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视线里的人是两位千夫长颜盏和必兰,此刻两人已是血染战袍,必兰的头盔都不见踪影,后方的景军骑兵几乎是人人带伤。
颜盏跳下马跪地说道:“大祥隐,我军在十余里外撞见南齐靖州飞羽军,他们只有三四千骑,末将便想着先声夺人震慑敌军,击败这支骑兵之后便能阻止敌军步卒继续挺进。不成想敌军事先埋伏了两支骑兵,南齐陆沉领着他们先后杀出,我军措不及防,只能一路撤退。末将对此战负有全部责任,请大祥隐降罪!”
另一边必兰也跪了下来。
这一战景军骑兵损失惨重,三位千夫长战死,折损将近三千骑,虽然齐军骑兵的损失也不小,但是对于纵横天下的大景铁骑来说,这种己方伤亡更高的败仗已经算得上耻辱。
“混账东西!”
蒲察双目泛红,这样的战果自然无法让他冷静,当即便拿起马鞭狠狠抽在颜盏肩头。
颜盏一动不都不敢动,忍痛说道:“眼下齐军骑步援兵正在赶来,还请大祥隐早做决断!”
蒲察倒也不会惊慌失措,毕竟眼下己方大军阵型稳固,就算齐军援兵顺利赶来,景军依旧能够维持可战可退的局面。
他只是心里在滴血,将近三千骑的损失不是一件小事,要知道这是景朝耗费无数精力和银钱培养出来的精锐骑兵,不是那种随便操练几个月给把兵器就能上阵杀敌的普通步卒,每一个骑兵成长起来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蒲察不敢想象等自己回到大都之后,要如何向天子解释这一仗的原委。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xzhimen.cc。手机版:https://m.wxzhime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