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又将酒盏递来,陆沉接过,倾斜酒盏将少许清酒倒在地上,然后将剩下的酒饮下,再将酒盏递回给詹徽,起身来到陆通的身前。
陆通望着他俊逸的面孔,欣慰地说道:“厘尔内治,往求尔匹。”
陆沉应道:“敢不奉命。”
詹徽再唱道:“鞠躬,拜兴、拜兴,平身。”
陆沉照做。
陆通温言道:“去吧。”
“是,父亲。”
陆沉微微一笑,在老父亲和陆家一众族老期待的目光中,转身走出宗祠,詹徽作为男方执事自然也跟了上去。
迎亲队伍早已准备妥当,在宗祠外面耐心地等候着。
陆沉并未想过要在婚礼上玩一些特立独行的把戏,从头到尾他都按照陆通的安排,遵从这个时代婚礼的规矩,即便过程有些繁琐,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
只有迎亲队伍与一般人家有所不同。
除了格外引人瞩目的两架璎珞珠盖马车,随他前去迎亲的主要人员是秦子龙率领的三百亲兵。
这些久经沙场的边军汉子换上吉服,放下平时片刻不离身的兵器,精锐之气并未消失,走在大街上依旧威武雄壮。
清晨明媚的阳光中,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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