是温吞的一滴,而是数滴连珠。

烫得快、烫得狠,尚未来得及冷却,便已连绵灼上她的肌肤。

尾璃猛地一颤,眉尖皱起,眼角逼出一滴泪来,却没哭出声。

「太近了……」她再次低喃,声音已有一丝不稳的急促。

年少亲王嗓音冰冷、低哑:「姑娘自己说的,不能看见眼泪就心软。」

语落,又是一倾,蜡油几乎是沿着她的胸线滑落,红痕交错之间,香汗微渗,皮肤因疼痛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尾璃终于低喘出声,声音又痛又媚,带着难掩的情动。

她不是不能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妖,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这区区束缚与蜡火,根本困不住她,可是……

——这个少年,好有趣。

她看过太多男人,却从没见过这种——羞涩与残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

她忍着疼,唇角微微上扬,眼尾含着泪珠,故作娇怜地看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可疼了呢。」

但他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自顾自地,一下一下,用红蜡将她挺翘的胸脯一寸寸装饰。

从左至右,极有耐心,蜡身时而高举,时而低握,像是在专注地画一幅活色生香的画。

每一下都烫得她娇躯一震。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到渐渐带上情潮的喘息。

而他,就这样听着她的娇吟、看着她的颤抖,下身早已硬得像铁一般,撑得难受。

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璃额角渗出汗,呼吸急促,那一滴滴灼烫落下,快要将她仅存的耐性烘乾烧尽。

胸上又烫又麻,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挣脱。

可若此时使用妖力挣脱,游戏便结束了。

她还捨不得结束这场荒唐却意外带感的游戏。

她咬了咬唇:「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湘阳王的心跳快了一拍。

那句话喊得他心痒。

「再说一遍。」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近乎轻语,「我喜欢听。」

他压抑的嗓音使她心中一颤,连小腹也悸动起来。

她轻轻舔了舔唇瓣,嗓音含着泪意,又轻又软:「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她——那张绝艷的脸沾着泪光,身上还覆着自己亲手留下的蜡跡,却仍这样乖乖跪着、低声求他。

他再也克制不住。

长指松开绳结,解下绑绳,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扣住她背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尾璃一声轻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他放在榻上。

她仰躺着,乌发披散,雪乳上的红蜡尚在,像是花瓣铺在身上,美得几乎罪恶。

他立于榻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缓缓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襟。玄衣散落,内衫微解,露出少年挺拔的胸膛与肩线,线条不如年长男子粗獷,却带着一种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凌厉与张力。

尾璃半撑起身,眼尾还掛着方才馀痛未消的湿意,轻笑出声:

「公子这副模样,可比那些醉生梦死的老男人……好看得多了。」

他欺身而上,嗓音带着少年的粗重喘息,却依旧压抑得克制:「你说……哭着求着,也能欢。」

他的指尖缓缓滑下,穿过红白斑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探至她腿间。女子的花穴早已湿透,微颤得像在催他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看。」

语落,硕大的肉茎便毫无预兆地没入她体内——

蛮横地,毫不怜惜地。

刚刚才狠狠施虐,现下根本不懂该如何怜惜。

她骤然一颤,唇间痛吟未出,便已被他粗暴地吻住。

这少年不像温柔情人,更像刚学会佔有的野兽。

他动作急促,像是不知「慢」字为何物。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刚刚学会「自己可以让她这么颤抖」的悸动与疯狂。

她被撞得泪眼婆娑,心头却无比愉快。

——这少年,太蛮横了。

也太可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热切地回吻;不是寻常女子的轻柔细吻,而是妖精的热烈、妖精的狂火。

二人唇齿交缠,喘息交错。

他腰间的动作粗暴而猛烈,饱涨欲裂的性器毫无节制地撞击着花心,似是终于嚐到了施虐的甜头,便再也不愿放手。

尾璃方被鞭打过,少年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脊背的鞭痕与榻面摩擦,火辣辣地疼——

可这疼却像火上浇油,让她浑身的感官更为敏锐,那娇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他将她修长的双腿张至最开,一下一下撞入,力道不减。

承受了良久,背上的鞭痕终是疼得她眼角渗出泪来,她忍不住道:「背上……太疼了……」

声音裹着娇喘,似诉似求,语尾还带着一丝颤抖。

湘阳王低头望她,那张魅惑的脸已染了红晕,眼角潮湿,唇间娇鸣连连。

他稍为抽出,将她一把拉起。她尚未回过神,已被他从榻上翻过,双膝跪榻,手肘前撑,姿势羞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回眸瞥了他一眼,笑中带媚:「公子倒也体贴。」

他的手却已抚上她的后背。那一道道鞭痕如梅如焰,艷色诱人。

「不体贴。」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是……不想错过这副模样。」

语落,他对准女子的蜜穴,猛地贯穿。

尾璃被撞得一声娇吟,整个人伏低几分,指尖紧紧抓着绣垫。

「嗯啊……公子……」

他在她身后重重地抽送,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某种黑暗的情绪尽数释放,撞得她雪白丰满的臀瓣颤动不止。

她的脊背微弓,他便忍不住指腹一点点掠过那些鞭痕。

她吃痛,忍不住低声呻吟:「啊……疼……」

疼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柔软的肉壁夹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息一顿,低咒一声:「该死……」

她夹得愈紧,他便愈用力将那小穴撑开,大掌紧捏臀肉,淫液汨汨自她大腿内侧流下,抽插间水声不断。

他在她身后动作激烈,视线落在她被鞭打得红肿的玉背,愈看愈上癮。

忽地,他一手从后探前,握住她摇曳的雪乳。

那对雪腻酥胸被蜡油肆虐过,尚被大片红蜡覆盖,如今被他一把抓住,又酸又疼。尾璃忍不住痛吟一声,整个人几乎被他逼得瘫软。

「这里……还疼么?」他在她耳边喘道,语气听不出半分怜惜。

尾璃眼角还有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前微倾:「你说呢……嗯……年纪轻轻……啊……这么狠……」

他手下力道微重,故意揉捏她红肿发热的乳尖。

「嗯啊!……」她痛得颤了颤,那酥麻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媚肉一片湿滑。「公子……!璃儿要死了……啊……」

粗大的雄物却不停歇,无论花心多敏感,小穴被塞得多满、多撑,那侵佔仍然继续。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吞纳、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她这么一夹,少年俊脸一皱,咬牙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怎么来都行?」

湘阳王本就压抑着一身燥火,这会儿戾意一升,用力抓了她的雪峰一下后,便猛地抬手,狠狠一掌落在她翘臀上——「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尾璃一声痛吟,身子却像有意气他似的,非但没躲,反而一边抽痛,一边夹得更紧,几乎要将他困在那湿热深处。

她随即主动向后一顶,将自己往他身上送,臀翘得更高,像是催他狠些、再深些。

她只觉他的力道失了控,扣住自己的腰,每一下都似要撞进她的宫口,教她呻吟破碎。

忽然,他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颤了下,闷声低吼。

他终于洩了——阳精灌进她的宫处,尾璃被逼得快乐颤慄。

「嗯啊啊……」纤腰还不自觉地迎了他最后一下。

喘息未止,她却忽地回眸看向身后的少年。

「公子……」她轻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目光相对。

那一瞬,她一双原本漆黑的眼眸竟微微泛起碧光,如墨玉沁绿。

就在湘阳王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眼底那抹碧光已骤然一亮。一丝妖力探出,自二人交合之处缠绕而上,穿过气脉、探入丹田,欲取阳气。

他双眼骤然一闭,身子一软,倒在榻上,而下一瞬——

一条通体金灿的四爪金龙猛然自他体内腾跃而出,龙鳞熠熠,朝她怒目咆哮!

