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面向大堂高台,遥望站在高台边缘的落拓文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周遭:“阁下何方人士?”
郎三元自嘲一笑,眼角余光瞥见有王府护卫朝高台走来,当即朗声说道:“傅老先生莫要强压罪名,学生此作只为告知世人,北地百姓亦是大齐子民,他们为国朝付出良多,朝廷不应该遗忘他们!”
“住口!”
“……吁咄哉!事变于己穷,气生乎所激。谅生世之有为,宁白首而坐食?且夫飞鸟而恋故乡,嫠妇而忧公室。岂有夷坟墓而翦桑梓,视若越肥而秦瘠!天人不可以偏废,日月不可以坐失。然则时之所感也,非无候虫之悲。至于整六翮而睨层霄,亦庶几乎鸷禽之一击。”
薛南亭的判断理当不会有错,二皇子对那把椅子肯定会有些念想,但是此人豁达坦率的性情仿若浑然天成,没有丝毫斧凿痕迹。
薛素素低头道:“不敢。”
原本喧闹的大堂内,因为郎三元这番话突然变得人人沉默。
陆沉收回目光,平静地说道:“偶有耳闻。”
“侯爷,此人之文是在描绘河洛城和皇宫的万千壮丽景象。”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是一位老者起身站到栏杆旁边,望着下面的郎三元厉声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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