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谭正留下。”
陆沉神色平静,以他的武功当然不需要如临大敌过分谨慎,更何况面前这太监只是空有一身蛮力而已。
随着众人离去,房内显得有些空旷。
陆沉打量着这个貌不惊人的太监,他看起来十分不安,却又有一种强撑倔强的姿态。
温长保委实没有想到,在等待两天之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居然是陆沉。
身为内侍省有一定资历的太监,他当然知道这位年轻郡公的滔天权势。
执掌内外军事,生平战功无数,先帝钦命的辅弼之臣,对今上又有救驾之情。
莫说温长保已经犯下了刺驾大罪,就算他什么都没做,陆沉若想对付他也不过是随口一句话的事情。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陆沉只是施施然坐在那里,温长保额头上的冷汗就一滴接一滴冒出来。
“温长保,现年二十七岁,入宫已十三年。你是江州临海府蠡县人,自幼家贫如洗,来京城投奔亲戚却落空,于是你主动净身入宫。”
出乎温长保的意料,陆沉并未直接盘问,反而打开那本卷宗,不紧不慢地讲述着他的生平。
陆沉的视线落在纸上,继续说道:“你在内侍省宫闱局做了三年的洒扫小黄门,后来被调入内仆局,四年前转入内府局,两年前被升为正八品的典事,所以有资格出现在山陵葬礼上,为陛下捧举奠礼。”
温长保双唇紧抿,低头望着地面。
陆沉淡淡道:“你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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