「吼——!」

龙吟如雷,直震得罗帐簌簌而落,整个厢房气流狂涌、烛火尽灭。

尾璃瞳孔骤缩,几乎未及反应,便被那龙威震得飞出去。

「啊——!」

她尖叫出声,身子撞在榻边,连忙双手紧掩双耳,红唇泛白,肩头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瞬间,光芒尽敛,厢房重归死寂。

尾璃呜咽一声,耳中轰鸣,被吓得几乎破胆。再张眼时,已无金龙踪影。

少年依然昏睡于榻上。

她怕得连手都在抖,眸子盯着他看,霎时间不敢靠近。

可……他明明是人!

尾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满是错愕与惊惧。

良久,她才思及——

方才在楼下奉酒时,他那位兄长好像提过自己姓……顾?

她脑袋转了几圈,咬牙恼火,爬行上前,两手捏紧他英俊的脸颊用力搓了搓。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界的帝王之尊为真龙转世,龙有五爪,专属天子。

这傢伙有四爪金龙护身辟邪,便是龙子了。

搞了这么一夜,一点阳气都没捞到!

她瞪着他睡得香甜的脸,胸口气得几乎要炸开,终是忍无可忍,抬手——

「啪」的一声,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将他俊脸打得微微偏过去!

「哼!怎就这么倒霉!」

她怒气冲冲地跳下榻,一边穿衣一边跺脚。

可尾璃不知道的是——

这一夜,已算她千年狐生里的小儿科了。

若干年后,她不小心惹上那个掌控魔界的男人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真叫一个倒霉透顶。

隔日,湘阳王醒来,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身心畅快。

抚了抚眉心,他打个呵欠坐起身,目光扫过房内空无一人的罗帐与凌乱衣衫,心头微微一顿。

昨夜那姑娘......来得惊艷,去得无声。

他未曾想,命运的轨跡早已悄然铺排。

不久之后,他会遇见一个让他心悸的女子,美得像月。昨夜悄然觉醒的施虐欲,便被他隐隐藏起,埋在心底。

再往后,他又会遇见另一人,艷如朝阳,令他生情。那压抑多年的暗火,终被她一把点燃。

他从来就不是个能把慾望藏得住的男人。

只是一开始,他还不知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朝堂上近日有位年轻才俊颇为出彩。

左相李靖安地位显赫,近日因病告假,未曾上朝。其次子李怀晟年方二十二,遂以行走之名代父入宫议政。他曾中榜眼,近日呈上一道关于南地水患治理的策论,详析河道淤积与民田灾损之因,并拟叁策应对,圣上大为欣赏,点头称善。

这日下朝时分,湘阳王刚跨出朱红石阶,馀光便扫见不远处一辆雕花黑漆马车。开门处探出一名年轻夫人,正亲自为一名男子披上一袭浅青长氅。

那男子身量挺拔,眉宇沉稳,面上虽年轻却已现出冷静持重,正是相府的二公子,李怀晟。

湘阳王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她面容端秀,举止温婉……有点脸熟。

「那位可是李夫人?」

身旁小廝急忙看去,回道:「回王爷,正是。」

他续问道:「为何本王觉得她眼熟?」

小廝偷眼观察王爷神色,压低声音道:「她是永寧侯的嫡女,宋清芷,与宋娘子是姊妹。」

湘阳王未言语,目光锁在那对年轻夫妇身上,若有所思。

这日天气晴暖,宋楚楚踏着春色,步子轻快地往书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日来湘阳王待她极好。不是在府中陪她作画、与她同膳,就是半夜醒来时手还在她腰上轻轻环着。

反正,除了在榻上,都很温柔。

今日书房来人传话,说王爷要她过去。她还未想太多,只觉心中甜丝丝的。

她嘴角勾着笑意,甫一进门,便觉书房中香气幽幽,并非平日的文墨香,而是玫瑰花露温润沁人,案上竟还摆了莲子糕与蜜渍桃脯,一旁暖壶中正冒着热气。

宋楚楚盈盈一福:「见过王爷。」

湘阳王坐在案后抬眼望她,淡笑道:「过来吃东西。」

她走过去乖乖坐下,低头吃了一口莲子糕,细嚼慢嚥,脸颊鼓鼓的,像隻松鼠般,又喝了口桂花茶。

待她吃得满脸笑意,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楚楚,本王有件事要问你。」

宋楚楚正嚼着蜜饯,听他语气平和,便仰起脸笑问:「什么事?」

他看着她,语气仍是不紧不慢,却像一柄锋利小刀,不带情绪地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初入府时曾言——那年是因妒忌嫡妹,才买通外男混进侯府与她说话,意在坏她名声……这事,你还记得吗?」

宋楚楚手一顿,唇边的笑意瞬间僵住。

她垂下眼,缓缓将筷子放回案上,声音低了几分:

「……妾记得。」

他并未停下,眼中光色晦暗,像一潭深水。

「你当时说——那男子后来见色起意,意图对宋清芷不轨,非你指使。幸得侯府暗卫即时发现,当场诛杀。这番话,是你亲口说的,本王记得不错吧?」

宋楚楚唇瓣颤了颤,只低声道:「不错。」

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像刀刃贴在脊骨上般冰冷:

「那本王再问你——此事是否尚有隐情?还是就如你所言,分毫无差,一字不假?」

宋楚楚下意识双手环抱住自己,眼神委屈地望着他,低声道:「一字不假。」

湘阳王闻言,沉默片刻,似是在权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沉默压得她心头发紧。

此事于宋楚楚而言,是一笔永难抹去的污点。

过去的错,终究无法改写。她最怕的,就是湘阳王哪日若想起这事,便会猛然醒觉——她,竟是个这般卑劣可憎之人。

她咬了咬唇,不安道:「当日王爷……说过的,罚过了妾……便不再追究……可如今,为何……」

湘阳王指腹滑过茶盏的边沿,平静问道:「若本王要你去给宋清芷倒茶,下跪,认错,你可能做到?」

宋楚楚闻言一怔,一双美眸愕然地望着他。

「为、为何?」

他语气仍温:「既承认是你的错,赔罪,不是理所当然?」

她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慢慢交叠,十指不住地绞动、交缠、轻扣。指腹碰着指节,又一下一下地在衣褶上蹭来蹭去。

她垂下眼,避开亲王的眼神,低声喃喃:「妾……妾已许久不曾与她来往了,当日之事……王爷也罚过了……」

「你可知她嫁给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摇头。

「左相府的二公子,李怀晟。」

她微微蹙眉,语气里透着疑惑与不解:

「那又如何?莫非……他要追究此事?」

湘阳王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他倒不敢。」

「可他近来风头正盛,朝中颇受圣上青眼;宋清芷如今身为李夫人,在贵女圈中也越发有声望。」

他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

「若你日后想在这京城里站得住脚……这笔旧帐,得由你亲自抹平。」

宋楚楚终于抬起头来,一双眼中闪过明显的不安与抗拒。

「妾……妾又未曾说过,想与什么贵女来往……」她语气低下去,像是在压抑情绪,「妾不想见她……也不愿与她有任何牵扯……王爷……不要让妾去,好不好?」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眼里竟隐隐有了雾气,声音里也透出明显的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静静地盯着她的脸,声线透着冷意,字字分明:

