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阿布罕眼中浮现几分苦涩,撒改更是早就低下了头。
这世上很多事都是知易行难,光论耍嘴皮子谁都能为,便是撒改也能偶尔灵光一现。
问题在于统率大军哪有那么简单?
譬如这次庆聿恭强行攻破高唐城,难道撒改和阿布罕想不到这样简单的策略?
可是带兵首要便在于令行禁止,尤其是景军这样剽悍的兵马,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威望,下面的将士如何能卖命冲杀?
这不是靠天子一道旨意就能解决的问题,因为古往今来最难的事情就是让人心甘情愿地卖命。
阿布罕自忖做不到这一点,撒改更加不可能。
在景军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不需要主帅强行驱使,谁都想踊跃地收割战功,但是现在景军需要一座城一座城地硬啃,每一战都是极其艰难血腥的厮杀,除了景帝本人之外,便只有庆聿恭可以依靠积攒二十年的威望做到这一点。
阿布罕无比愧疚地说道:“臣无能,让陛下失望了!”
撒改也只好跟着请罪。
景帝却摆摆手,转头看向水面微澜,平静地说道:“朕知道你们忠君唯上,并非是嫉恨常山郡王,恶意行污蔑构陷之事。但是朕希望你们明白,朕身为天子岂能不教而诛?只要郡王一日没有表露反心,朕便不能以莫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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