「即使你甘愿一生困在内院,可若将来有了孩子呢?」

「左相府是什么地位?你是否要孩子一出生,便与那一家人有隔阂?」

「楚楚,你要的是——本王保你一生无忧,还是保你一时不跪?」

宋楚楚听着他语气冷静,句句却似针锥骨。

过了半晌,她咬紧下唇,泪水终究滚落。

声音发颤,却一字一句、没有退路地道:

「妾……都听王爷的。」

当李怀晟向宋清芷提及宋楚楚时,宋清芷很是错愕。

她已许久未听过那名字。

夫君与湘阳王素无来往,可昨日那位亲王却在雅阁设席,请了夫君一聚。那是京中名仕清谈之地,素来非权贵不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请你,所为何事?」她昨夜轻声问道。

李怀晟凝视着她良久,才道:「他说,想让府上的宋娘子来,当面向你奉茶、认错。」

宋清芷当场怔住。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回忆起来,那场对谈似乎早在她未曾知情之时,便已有结果。

她记得夫君后来说——

「那位王爷冷峻深沉,却不说虚话。他直言——此事若成,他会记得这份人情。」

李怀晟并非恋权之人,却也不会轻看权力。他知自己虽是嫡出,亦有才学,然非嫡长子。李家堂上诸多耆老,尚且秉持「立长不立幼」之旧训。倘若今日能得这位亲王一句承诺,于他往后立足朝局,绝非坏事。

这些道理,她不是不知晓。

夫君昨夜问了她一句:「清芷,你可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叁日后——李府途上

车轮滚动声规律而沉稳,马蹄声在石板路上节奏分明。马车内却静得出奇。

宋楚楚坐在软垫上,双手紧攥着手帕,指节微白。她低着头,一路几乎未开口,唯有睫毛轻颤,像压不住的思绪。

她身着素雅衣裳,梳了端庄的髻,连耳饰也换成了最简的珠钉——一切不为打扮,只为显出诚意。

她的心跳得飞快,彷彿那份惴惴不安已攀上脉搏。每当想到那个名字、那张高傲冷静的面容,她便忍不住紧咬下唇,努力压住心头那些翻滚不安的记忆与羞愧。

湘阳王自始至终未出声,仅一手托着头,一手轻敲膝盖,似在沉思。宋楚楚不敢看他,却又总忍不住悄悄偷望他一眼。

良久,他忽然伸手,将她一隻冰凉的手握入掌心,徐徐开口道:

「本王知道,你是懂是非对错的。当日之举,不过是一念之差。今日坦诚面对,总比一生逃避好。」

马车缓缓停于左相府门前。

宋楚楚几乎听不见车轮停下的声音,只觉心跳越来越重,几乎要从喉口震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看她一眼,仍是那样平静:「进去吧。」

她抬头望着他,唇角颤了颤,终于还是问:「……王爷不与妾一起?」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这是你的错,也该由你亲自去还。去吧,本王在这里等你出来。」

宋清芷端坐于左相府东厢偏厅。

今日她穿得极素,鬓发一丝不乱,指尖轻扶着腕上玉鐲。

自小,她与那位庶出的姐姐便水火不容。

宋楚楚嫌她无趣,她则嫌宋楚楚喧嚣、放肆,从不安分守礼。父亲长年不在,母亲则总管不住楚楚,打过骂过,仍是我行我素。

可偏偏,父亲最疼的就是他那不服教的庶女——甚至连驻守边关时,也带着宋楚楚同行。

后来,便发生了那件事。

母亲震怒,上奏太后,连她也以为楚楚难逃一死。父亲却凭着与湘阳王旧恩,在太后懿旨落下前将人送进了王府。楚楚成了王府内眷,太后也不欲跟儿子撕破脸,霎时不便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当时只冷声道,湘阳王府府规森严,宋楚楚那性子,活不久。

她想——上天是眷顾宋楚楚的。

湘阳王这般安排,她又岂会不明其意?她本以为宋楚楚再无可能踏入自己眼前,如今却知——只要那人愿意,便能让整个京中,都为宋楚楚让一条路。

父亲如此,连那手段凌厉的王爷亦然,实是……令人费解。

她正思绪翻涌,厅外的脚步声渐近。

宋清芷抬眼望去。

她进来了。

二年未见,宋楚楚眉眼仍旧明艷,眼底却多了些她未曾见过的收敛与……愧意。

她印象中的那个姐姐——总是明明做错了事,却不愿低头,脸上带着气鼓鼓的不甘。

宋楚楚穿着素色衣裙,没有以往的娇艷嚣张,也不復年少时的高声怒语。她双手紧握在身前,眼神闪烁不定,走到几步外便停下,低垂着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低声道了一句:「李夫人。」

宋清芷没有立即答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这就是当年让她痛到失声、愤到失眠的那个庶姐?

她曾恨过她,怨过她,也怕过她——怕她那股不讲理的任性,会带来一场场风波。

可如今,这人却低眉顺眼地站在她面前,手指紧握,唇瓣被自己咬得发白。

宋清芷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室内沉沉压抑。

案几上热茶正沸,氤氳的白雾在空气里缓缓升起。

宋楚楚见她久久不语,便默默向前走了两步,在一侧的案边停下。她动作很轻,彷彿怕惊动了什么。

抬手提壶时,袖口微微颤抖,却仍小心地将茶盏斟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香淡淡浮起,她垂下眼睫,双手端起茶盏,慢慢走回宋清芷面前,屈膝跪下。

她将那盏热茶高举至眉,嗓音低低的,却极认真地开口:

「当日……是我害了你,是我使了下作手段,可我……我不是故意置你于险境的,是我对不住你。」

她一字一句,说得颤抖又诚恳。宋清芷望着她,一瞬之间,竟觉得手脚冰凉,喉头泛酸。

宋清芷记得那日的事。那个男子突然出现在侯府,眼神齷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仓皇尖叫,拔腿便跑。侯府暗卫转瞬即至,然后便是冷厉出鞘的刀光。

那人倒下的瞬间,她瘫坐在地,眼前尽是血。她一生不曾如此惊惧过。

她并未接过茶盏。

宋楚楚也没有动,只是将那茶盏高高举着。

茶是刚倒的,热气逼人。时间一息一息地过去,盏中热气升腾。

她的手渐渐开始发抖,指尖被蒸气烫得发红,微微泛起一层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清芷望着她,想找出她脸上的一丝不甘——找不到。

她眼眶泛热,唇角微颤,终于问出那句一直埋在心底的话:

「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没有害过你。」

语气平静,却压着委屈、愤怒与伤痕未癒的疼。

宋楚楚抬起头,仍举着那盏热茶,清泪悄然自眼角滑落。

她轻声开口,声音沙哑颤抖:

「因为……我生性卑劣……自私……」

她吞下喉间的哽咽,续道:

「我心思不正,满怀嫉妒……」

「当时我只想让你难堪,却从未想过会让你陷入那样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笨,很笨……」

她又垂下了眼,像是再也无顏面对。

宋清芷紧紧握住玉鐲,眼泪默默流下,没有言语。

她从未见过宋楚楚这个模样。

跪姿依然端正,手臂渐渐僵硬、发酸,额间冒汗,捧住茶盏的指尖已然红透、微肿。

宋楚楚连腕骨都在发颤,纵然秀眉紧蹙,依旧撑着。

良久,宋清芷缓缓起身,终于伸手接过那已是微凉的茶盏,低头饮尽。

她的声音极轻,也极冷:「回去转告你家王爷,茶我喝了。」

说罢,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宋楚楚一步步地踏出李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帘微掀,她低着头走上车阶。

湘阳王仍倚坐车中,未发一语,只是侧首看向她的方向。

她甫坐下,便将双手收于袖中,微微蜷着,指尖仍轻颤不止。方才那盏茶捧得太久,热气早已烫红了肌肤,如今触碰丝绢,也隐隐作痛。

她眼尾掛着未乾的泪痕,眼神空茫。

愧疚,悔意,从胸口一波波袭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不是第一次后悔,却从未像今日这样——后悔得这么深、这么痛。

宋清芷那双泛着泪的眼睛仍停留在脑海里,像针一样,戳得她心口发紧。

那可是她的妹妹,纵非同母,却是爹爹眼中的掌上明珠。

她怎能做出那样的事?

「她说,茶,她喝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沉默地看了她片刻,忽而伸手将她藏在袖中的手握住。

指尖一触,即觉她微微一颤。

他低头望去,眉心顿时皱紧——

那双素白的手,指尖赫然泛红,甚至几处皮肤已浮起细小的泡,烫过的痕跡尚未褪去。

他沉着脸,将她的手心翻过来,逐根细细检视,语气不自觉低了几分。

「可还有别处伤着?」

宋楚楚轻轻摇头。

他没有再说什么,长臀一伸,一把将她整个人稳稳安放在自己腿上,圈进怀里。

她没哭,只轻轻倚在他怀里,脸颊紧贴着他胸膛。

她自知理亏,也没面目哭着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楚,你今日,做得很好。」湘阳王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你长大了,也懂得承担了。」

马蹄声闷沉而规律,亲王无声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心头终于一松。

他心知,这杯茶,实则是他用权势灌给宋清芷的。这桩旧事,本应早被埋进尘土,他却偏生翻出来,逼那位嫡女接下。

不公。他知道的。

可这个错,楚楚非认不可。

也唯有让宋清芷亲手接下这杯茶,往后,楚楚才能清清白白,配得上侧妃的位置。

这人情,他记着——改日自会还给二公子。

***

作者的话:这章一点肉都没有?可我觉得?满满都是Dom的爱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过叁更,夜深寂静,唯偶有柳枝随夜风轻轻摇动,沙沙作声。

江若寧披着素纱外裳,独自行至南苑的揽月阁。她听闻此夜月夜花将绽,王府中仅此一株,偏又生于偏僻角落,唯有入夜方开。

她性子素来淡薄,却也对此花生了兴致。

揽月阁前明月高掛,月水洒落湖面,美不胜收。唯独——湖畔的月夜花,仍是紧紧含苞,未曾绽放。花未开,却有幽香隐隐溢出。

「竟然不是今夜呢。」她浅笑喃喃道,却无半点失望之意。

美好的事物,从来都值得静候。

她立了良久,正要转身,忽听楼阁上有细响传来。

她仰头,声音清柔:「是谁在那里?」

无人回应。

她眉心一蹙,拾阶而上。

楼台内月色柔和,只见一熟悉的身影正坐于木栏前的矮榻上,正对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那人背向着她,她却一眼认出。

「见过王爷。」她福了一身,柔声道。

他不应。

江若寧只见他衣着单薄,发散及肩,暗觉奇怪。

她上前取过一旁的披风,坐至他身旁,为他披上。

「夜深露重,王爷小心着凉。」

湘阳王忽地转头,凝视她片刻,随即凑近,鼻尖蹭过她耳际,低声呢喃:「……真香。」

江若寧一震,欲起身,却被他扣住手腕。他动作不急,却力道惊人,将她整个人带入他怀中。

「王爷?……您怎么了……」她语气急促,慌乱挣扎,却不敢太大声惊动下人。

湘阳王不语,只埋首于她颈侧,呼吸逐渐粗重。他的唇舌吮吻着那白皙的粉颈,牙齿轻咬小巧的耳垂,将吻一路带至她的玉唇上。

江若寧心跳如鼓,纤细的双腕被他一手扣住,腰肢被他紧紧箍着,半分无法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瓣被迫迎上那灼热的吻,男子的舌头强势地缠住她的,使她气息尽乱,心头一片混乱——

这个时辰,王爷为何在此?

他又为何……一句话也不说便……

她终于偏开了头,娇喘着望他。

二人距离极近。亲王眉眼深邃,鼻樑挺直,下頷线冷峻分明,一双薄唇刚重重吻过她,微微红肿。

在月色下,好看得教她脸颊火红,几乎低下头去,可她随即又被他双眸吸引了目光——

平日里凌厉、警觉的眼神,此刻却……甚显空茫、涣散。

他有点不对劲,彷彿他并不全然在此。

「王爷?」她声线极轻,却带上了一份不安。她动了动仍被他攫紧的双腕,轻道:

「您弄疼妾了。」

他却毫无所觉,只抓得更紧,力道大得让她闷哼一声。另一隻手已探入衣襟,将她的薄裳自玉肩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夜风袭上裸肤,使她忍不住战慄,心头乱颤。薄裳顺着肩头滑落,雪白的胴体在月水下晶莹剔透,酥胸盈盈一握,曲线勾出柔软腰肢。

江若寧面容带羞,却早已不懂得如何拒绝面前的男人。即便此刻是在楼台,就在星月之下……

湘阳王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眸光却仍失着焦。他指节沿着她脸庞摩挲,带着分邪气道:

「你这张脸……是长得太乾净了些。」

江若寧心口猛地一颤。这句话低沉哑声,明明像梦囈,却偏偏在她心底点燃一簇火。羞意翻涌,她别开了眼。

他忽然站起,修长的手指于腰带的衣结微动,衣袍随风而落,粗大的阳具直直挺立,几近碰上她脸颊。

「王爷……」江若寧又羞又惊,胸口砰砰乱跳,下意识往后退。

他却按住她后颈,逼迫她于他身前跪下。

她一时瞠大了眼,血色直窜耳尖——

二人就在楼台的红木栏前,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夜色之中,若有下人于楼下经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一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双眼依旧迷濛,呢喃道:「太乾净了……」

「正好……让本王来玷污。」

「唔——」

江若寧猛然被迫张口,还未及呼吸,滚烫的肉茎已狠狠堵进她嘴中。她眼睫颤动,瞬间被雄性的阳刚气息笼罩,整个人被压跪在男人身前,无处闪避。

他终于闭上双眼,轻叹一声。

女子的口腔柔软湿热,教他浑身肌肉紧绷。他忍不住腰间沉沉挺入喉咙深处,她一时不备,反射性地呛咳,双手本能地用力抵着他的大腿。

他却纹风不动,将她的臻首紧紧压下,冷笑一声:「连在梦里都想推开本王……」

「……咳、咳咳……嗯……!」江若寧被呛得眼角湿润,却没法将男子的阳物吐出,胸膛起伏间,终于从他的律动中缓上了一口气。

湘阳王低头望她,大掌扣紧她的发根,毫不留情地操着她的口腔,每一次抽送都带着近乎残酷的狠劲。

江若寧跪于地上,眼眶微红,小嘴把他的性器含得死死的,眼神委屈却努力调整着呼吸,软舌轻轻捲住茎身,津液自唇角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压得低哑而迷乱:「你这狼狈的样子……最美。」

「呜嗯……」被塞上的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隐隐发出曖昧的呻吟。

他的动作愈发肆意,每一次都将坚硬如铁的肉茎狠狠贯入,挺至紧窄的喉间,混着津液于她嘴中发出湿润黏腻的声响,在月色下显得淫靡无比。

那粗暴的抽插使她纤细的身子被迫前后颤动,像一朵无力的花,只能扶着亲王的腿,诱人的酥胸随之摇曳,小腹竟也微微悸动。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腰胯衝撞的频率急促起来。江若寧的喉咙与腮间已酸软无比,就在她以为再也撑不住之时,湘阳王猛地将她的头扯开,硬生生退出,烫热的液体随即汹涌喷洒。

雪白的脸庞瞬间被溅满。白浊的阳精落在她脸颊、红唇、眼角,顺着睫毛与鼻樑滑下。那副模样淫冶又破碎。

江若寧怔怔跪着,满脸湿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霎时眼眶一红。

湘阳王半梦半醒地俯视着她,眸光迷濛却带着满足,竟攫住她后脑,又将尚硬着的肉茎重新顶回她口中。

「唔……!」她又被迫含住,这下,委屈得眼泪都滑落眼角了。

那是张最清丽的容顏,被男人最骯脏的欲望支配掌控。他闷哼一声,意犹未尽般恣意操弄数下,才终于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嗓音压得低哑,带着愉悦的快意:

「这样……才好看。」

江若寧喉间一紧,眼角还掛着泪珠。她紧抿着唇,胸口急促起伏,指尖微微发颤,终于哑声溢出一句:「王爷……太过分了。」

声音低得几乎要碎裂,却依旧带着一丝倔强。

她方撑着栏杆半起身,湘阳王忽地从后方扣住她的腰,整个人将她压回栏杆上。

下一瞬,双腿被迫分开,男人的慾根顶着她湿润的花缝,将之缓缓分开……

江若寧惊恐低呼:「王爷……不、不可……!」

他却毫不理会,埋入、挺入、深入。

「嗯啊!……」那一下直达花心,她娇躯一震,双手扶紧栏杆,尚未擦去的阳精在她脸颊滑落,教她羞得不能呼吸。

怎么、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肉茎本已是微软,却在内壁一下下夹紧间又坚硬了起来。

湘阳王喘着粗气,扣紧她的纤腰,野蛮的挺动逼迫她死死攫紧木栏。

「……啊……王……爷……」

江若寧便如此,在银白的月水之下,脸上乾涸着男子的精液,腰身弓起,雪峰剧颤,木栏上的指节发白。

既羞耻又无力,小穴的湿意随修长的大腿流淌而下。

「……不要……嗯……」

操得狠了,节奏愈发兇猛,他忽而握住她一隻手臂,猛然扭至身后,反扣至她腰窝。

「嗯啊!……王爷……」

这下子,下背更拱,阳具插得更深、更狠,花穴藏不住欢愉,紧紧收缩。

那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愈发娇媚,清冷不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湘阳王终于放开她时,她双腿发软,腿间湿润,几乎是蹌踉着、逃也似的奔入与小阁连接的内室。脸上、小穴里,都是亲王佔有过的痕跡。

她脸色灼热如火,指尖因慌乱而攥得发白,急急去取水清洗。

待江若寧终于收拾妥当,心绪纷乱地回到楼台时,竟见湘阳王已静静斜倚于矮榻上,剑眉舒展,睡顏安然。

她脚步一顿,胸口微微发酸,意乱如麻。眼圈红了,却又强自忍了回去,终究没出声惊扰他。

王爷于床第间的粗暴索取……她并非不习惯,可今夜的蛮横……确是有些反常。

他方才的眼神迷濛,话语断续,动作狠烈却似不带思量——彷彿并非清醒着。

江若寧凝望着矮榻上安睡的他,心头百绪。

明明方才委屈至极,如今望着他沉静的睡顏时,心弦仍是忍不住一软。

她终是凑上前,极轻极轻地在他脸庞落下一吻。

随即,她轻轻挪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鑽进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上贴着他熟悉的心跳,所有惊惶与羞耻渐渐消散。

她也不能不承认——

唯有在这怀抱里,她才觉得真正安心。

湘阳王醒来时,只觉怀中柔软,鼻间縈绕着一缕极熟悉的兰香。

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江若寧近在咫尺的睡顏。

她眉心柔和,睫毛在晨光下颤抖,神态静美安稳。

他眉头一蹙,目光又扫了扫四周——月华纹路的红栏,正对天穹的楼台——揽月阁!

心头骤然一沉,他猛地坐起,动作之大,惊得江若寧也随之睁眼。

「王……王爷?」她一时怔住,见他神色冷沉,下意识便想坐起身来。

可因方才是蜷于他怀中,此刻稍一动,两人便更加靠近,气息交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瞬间凝住。

只见江若寧连正眼都不敢看他,眼神闪躲,脸颊红至耳尖。

湘阳王心中愈发困惑,迟疑道:「昨夜,本王记得是在清风堂留宿。」

「为何我们二人在此?」

江若寧心口猛然一紧,不禁抬眸望他,眸光中满是怔愣。

「王爷……不记得昨夜来过揽月阁?」

「毫无印象。」他眉头锁得更深。

江若寧压下心底翻涌的震惊,只得垂首低声道:「妾昨夜叁更时份至此观月夜花,便见王爷已坐于楼台。若王爷真无半分印象……」

她停顿片刻,声音更轻:「或许……应传沉大夫来诊一诊。」

据沉大夫所言,湘阳王是患上了夜行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湘阳王日后神色凝重地向皇帝提及此事时,皇帝会说:「夜行症?这算什么大事。朕幼时也常有,先皇亦不免。只需御医开一张安神方子,数月自能痊癒。」

而湘阳王会气极:「皇兄……既然您早知此症,何以从未提起?」

皇帝会哈哈大笑:「朕以为你知道啊。难不成你还以为是邪祟缠身不成?」

当他眼见自己的皇弟脸色铁青时,更会落井下石:「子衡啊子衡,堂堂战场不惧的湘阳王,竟会为区区夜行吓得心惊?若让太后知晓,怕要笑你半月。」

可最让湘阳王好奇的是,那夜在揽月阁……到底发生了何事?

据江若寧对沉大夫所言,他夜行时神色恍惚,双目空茫,能行,能视物,能言却寡言。江若寧还言,他当夜约莫是丑时睡去。

若江若寧是子时初到揽月阁观月夜花,那从子时到丑时,发生过何事?

他问过江若寧,她却闪烁其词,只道:「妾一直陪在王爷身侧……说话。」

说话?说了一个时辰的话?

他与江若寧都算不上是多言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为何眼神飘忽、满脸通红?

他这种人——如何能忍受整整一个时辰的记忆缺失。

正斟酌着该如何逼供,脑袋便给了他线索。

这数日,偶尔在夜里做同一个梦——

梦里江若寧身无寸缕,跪于他身前。

他的动作异常粗鲁,毫不怜香惜玉,还将阳精洩在她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上。

每每梦醒时,下身已硬得发疼。

只是他也说不准,那梦里的地点,是否便是揽月阁。

他心底逐渐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夜深,雅竹居内灯火已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若寧本已沉沉睡去,却隐约听得榻前似有脚步声,心中一惊,倏地睁眼。

月影映照下,一道高大的身影立于床畔,缓缓坐下。那人无声,气息却熟悉得让她心口一震。

「王爷……?」她试探着轻唤。

来人却不答,只垂眼望着她。眼神恍惚,神情与那夜于揽月阁如出一辙。

沉大夫曾言,虽王爷已开始服药,但在服药的初期仍有夜行的可能。夜行之时,最忌将人猛然惊醒,宜温和地将人领回榻上。

可……她也不能问沉大夫,若王爷夜行时要对她……那该如何是好……

湘阳王的指尖缓缓落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轻抚,掠过精緻的锁骨,自香肩勾起她的寝衣,正欲将其轻巧褪下。

江若寧心口怦然狂跳,终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她坐起身,语气温柔而克制:

「王爷,夜已深,妾送您回清风堂,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毕,她轻声下榻,正欲扶他起身——

男人驀地反扣她的手腕,猛地一拽,江若寧身子失了平衡,转瞬已被压跪于榻前。

江若寧心头一沉,大感不妙。这……与揽月阁那夜怎一模一样?

她紧张地嚥了嚥唾沫,抬头轻唤:「王爷——」

话未说尽,湘阳王便已捏住她的下頷,俯身吻住她。他吻得霸道,不住吮吻她饱满的红唇,舌尖探入她嘴中,无理地纠缠着她的小舌。

一吻尽时,他将她的手领至自己的下身。隔着衣衫,也能清晰感受到那昂扬饱胀的雄物。

江若寧脸颊瞬间红透,本能地微微收紧素指,男子的性器便兴奋地脉动。

湘阳王松开了手,并未语言,只静静地望着她。神情专注,眼神却似那夜般失了焦点。

江若寧心中微乱,终是轻轻靠近了些。她低下眼眸,玉手微颤,投降般替他解开了腰间衣带。

那刚硬的肉茎驀然触手,她连气息都乱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了咬下唇,纤手缓缓上下套弄,只听男人喉间低低溢出一声闷哼,似乎极为受用。

她抬眸望向他,声如蚊蚋般轻问:

「这样……可以吗?」

湘阳王眸色微沉,俯身贴近她耳侧,低声道:「你那夜……也是这般心甘情愿?」

江若寧骤然怔住,原本轻颤的指尖猛地停下了动作。

她抬头,惊愕地望向他,唇微张:「王……王爷不是……」

话未出口,亲王已将她整个提了起来。?她便被重重压入榻中,后脑轻磕在锦枕上,衣襟已被粗暴拨开。

他低头俯视,眼神再无半点梦中迷离,反倒像沉了多夜的慾火。

「你让本王夜夜梦见你那副模样,日日醒来——慾火难消。」

江若寧脑中轰然炸响,一瞬间满脸羞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力一挣,眸光含怒,却又偏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委屈:

「王爷怎可如此——骗人、欺人?」

湘阳王并未松手,反而捉住她两腕按于头侧,垂眸望她,带着几分笑意。

「是你自己乖乖照着做的,本王可一个字都没说。」

她嗔道:「君子坦荡荡,王爷这般试探妾,可不坦荡。」

他语带戏謔地靠近她耳畔:「圣人又云小人长戚戚。你若真没心虚,何必如此紧张?」

她反问道:「妾如何就心虚了?」

湘阳王轻笑,声线压得低沉:「你若非心虚,怎会说出那般荒唐之词?与本王说了一个时辰的话?」

「是怕说出实情,连自己都得承认——你其实喜欢本王那夜那般待你,对不对?」

她气得偏开了脸,红着眼眶,连耳根都泛起了霞色。那一瞬,竟像真要落泪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轻抚她的侧脸,指腹贴上她细緻的肌肤,低头于她眼角落下一吻,然后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语气罕见地温柔:「揽月阁那夜,你真的是……美得紧。」

羞意蔓延,江若寧轻声道:「王爷莫再取笑妾了……」

他的吻再次落下,唇舌挑逗着她颈项敏感的肌肤、锁骨,享受着那娇躯的颤动。

「本王要你在本王清醒的时候,都做一次。」

她正欲抗议,却被他吻住了唇,舔吻、吸吮。

「不许逃。给本王看看,你有多喜欢本王。」

***

作者的话:下一章?小作精楚楚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日,礼部尚书夫人以园中牡丹初绽为由,设宴邀宾。

恰好是半正式之会,京中权贵皆至,却不拘于朝廷大礼,正好让湘阳王借机显一显态度。

湘阳王立于江若寧身后,俯身贴近,语声低沉:「今日本王让楚楚同行,你当真没有不悦?」

江若寧抬眸望向铜镜中二人倒影,淡淡一笑:「王爷此举,是要为侧妃之位作安排了吧?」

湘阳王唇角微勾:「莫非……若寧也会吃醋?」

她含笑转过身来,眼带一丝狡黠:「依妾看,王爷巴不得我们争风吃醋,争着讨您欢心,妾偏不肯遂。」

「偏不肯遂?」湘阳王低笑一声,吻了一下她额角,「就你胆子最大。」

她倚着他靠近的脸侧,语气坦然,铜镜映出双眸中一片柔情:「她胸无城府,性子活泼,妾看着也喜欢。既她是王爷珍重之人,妾便当护她周全。」

江若寧甚少将情爱掛在嘴边,可这句话,每一字都是情。

湘阳王心头微热,将她搂紧了些。

宋楚楚端坐于铜镜前,忐忑地试戴着发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琉璃釵太艷丽,若压了江姐姐的风头,会被旁人说她不知分寸;

素珠釵又过淡,弄不好人家以为湘阳王府的妾室连件像样的首饰也无,更丢王爷的脸。

她凝望镜中自己的眉眼,心头惴惴。

案上妆奩匣中,摆着不下二十枝宝釵,有从侯府带来的,也有湘阳王赏的,金翠瑰丽,她竟一枝也选不出来。

终于心下一横,她索性双手捧起妆奩匣,吩咐道:「阿兰,去雅竹居,把我粉色和蓝色的衣裙也一併带去!」

宋楚楚快步赶到雅竹居院门口,正好迎面撞上刚要离院的湘阳王。

她忙福身:「见过王爷。」

他身形高峻,视线一落,便见她怀里抱着一大匣妆奩,几乎要压到腰间;再瞥见她身后的阿兰,手里还小心翼翼捧着两叁条绣衣,色泽娇艷。

湘阳王脚步一顿,目光中透着几分无奈。

「这是……要把王府库房搬去礼部尚书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捧着妆奩的手险些抖落,红着脸急急分辩:

「妾、妾只是……只是想请江姐姐帮妾挑一挑……」

湘阳王眸中带着笑意,却只摇了摇头,淡淡一句:

「未时啟程,不许晚。」

最后,江若寧捺不住她一口一个「江姐姐」撒娇,亲手替她挑了鎏金点翠的蝴蝶釵,衬得眉眼明艷,娇俏动人。

而江若寧自身,也比平日妆容更艷了几分,衣饰端丽华美。

二人并肩而行时,倒似牡丹与海棠一同盛开,教人移不开眼。

宋楚楚一进尚书府,眼前朱门高啟、人声杂沓,心头便紧了几分。

今日这里的人,身份都不小——前厅里兵部尚书、吏部侍郎、左相府二位公子皆已入座。

然最教人意想不到的,莫过于湘阳王与旭王竟同时现身,一冷一热,天潢贵冑,为这场小宴平添了几分宫廷气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旭王见到湘阳王时也先是一愣,才笑道:「王兄竟也来了?你平日可不喜这种场合。」

湘阳王淡淡瞥了他一眼:「怎么,怕本王在,你便不能胡闹了?」

旭王顿时心虚地一笑,缓了脚步:「我哪敢啊——皇兄可是说了,你不能对宗室的人那么兇。」

语毕脚下一快,连忙鑽入人群。

礼部尚书满面喜色,逢人便道今日蓬蓽生辉,连酒都比平日更香了几分。

宋楚楚被引往后园时,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江若寧身侧,步子拘谨轻小,像隻警醒的猫儿。

江若寧察觉,忍不住偏首看她一眼,脚步微顿,宋楚楚便差点撞上。

江若寧握了握她的手腕,柔声在她耳畔安抚道:

「李嬤嬤教过的礼数,你都会。上回在江家便很得体,放松些。」

宋楚楚像终于抓住依靠,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园中,礼部尚书夫人亲自作陪,兵部尚书夫人、左相府少夫人宋清芷,尚有数位世家嫡女、权臣内眷,谈笑间声音婉转,目光却已不约而同落向甫入园的两人。

湘阳王妃雍容清丽,身旁那位宋娘子明眸生辉。二人行止间竟透着几分亲暱,景象耐人寻味。

几名贵女面上仍带着笑,却已交换了眼色,心底暗暗好奇——湘阳王素来鲜少踏足此类热闹宴集,今日不仅现身,竟还携了位宠妾同行。更教人有些看不透的,是王妃竟也毫无异色。

园中牡丹正值盛放,层层叠叠,艷若云霞。案上玉盘摆放着时新果餚,皆是京中难得的精巧点心。

宋楚楚虽心里仍紧,却不曾失了分寸。她随江若寧行礼应酬,举止称得上得体。无论坐姿还是谈笑间,皆不逾矩,始终恭敬地略微侧身,让出主位,言谈间亦常以「王妃姐姐」称之,无半分恃宠而骄。偶尔一两句轻声应答,倒添几分娇俏天真,连礼部尚书夫人都露出一分欣赏之色。

几位女眷暗暗打量着宋楚楚。京中贵女圈里,谁不知她乃永寧侯庶女,又与嫡妹宋清芷素来心病颇深。

然而前些时日,却传出她亲自往相府认了错,如今两姐妹已冰释前嫌。当被问及,宋清芷只淡淡一句:「事过境迁,始终是一家人。」

这话一出,旁人又哪敢多言?若再有人翻旧帐,岂不是分明打湘阳王与相府的脸。

偏偏——世上便是有人不识相。

酒过叁巡,席间奉上的乃尚书府自酿的牡丹酒,色泽微红,入口清冽芬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只浅尝了几口,心情渐渐放松,眉眼间也添了几分柔媚。

此时,忽闻一道尚带稚气的声音,仗着酒意,语带几分调笑——

「王妃,我都替您委屈了。今日这样的场子,王爷怎么还让妾室跟来了呀?有些不像话呢。」

说话的是齐国公府的六姑娘,素来与宋清芷亲近。她年纪不过十五六,向来仗着家世娇纵无忌,此刻醉红了脸,偏还笑吟吟地看着席间人。

同席的贵女们面面相覷,神色各异。有人轻轻蹙眉,似觉她失了分寸;有人掩唇低笑,坐等好戏;也有人眼神一闪,忙转去看江若寧,欲观她如何应对。

后园里气氛一瞬沉下来,方才的笑语声似被掐断。

宋楚楚顿时心里怦怦地跳,一时无措。

江若寧垂眸啜了一口牡丹酒,声音不高,落在眾人耳中却如当头一盆冷水:

「王家妹妹此言,倒是慎些为妙。」

对方一怔,尚未回话,便听江若寧缓缓补上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今太后,昔年亦非中宫之位出身,如今尊贵无双,母仪天下。王爷一向孝顺……这样的话,若叫前厅的人听了去,只怕会误会妹妹心中不敬。」

眾人皆脸色一变,国公府的姑娘更是脸色倏地发白,急急辩解:「我才不是——」

江若寧只是轻轻一笑,朝眾人柔声道:

「她也不过一时口快,各位姐妹别当真。只盼这话不传出去,免得叫旁人曲解,反教王家妹妹平白受了罚。」

语气柔婉,却将人推入死地。

宋楚楚在旁看着,眼睛亮得像猫儿见了星子似的,望着江若寧的目光满是仰慕。

心里暗暗惊叹:

——哎呀,江姐姐好厉害!

贵女们彼此对望,谁还敢再开口多言?

王妃这番话,分明是将那位妾室护在羽翼之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看向宋楚楚时,眼神里已不復先前的轻慢,多了几分客气,几分审慎。

园中热闹渐散,女眷们或去花径赏景,或结伴移步。

凉亭下只坐了四五人,围在一张雕花小几旁,茶烟裊裊。方才后园里尚有些拘束,如今场面清静了许多,气氛也松散下来。

此时,太僕寺卿的张二姑娘道:「这几日我听父亲说,正给大姐相看人家呢。左挑右选,最后只剩下两个公子,可大姐偏生犹豫不决,说两位各有千秋,实在难取捨。」

宋楚楚天性好奇,立刻凑近几分,睁大眼睛问:

「是哪两位公子呀?说来听听。」

张二姑娘抿唇一笑,故作神祕地低声道:

「一位是太常寺卿许家的嫡长公子,书香门第,从小饱读诗书;另一位嘛,则是镇东将军之子,刘家那位小将军。」

亭中眾人闻言皆起了兴致,目光纷纷望来。

张二姑娘道:「许家世代习礼,好诗书音律,据说许公子能一眼分辨十种香料的配比,琴艺也极好。前阵子还替太后寿宴谱了新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若寧微微一笑,温声道:「许家一门文脉,许公子又才貌双全,与张大姑娘能作良配。」

张二姑娘续道:「至于刘小将军,随父戍边多年,前年才调回京师,如今在禁军中掌一营。就是那性子冷得很,我大姐说话多几句,他便只嗯一声。」

此言一出,亭中人皆笑。

宋楚楚眼睛一亮:「那自然该是选刘小将军!」

话音刚落,与她斜对而坐的宋清芷微一抬眼,视线悄然落向宋楚楚身后,不着痕跡地一顿,唇角缓缓勾起。

「哦?」她语调一转,慢条斯理地问:「那你说说,为何该选刘小将军?」

宋楚楚捧着茶盏,坐直了些:「这刘小将军,我听爹爹提及过。去年春猎,他一人便射下七件猎物,是去年的头筹!」

坐在一旁,国子监司业之女歪头问道:「七件,算是很多吗?」

宋楚楚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自然是多的。我听说——近十年春猎,无一人曾猎下七件以上。」

宋清芷低笑一声,语气似不经意,眼神却仍朝她身后轻飘一眼:「确实另有一人,数年前同样打到七头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眨了眨眼:「是谁啊?」

江若寧轻笑道:「是王爷。」

宋楚楚闻言,睁大了眼,随即转头向张二姑娘道:「刘小将军竟和王爷一样厉害!张大姑娘必得选他。身手了得,智勇双全,这才算如意郎君呢!」

语落,宋清芷抬眸望向亭外,忽然起身,面露恭敬,唇角笑意未敛,语声却一如既往温婉:

「王爷、郎君。」

眾人一惊,纷纷起身行礼。

宋楚楚手中茶盏一颤,猛地一回头——

只见石径那头,湘阳王与李怀晟正缓缓踱步而来,步履从容,离亭已不过数步。不知方才那几句话,他听了几成。

亲王神情如常,眼眸却多了几分危险的玩味。

宋楚楚面色红了些,哀怨地望了宋清芷一眼,又无助地朝江若寧投去求救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江若寧竟也以帕掩唇——在笑她!

李怀晟含笑开口,语调轻松:「姑娘们谈笑风生,倒叫我们两个男子一旁听得入了神。这般热闹,才是难得的好景象。」

湘阳王也唇角勾起一笑,抬了抬手:「都坐吧。」

他语气平静,目光却似在她身上停留得久了一瞬。

宋楚楚暗叫不好。

呜……

她都被这个男人罚过那么多遍了,又怎会看不出来——

完了完了。

回到王府后不久,宋楚楚便被湘阳王拦在长廊转角,困在他高大的身形与冰冷墙壁之间。

他的气息极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宛若轻抚,却叫她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在尚书府——表现尚可,眾人皆言你得体大方。」

宋楚楚心跳如擂,屏息应道:「……谢王爷赞许。」

他微一頷首,「嗯」了一声,语气间淡,却忽然话锋一转:

「明日巳时,来书房。」

「……本王想好好听听,怎样的男子,才配得上楚楚心中的——如意郎君。」

宋楚楚几乎欲哭出来。

「……是。」

呜呜呜——

都是宋清芷害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楚楚福了一身,轻声道:「见过王爷。」

书房内,门扉一关,四下沉静。

日光穿过楠木窗框,大片的光晕斜斜洒入,照得室内明亮清透。

湘阳王端坐于长案后,淡淡道:「把门栓上。」

她咬了咬唇,指尖忐忑地落下门閂。

「咔」一声脆响,她便与世隔绝,断了退路。

宋楚楚见他眼底含着一丝看不透的笑意,迟疑片刻,终是轻手轻脚行至他身旁。她靠近了些,语声软软:

「王爷……别生妾的气嘛……」

还伸手拉了拉他衣袖,脸上是她一贯惯用的讨好表情。

湘阳王扣住她的手腕一拽,她便跌坐于他腿上,温香软玉,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他抬了抬眉,语气温和得近乎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因何事该生气?」

宋楚楚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亲王的衣襟,声音低低的:

「妾……说错了话……」

湘阳王抬手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指腹缓缓掠过她耳际:

「说来听听,哪句话——你觉得说错了?」

她垂眸咬唇:

「……妾……不敢说……」

他却笑了:「昨日明明说得兴高采烈,如今怎么又不敢说了?」

可宋楚楚知他,这般轻描淡写、温和皮囊并不代表他不怒,而是代表他已怒过了,已在心里定下要如何惩她。

那笑意底下的暗涌压得她手足无措,连那捏着他衣襟的小手都微颤起来。

她倏地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颈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不要气了……妾知错了……」

见他不语,她又抬起小脸,「啾啾」两下的亲上他的唇,声音柔软:

「妾真的知错了。」

湘阳王指腹一勾,已扯住她腰间那条粉色细缎。

宋楚楚今日穿的粉色罗裙比平常的更轻薄些,一坐下便滑落了半寸,彷彿稍一碰触便会滑至肩头。

她这日的唇色比往常更红,眼尾稍稍挑起,一侧的眼角,竟还细细描了花鈿,红中带粉,勾得眼波更添叁分媚气。

这身打扮,不若平日带着小女儿家的灵巧俏皮,倒更像是……

下作宠妾,特意讨好。

亲王唇角慢慢勾起,将那腰带轻轻一拉。细缎一滑,那层如烟薄裳轻巧散落,斜斜掛在她肩上,掩不住雪肤缓缓显露。

「今日这副模样……是存心来讨好本王,欲逃罚。」

宋楚楚红了脸,小声问道:「那王爷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有否想过——」他语声低哑,大手探入裙下,覆上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愈让本王心动,本王便愈想将你撕开揉碎?」

她心跳驀然加速,连害怕都来不及升起——

「跪伏于案上。」

宋楚楚闻言,羞得低下了头。

「……是……」

身旁的书案今日异常空旷,书卷笔砚早已撤去。日光正盛,自窗欞洒落案面,明亮得刺目,更添几分羞耻。

她甫一颤颤立起,身上的薄裳便全数滑落至足边,罗纱轻柔无声。她不敢望他,只一手扶着案边,轻轻动了动脚尖。

那双绣着金线的薄履被她缓缓踢下,接着脚尖一勾,薄绢袜滑落,露出那双白嫩赤足。

于男人的书房里摆出那般姿势,简直是淫靡、荒唐。可他的命令一出,她的身子便先一步顺从——彷彿连骨血都被驯得听话了。

宋楚楚耳根红透,稍一转身,轻手轻脚地探身往上——膝盖着案,双掌撑于案面挪移了几寸,最终伏低了身。

她一侧脸颊贴上冷硬的紫檀木案,呼吸间感受到木香清沉。丰满酥胸被迫压平,雪白臀部高高翘起,身形乖顺,活脱脱像是被献给男人赏玩的宠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缓缓站起身,目光炽热,自她贴案的娇躯一路扫过,腰腹骤紧,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伸手把一缕碎发绕至她耳后,眸中那点冷狠与慾意只增不减,呢喃道:「真乖。」

宋楚楚紧张地望了他一眼,心跳得厉害,下意识将一根指节含入口中,轻轻咬住。

他的指节轻抚过她小巧的耳廓,越过脆弱的后颈,掠过玉背的下陷弧线,再滑过细腰腰窝,最终停在双腿间。

她不禁一阵颤慄。

湘阳王立于她身后。那玉臀高翘,紧密的花穴于光亮的书房中无遮无掩,暴露眼前。他喉头微动,下身愈发坚挺,却只拾起案侧的木尺,将其轻贴上她一侧的膝窝……那细木沿着腿弯之处一路往上滑移,所经之处肌肤微颤,惹得她低喘一声。

「说吧——刘家那小将军哪里好,能当得上宋娘子心中的如意郎君了?」

他的语气不重,甚至带着几分慵懒的调笑,却让宋楚楚心头一沉,忙不迭分辩:

「不是的……那是……都是宋清芷故意——」

啪!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尺无预兆地落在她大腿后侧,宋楚楚浑身一震,疼痛与热意自那处扩散,一道红痕迅速泛现于白皙的嫩肤上。

他语声倏然一冷:「怎么,李夫人把话塞进你嘴里了?砌词狡辩。」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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